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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狠狠地占有。

潮红的脸上眼神迷离,将手指含入唇中舔湿,张开双腿,江芜剥开紧合的花瓣抠弄敏感的阴蕊。

那个男人就躺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嗯哈,好紧……”江芜忍不住喊出声,指尖滑入微湿的xue口,掌心淌过一片黏腻,手机靠着她的臀部嗡嗡作响,她无暇顾及,将手指深深插入饥渴的花xue用力地捣弄。

不够,再多一根进来,灵活的手指灵活地抠弄着敏感的壁rou,手机贴着臀rou继续震动,好麻,真想把它塞进阴xue里面,“嗯哈……”光是想着江芜就被刺激地xiele潮,yin水把手机都浸湿了。江芜不在意地按通电话,手指恋恋不舍地继续玩弄着翘起的乳珠,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不知道……他听到了吗?

陈燃听到她的喘息声,太熟悉了,熟悉到被冷遇久了的身体也熟练地抬头起势。“咳咳,”陈燃清了清发烫的喉咙,“你还没睡吗?”

“废话。唔……rutou好痒,陈燃你帮我吃一吃好不好?”她把rufang脱高拉扯着殷红的莓果放浪地叫了起来,在陈燃面前才不需要矜持,她得不到满足就要狠狠的,狠狠的勾引他,让他跟着自己一起难捱。

“jiba好硬,戳的我好痒。唔啊啊,用力点……”

“快点,快点戳进来,xiaoxue已经湿透了……”江芜趴在床上弓起腰,rufang摩擦着床单,臀部高高抬起,两根手指插得飞快,扑哧扑哧的水声越来越大。

电话那头的男孩喘着粗气,他正握着那根自己迷恋的大jiba在狠狠地撸。

“啊啊啊,jiba进来了,陈燃快cao我,再,再快点……唔啊……慢一点,要被捅坏了。”

陈燃在脑海中幻想着如何用力地cao弄这个女人的saoxue,手速越来越快恨不得摩擦出火花来,忍不住骂道:“把腿张大点,老子要狠狠cao你的sao屄。”

“呃啊啊啊,江芜喜欢被你cao,腿张开了随便你怎么cao……唔啊啊啊,cao到花心了,我受不了了,轻一点……呜呜呜”

她扭着腰,双腿胡乱地蹬着床单,脚趾舒服到蜷缩起来。

“陈燃你好厉害,啊……哦~~啊啊……要去了……”

窗外烟火盛开,在江芜的泪眼中开出绚烂的颜色。泛滥的水泽声混着男孩的喘息在自己耳边萦绕。她忘记了一墙之隔的江灏远,突然很想见他。

“小孩,我想你了。”高潮过后的江芜声音变得懒洋洋的。

陈燃处理残局的手顿住,听到女人软糯的声音忍不住轻笑起来。

“新年快乐,我也很想你。”

气氛佳,身体又很满足。

然后她脑袋一热,就跟陈燃说自己准备提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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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了,投个珠吧,谢谢。

27她的噩梦

27

江家是老房子,隔音效果一般。冲完冷水澡辗转反侧的江灏远因为时远时近缥缈着的女人的娇喘声yuhuo焚身,彻夜难眠。

他已经很久没用手解决过了,白浊再一次在似猫儿般抓心挠肺的轻喘声中激射在掌心,他抽出纸巾处理完,地面、床上皆是一片凌乱。大年初一一早被院子里小孩拜年的敲门声吵醒时,江灏远艰难地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两条腿都有些打飘。

啧,真的又老了一岁了。

捧着糖果盒好不容易把热闹的小朋友打发走,江灏远回房洗漱换上衣服出去晨跑了。外头弥漫着新鲜的炮竹和香烛的年味,附近的早餐店都没有开门,他干脆又绕了远路找到一家24小时便利店打包了粥和三明治回来。

江芜还没有醒,江灏远也没有喊她,拿出手机和老友联系。胡三也是A市人,退伍后开了家真人cs俱乐部,位置就在西郊的九月湖边旁边。两人好久没见面,说了几句体面的年话后,胡三忍不住抱怨:“二哥,你五六年没和哥们儿聚了啊,怎么着现在还单着吗?”

他笑而不语,转移话题问他今天俱乐部开不开门,赶巧的是胡三和几个老战友都手痒,约了今天组织一场高质量的比赛。

“二哥,你一起来玩玩儿?好歹当年你也是我们三队的神枪手,这么多年没摸枪了,嘿嘿这次我可得在主场找回排面。”

江灏远问了下时间,爽快地应下来了。胡三又补充道:“咳咳,不过我得先说好,这次大伙儿可都带家属的来的。你看你……要不要小弟我顺便做个媒?”

“不用,我有人了。”

胡三的八卦之魂熊熊燃起,幸好被江灏远威吓着堵住了嘴,挂电话前一再强调让江灏远务必带个妹子过来,不然就算他输了。

打电话,回短信把该拜的年拜完,一晃也已经十点半了。江芜这才套着一身毛茸茸的睡裙从卧室里面飘出来,她把帽子也套上了,上头两个圆乎乎的耳朵,再加上她睡眼惺忪一摇一摆的姿势仿佛一只可爱的小浣熊,江灏远忍不住勾起了唇,眉眼皆是笑意。

江芜明晰地记得昨晚的意外,心虚地不敢对上江灏远的眼神,藏在衣袖里的手捉住里侧柔软的布料,小声道:“哥,早啊。”

“咳咳,不早了。你赶紧过来吃早饭,等下陪我出去一样。”说完他便起身打算回房准备要带的东西,。

“哦。”她应下来了。

江芜乖巧地坐在椅子上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地喝粥,看到拿出行李箱的江灏远焦急地问道:“我们要去哪儿?”糟糕,她昨晚一时冲动跟陈燃说马上回去的,怎么刚刚脑袋一热又,唉……

她忍不住把帽子两边的束带拉进,小脸被包进皱巴巴布料中,像是只缩紧壳的小乌龟。“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和陈燃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念着江灏远,恨不得从陈燃的一举一动中都找出他的影子来安慰自己。而现在真的和江灏远待在一起了,还没有一周的时候,她脑子里面时不时冒出的都是那个小屁孩的身影。

会在开心的时候,难过的时候,放松的时候,紧张的时候,意乱情迷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喊他的名字,“陈燃”,“喂”,“小孩儿”……像生了病似的,症状进行性加重。

江灏远把东西打包好,看到她还坐在餐桌前发呆,把头埋进帽子里缩成小小的一团,忍不住温柔地催促道:“小芜,我们该出发了。”

“哦,我马上去换衣服。”她起身。

“你不问问我去哪里吗?”

“啊?”脚步停滞,她刚扯开帽子,细软的头发因为静电横七竖八,一脸魂不守舍眼神迷惘。

江灏远忍不住上前帮她捋了捋头发,手指眷恋地游弋在她的下颌线,微微用力抬起,女人的唇嫣红水润,轻轻地颤动着像果冻般诱人。

拇指轻擦过嘴角,缓缓放下,然后温声叮嘱道:“多穿点衣服,我们要在户外待两天。”

很奇怪,只过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