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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七章



    程渡竟真的一句不问跟着舒柠走了,她让他跟她走,可她其实根本没想好要带他去哪。

    要去她家吗?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被舒柠毙掉。

    所幸走出Rita后仍有一辆出租车等在那里。舒柠牵着程渡的手走过去,里头坐的是刚刚那个被她鸽了的司机,他正回头打量舒柠和程渡。

    我本来想着空车走不太划算,就在路边等等,没想到又等到你了,这回还带了个人呢,还是之前的地点吗?司机摆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赶紧上车落座。

    不,不去那。舒柠赶忙说,去W酒店吧。

    W酒店距离这里最近,也是一家五星级酒店。舒柠报完酒店的名字后又心虚地按低了帽沿,这名司机看起来最起码五十多岁了,她应该不在他的车载歌单里面,从他的反应上看,他也只是把她当一个抽风的年轻乘客。

    舒柠是第一次做这种看对眼就带人走的事,一紧张,肚子也很不合时宜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咕咕声,她今晚进食太少,娇贵的肠胃在用叫声控诉它的主人。肚子被饿得咕咕叫有违舒柠女明星的形象,舒柠悄悄打量身旁的程渡,他似乎没有听见刚才的响动。

    程渡一路无话,任凭他们交握的掌心渐渐被汗水浸润湿透,也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

    等到下车的时候,舒柠发现他们相交的手掌变成了十指相扣。

    两人站在酒店旁的一道不易被人察觉的阴暗树影里,舒柠不好意思地问:唔你有带身份证吗?

    舒柠边说边把自己汗涔涔的手掌从程渡手里抽出来,她倒是有随身携带身份证的习惯,但她没办法顶着魏舒柠的大名光明正大地走到酒店前台开房。

    我没带,不过今晚我住这。程渡把手揣进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赢了比赛后他们把房卡给我了。

    赢了住五星级酒店,WIT给冠军的奖励。

    W酒店恰好也是离电竞中心最近的五星级酒店。

    程渡的房间在19楼,最靠边的一间房。房间里基本没有动过的痕迹,只有乳白色的沙发上面放着一只黑色的耐克书包。

    舒柠有些局促不安地坐在书包旁边,她这才发现天花板根本不是天花板,而是一块完整清晰的深色方形玻璃镜,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我先去洗个澡好吗?程渡站在浴室门口,他也没比她好到哪去,两只耳朵红到像要滴血。

    他和她都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

    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舒柠还是有些虚幻的不真实感。他们正式认识才几个小时而已,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独处一室。

    舒柠用冰凉的手掌贴上自己guntang的两颊,浴室里是她今晚的意乱情迷,是一个令她失控的存在。她起身按开电视机,企图让电视的声音让自己冷静一点。舒柠机械性地切换着电视节目,终于在一个探索海洋的纪录片频道停下。自然的伟大,人类的渺小令舒柠心绪平静了一些。

    这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

    浴室的水声停了,紧接着门哗地一声被人拉开,程渡洗澡的时间比舒柠预想中要快得多。她还没有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程渡就这样出现在她面前。

    舒柠原以为这个年纪的男生脱了衣服除了瘦也没什么可看的,没想到程渡裹在橙白色宽大队服下的身材竟出乎她意料的好。程渡的肩膀宽阔,清瘦而不干瘪,虽没有大块夸张的肌rou,但是他胸膛和腰腹的曲线却是紧致顺滑。舒柠正好也不喜欢壮rou男,程渡这种穿衣不显脱衣有料的身材正入她法眼。

    我也去洗澡。舒柠起身迅速说道,尽量掩盖住自己语气里的欣喜。她快步从程渡身边经过,走进浴室关上门。

    舒柠把头发扎了个不容易沾上水的丸子头,随即打开花洒。她是个喜欢在洗澡过程中胡思乱想的性格,这次也不例外。水雾氲氤下,她开始想些有的没的,待会儿要怎么开始才好呢?她先主动还是等他主动?她完全没有这种一时兴起的经验。

    从程渡洗完澡直接裸着上身出来的样子,他应该要比她老练一些吧。

    舒柠裹好浴袍,深呼吸了不下五次,才缓缓拉开浴室门。正对着浴室的墙壁上有个造型别致的时钟,时针的指向告诉她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程渡不知为何又重新穿上了衣服,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见她出来立刻站了起来。电视上还播放着深海纪录片,娓娓道来的旁白让屋子里的气氛显得更加诡异奇特。

