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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包含的酸软感涌上心头,沈未晴迷恋这股快感,压下他的头,将乳rou塞入他的唇中。轻晃的胸脯摩擦他的牙齿,咂砸声下,她的哼声更加绵密,似是满意他这样的侍奉。 许星辙吐出这粒,又不舍地再伸舌轻舔,她的胸口敏感摇晃。 他返回上方。她的眼里被雾气灌满了,流出冷色调的偏光,沉溺于半清醒半迷蒙之间,就连看他的影子也有光斑扩散。 许星辙盯着她的表情,再埋下去吮一口乳尖,却在声音溢出齿缝前返回拦住,化为呜咽。 胸脯被一双手掌揉捏再推高,宽大的玻璃窗前,拥吻的人身靠冰箱,贴在逆光中,形成交颈般的剪影。果香亦能帮助情欲的燃烧,乳珠又是她的极敏感之处,许星辙用舌勾勒她的耳廓,听到声声浪潮。 他抬起双臂,让沈未晴脱下他的上衣,露出肩颈的遒劲肌rou。衣服像块碍事的布,被遗弃到地面,她的手指在他身上起伏,犹如演奏一架钢琴,越往下,越是他被击溃的序曲。 她的身体在手掌的作用下形成自然的弯曲弧度,下巴重合又分开,鼻尖时不时在侧头时擦过,他夺走她口中的汁液,连同鲜橙的气味,一并纳入脾胃。 他的身形硬得像堵垂直竖立的墙,她则是紧挨他划出的曲线。膝盖抵在腿间,才不让发软的沈未晴坠地,可用力让他好似嵌入那片分开的柔软,隔着厚实的布料,也能感觉到其中凹陷。她应该湿透了。 沈未晴的手从许星辙的胯中掠过,巧妙地摸到他突起的形状,哪怕是如此紧绷之中,仍能清晰勾画出他的硬挺。她握在其上,来回抚摸。 许星辙不忍低哼。 胸口被攥得更紧,微微的痛感令沈未晴蹙眉,他吻得更甚。用力争夺她口中气息,推着她向屋内移动,直到沙发。 窗帘关闭后,失去光的照拂,这里更是漆黑。 他比上次少了许多胆怯,多出无数鲁莽,行为也不按章法。 重重的吻散落在颈间,他边嗅着沈未晴的气味,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摸到藏起来的避孕套。褪去衣衫,刚插入一指,她的水便涌得满手都是,黏黏糊糊地淌在皮肤表面,摸到哪里都是一片光滑。她是为他而动情的,许星辙亲吻她的锁骨,情迷意乱的哼吟拉长音调。 沈未晴大概是枕在他的臂弯,把住他的性器,指腹在冠首盘旋,压到龟首的小眼。精妙的快感击穿头皮,许星辙抑制住闪过眼前的冲动,稀薄的液体在颤抖中洒出。 彻底黑暗的视野,她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只能听见呼吸。 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杂乱,像不受控制的野兽。 打开包装的声音。 星刚想问什么,嘴巴又被堵上。 纷至沓来的吻落在身上的每一处,刚才是嘴唇,现在是眼皮,再接下来是颈窝,然后是胸口。比起皮肤,他的舌略显粗粝,从鼻息中喷出的热气促使她打开毛孔,沈未晴感受到炙烤一般的热。尚不及有更多体会,腿心纳入一根粗物。 肩膀被十指抓紧。 胯下再用力一击,连根没入。 缠绕的两人陷在沙发中摇晃,他耸动的身体带领roubang的捣入,将这泛滥如瀑布的水帘切割。连续不断的进攻让沈未晴逐渐提起呼吸,呻吟在一段段的猛冲下变得急促。她猛烈地收缩,夹紧他,却无法在晦暗中看到他的表情。 只有匐在身上搭的肩头和大臂用力绷紧,发梢结出一颗剔透的汗珠,随他的撞击破碎飞溅。 他的进入太突然,虽然身体早已做足准备,心理却没接受通知。 猝不及防的插弄让她无法掩饰,脱口而出尖细的吟声,他的节制被这段天籁彻底摧毁,奋力猛击,在潮湿的xue腔中垂直猛撞。沈未晴被插得双腿发颤,喊声愈发胡乱起来:嗯嗯啊星星。 他恍若未闻,所有的情绪和不安,这段时间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想法,一直装在无形的玻璃球中。 而就在刚刚,他把这个玻璃摔碎在她面前,如同打开潘多拉的魔盒。负面的、胆怯的、忐忑的,这些他伪装极好的部分汹涌而出,包裹住他身下的利刃,化为激烈的冲击。 引来的,是他变本加厉,捏住xue上的阴蒂,要命地刺激。 啊呃沈未晴脚趾抓紧,盘住他的腰。 只有与许星辙一起时,才能拥有这样的体验。处于兴奋之中的器官发肿立起,粉唇绞住roubang,馋人的汁水不停分泌,如同一场拉锯。 他想温柔,想理智,可她的身体却像是专门为他设立的陷阱,只要一碰到,他就不再是许星辙。藏在灵魂角落的性格鱼贯而出,控制他的神经,分开她的双腿,在这xue洞中活色生香地抽插。他看不到那股场景,却可以依靠想象。 沈未晴沉在许星辙怀中,身体被撞得摇摇欲坠。 他支起手臂,撑在她的上方,呼气一点不落地喷洒到脸颊。沈未晴从依稀中找到他,经过胸膛,按到一直用力的腹部。不断伸展带动臀的顶弄,这里的肌rou正被灼烧,像不知疲倦的引擎,协助roubang送入她的甬道。 他总是这么急,不知道在急什么。小雨,沈未晴许星辙喊出她的名字,却根本没有放缓。 潮湿的唇持续性地交缠,他们在渴求的呵声中汲取对方的养分,下身紧密嵌合。她的脖颈仰起极致的弧度,承受他杂乱无章的吻,酸麻感蔓延。 对不起。他道着歉,roubang依旧保持刚才的姿态,捅入敞口的xue内,对不起,对不起不止为他不肯减弱的速度,更为其他许多事情。他的隐瞒,他的掩饰,甚至他令她感到为难的爱。 沈未晴无暇应答,只有余力在呻吟中印住他的唇。 极好的安慰,许星辙四肢抖动,握紧手掌,坚持最后几分抽插,鼓足勇气:小雨,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在这样的关头,忽然说这种话。 究竟是有多重要。沈未晴问:一定要在床上说吗? 床上的话会不算数吗?许星辙反问。他觉得这是最好的机会,更何况,严格意义说,现在这里是沙发。 又一寸撞击令她险些再度涣散,沈未晴尽力寻找清醒。她不回答,仿佛都会让现在的一切无法正确进行:你要说什么? 许星辙撑起来一些。 如果他将来要走出国,你可不可以不挽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