    房间里多了些变化,原本光洁的桌面上多了一包花花绿绿的东西。舒柠走近一看才发现里面全部都是食物,从牛奶到果冻到面包到薯片,应有尽有。

    你是不是肚子饿?程渡温声问。

    原来车里的咕咕声,他是有听见的。

    客房服务没有食物供应了,我就下楼找了个自动零食柜。程渡凑过来,修长白皙的双手在那些包装袋上拨动着,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都买了一些。

    她一门心思想着要如何吃掉他,他却让她吃点别的。

    见她不说话,身边的男生顿了顿,拿起一包苏打饼干,试探性地开口问道:吃点饼干吗,这个是无糖的,不会胖的。

    舒柠摇摇头,接过程渡递过来的饼干而后又轻轻放下。

    我比较想吃你。

    舒柠在浴室里的胡思乱想终究是白费力气,他们的开始来得水到渠成。

    舒柠惦脚奉上今晚他们之间的第二个吻,这一次她再没有了顾及,用急切又热烈的吻尽情品尝他。

    游刃有余地撬开他的牙关,她细细吮吸他的舌,迫不及待地想用情欲更深的方式索取。程渡被她一路推倒在身后的沙发上,她顺势环坐在他的双腿上,她捧着他的脸,让他们贴合在一起的唇舌交缠得更加猛烈。

    口里是清清爽爽的薄荷甜味,明明他们用的是同一种牙膏,舒柠就是觉得程渡嘴里的格外香甜。舒柠双手探进他的黑发,摸到了他因为情动而变得guntang的耳朵,哪里来的宝藏弟弟,真的好可爱。

    舒柠松开程渡的唇,一路亲到他粉红发热的耳朵。舌头舔上的一瞬间,她听见他微不可闻地嘶了一声。

    舒柠轻笑出声:你真的好可爱。

    不止是耳朵,面前的程渡连脸都红了一圈。他听她说自己可爱,似乎不太服气。他将她从他自己脖颈处拉起,凝视她的脸,唇又覆上,细吮慢咬,这一次再没有磕上她的牙齿。程渡原本环在舒柠腰上的手掌渐渐向上,他托住她的后颈,吻得如痴忘我,这一次他完全占领了主动权,不让她再有开口点评的机会。

    舒柠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吻了好一阵子。她能感觉到程渡下身已经硬到不像话了,可程渡就是没有下一步更亲密的动作,只是执着于亲吻。

    他比她想象中要生疏不少,舒柠猜测他或许和她一样,并没有过这般一夜风流的经历。他比她年纪小,她是jiejie,理所当然应该主动一步。

    于是她手往上探,抓握住程渡的手,带着那双手一路往上,停留在她胸前的丰盈处。

    别光亲,摸摸它,好不好?

    程渡抽了一口凉气,没应声,他的手在她的胸线上停住,根据她的指令缓缓地抚摸着她的浑圆。他隔着浴袍不断地爱抚她,十指描绘出它们充盈的形状。可一切有如隔xue搔痒,她需要更多,更近。

    舒柠亲了亲他的喉结,软着嗓子说:你就打算一直这样隔着衣服摸吗?

    身下的程渡眯眼看她,眼神好似失了焦。

    不打算程渡鼻息炙热,又垂头去寻舒柠的唇,与此同时,他的吻越来越急,毫无规律地啃咬着她的唇瓣,呼吸愈渐沉重。

    程渡当然不会,她根本不会知道他此刻多么想要扒光她的衣服,但他不想要表现的那么急色,他怕自己吓着她。

    得了她的允许,程渡一边吻她一边解开她腰间的系带,豆沙色的浴袍一点一点地褪下,他的吻才归于温柔。再无任何阻碍,他略带冰凉的双手带着颤抖覆上她的双乳。最初只是慢慢地按压揉捏,这远远不够,随即他捏住她一双乳尖,她的乳尖粉粉的,像两颗软软的小豆豆,程渡轻拨慢捻,怎么都玩不够,手指一圈一圈画着圆。

    他的手下是一片从未触及过的酥绵,世界上怎么会有东西温软成这样。她好大,他的手已经算男生里比较大的了,即使是这样,也只是勉强一手掌握住。程渡控制不住手下的力道,越揉越用力。亲手摸上去比隔着衣服摸上去的触感还要酥软万倍,那对粉嫩的乳尖也在他手下挺立而起,程渡知道,这是她也和他同样情动的表现。

    程渡低下头,骤然吸上了其中一点,霸道又殷切地深深吸吮住它,灵巧的舌不断地舔吸着。他将两团雪白挤成一团,头埋进她的双乳间轮番吸舔,牙齿不知何时也悄悄加入,他咬住她的乳尖微微往外拉扯。

    舒柠舒服到喉间不自觉发出细碎的呻吟,这声情不自禁的吟叫混在电视机传来的声音里不易听见。

    身下的程渡明显地愣了一下,托住舒柠双乳的手离开了一只。舒柠已十分情动,微迷着眼看着他的手在旁边的沙发垫上摸索着什么。

    电视的声音突然停了,程渡丢掉了刚刚还拿在手中的电视遥控器。他按住她的腰,从她胸前离开,直起身子吻上她白嫩的脖颈。

    叫给我听,好不好?他喃喃开口,呼吸很重。

    程渡想听她叫,可那碍事的电视一直吵个不停,他想也没想就直接切断了噪音的源头,他要他们的世界里只有情爱的存在。

    舒柠知道程渡喜欢,便不再端着,随着程渡越来越放肆大胆的动作婉转呻吟。她每吟一句,他便更用力一分。舒柠身上的浴袍已经全部褪下,无声地滑落在地。

    程渡揽住她的腰,将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

    舒柠愣愣地直视着天花板上那块深色玻璃镜。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纯白的床单上,随后她看见程渡脱了自己的衣服,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的男性身体压了上来。

    这种视觉冲击来得太震撼,舒柠下身一片酥麻,又有湿意袭来,她下意识夹住双腿。

    程渡并不让她如愿,停留在她小腹的双手向下,再向下,他抓住她两边的膝盖,用力拉开,终于见到那水淋淋的花xue,程渡喉头一紧,下身又guntang了一度。他不去想什么急色不急色了,也顾不上害羞,事实上他什么也顾不上了,他就是疯狂想要占有她。

    手下的动作比脑子快,他几乎一秒也不等,直接抚上那到诱人的xue缝。

    她的私密之处正被他的手指拢住,触手的地方是一片柔软又是一片滑腻,她好湿,她这么湿全是因为他。程渡这样想着,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坚硬快要爆开,他的欲望也在叫嚣着要宣泄,好难受。

    那只小巧纤细的手就这样善解人意地探了过来,她握住他坚硬处的瞬间,程渡一时间竟要忘了怎么呼吸。

    手里的硬物抽动了一下,舒柠顶着一张熏红的脸,慢慢taonong起来。他的尺寸很喜人,舒柠目测了一下,是她常常在魏舒檬里见到的长度。那根粗长的roubang因为主人的兴奋充血显得粉粉嫩嫩的,和程渡身上其他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程渡半闭着眼睛,呼吸急促。下身的性器生平第一次被人握着,爽到意识都涣散起来。她红着脸抓着他的样子好美,他早知道她美,可他现在觉得她平时的美远不及她在他身下的万分之一。

    我想要你。程渡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舒柠早就在等这一刻了,她嗯了一声,望了眼床边放了花花绿绿小盒的架子

    程渡立马会意,他挪动身体从床头柜的套盒里抽出一个正方形锡箔纸的方片。他动作快速地撕开包装,急不可耐地往下套。

    可是就是套不上,堵在那。程渡匆匆摘下,换了个方向,这才顺利套上。

    舒柠把他戴反套套的动作尽收眼底,心下一紧。

    套套带有淡淡的柑橘味道,掩盖掉了两人身下浓郁的爱欲气味。

    程渡跪坐在她下方,见她睁眼望他,他俯下身子一边吻她一边挺着腰向前撞。预想中的满足并没有到来,他反而撞到奇怪的地方,这样来回了几次。舒柠忽然顿悟,程渡,应该是个雏。

    不是那里啊,你插错地方了她现在说话的声音软绵绵的。

    程渡没接话,稍作停顿,又直直地撞上来,可惜还是撞错了位置。

    舒柠无奈,只好抓着他的性器,一点一点扶着它进入。

    全部吞进去之后,是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他甚至都没有开始律动,舒柠已然舒服到脚趾都曼妙地弯起。

    好大,好爽,舒柠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两个词。

    与此同时,程渡喉间也发出一声轻叹,他闭着眼睛许久未动,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着。舒柠把手搭在他宽阔的肩上,感觉到他的身体绷紧成一条直线。她轻轻一碰,他便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然后挺着腰慢慢地抽动起来。

    这几乎是种本能,一种无师自通的动物本能。他越撞越重,越撞越凶。裹着他的甬道温暖而紧实,牢牢吸住他,任他肆意侵略。

    他的胸膛正剧烈起伏,抬眼看她,她满脸红潮的样子同样令他欲罢不能。一双雪白饱满的乳因为他凶蛮的动作上下摇晃,她人瘦瘦的,胸却一点也不瘦,晃起来好漂亮。程渡吸上一点,下身却丝毫没有停下攻击的意思。她的呻吟凌乱无序地回荡在房间里,程渡捏着她的细软腰肢,打量她垂眼迷茫的神情,状似痛苦,但嘴里溢出的却是世界上最曼妙的乐章。他不停地抽动着,抽动着,期盼着她叫床的声音再大一点,再大一点。

    rou体的撞击声也越来越大,他怕她受不住,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停不下来,就是想要把自己嵌入她的身体。

    他变得陌生粗暴,这太不像他,可自己就像着了魔似的,就想看她在他身下忘情的样子。她的身体似乎有无限魔力,总能含住他所有的冲撞。程渡身下又用力了几分,还想再继续带给她无限欢愉,可偏偏她绞住他的壁rou夹了一下,就这么一下,令初尝情事的程渡失了控。

    欲望尽数迸发,程渡脑海里炸开了烟花。

    找回意识后他发现自己正被舒柠箍在怀里摸头,他听见她笑着说:程渡小朋友,你是不是之前没做过啊?

    她的尾音尚带着情欲未散的懒音,像有只小猫一直挠他似的。

    程渡不想承认,但他刚才的表现实在让他不得不承认。他有些赧然地点点头,双耳的温度又不自觉地往上升,他不用想也知道它们肯定又红到不像话。

    程渡挠挠头,不太敢看她的眼睛,起身来到床沿边坐着。他摘下一片泥泞的套子,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后背有一具温暖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

    舒柠从后面抱住他,还在揉他的脑袋。

    我刚刚很舒服呢,你很棒的。他听见她柔声说,软软糯糯的语调让他的心也软得一塌糊涂,成了稀巴烂,只能感受到她的存在,满心满眼全是她。

    可下身有一处地方又悄然硬起。

    对于程渡是第一次这件事情,舒柠是很惊讶的,他长得这么好看,不应该啊。可他的身体反应确确实实是在陈述这个事实,他从未和其他女孩子做过这么亲密的事,她是第一个。

    舒柠想,不止女生的第一次需要被小心爱护,男生的第一次也同样需要。

    她刚刚确实也很舒服,虽然程渡时间不长动作也莽,但他硬件太好,总体上是瑕不掩瑜的。

    第一次就是这样的,以后慢慢就好啦。舒柠照顾他的情绪,继续安抚背对着她的男生。

    程渡回过头来,眼里没有她预想中的窘迫,他目光沉沉,只说:不等以后了。

    舒柠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就被程渡握住,引着它再次摸上他如铁般的坚硬。程渡另一只手扣住舒柠的脑袋,没等她说好,便深深地吻了下来。

    舒柠完全没想到程渡间隔如此之短就要开始今晚的第二炮,事实上舒柠从前甚至都没有一夜两次的经验。

    这就是刚开荤的处男吗,舒柠只能这么想。她窝在程渡的怀里任由他亲吻爱抚,点燃火苗。程渡这一回的动作要熟捻得多,无论是唇舌在她胸前的取悦,还是手指停留在她花xue的挑逗。

    舒柠两腿间顿时又泛滥成灾。

    水液漫漫,程渡的手指都能带出丝,他很快转头又撕开一个套。

    这一回程渡没有搞反方向,迅速把整根roubang套住。他巴不得立马向舒柠证明自己,几乎是瞬间扑倒了舒柠。

    我来帮你吧。舒柠感觉到他迫切想要插入,赶忙握住他粗长的性器,她怕他又闹出什么笑话,毕竟被他乱插一气的那个容器是自己。

    不用相信我。程渡掰开舒柠缠绕在自己yinjing上的软手,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似是在安抚她不要害怕。他把她的双腿又拉开了几分,垂眼看了一眼,以确定那两片花瓣中rou缝的准确位置,那细缝中还伴着晶莹透亮的液体,诱他深入。程渡本身也等不及了,他抬起臀,手扶着棒身贴上那片深不见底的柔软,guitou最先触到那幽冥之处,进去了个头,然后程渡便一股脑儿把全身力气都支使到这根硬棍上,他没有任何犹豫停顿,直勾勾地一插到底。

    啊哈与此同时,舒柠吟喊出声,这么长粗的roubang这样突如其来的猛插,她差点没承受住。

    疼吗?程渡立马停下动作。

    不疼,我刚刚太舒服了,没忍住才喊的。舒柠幽幽地解释,两腿盘上程渡腹肌明显的腰背,继续啊,不要停

    舒柠几乎话音刚落,程渡便开始大干起来,他的动作一如往地生涩鲁莽,火急火燎地一遍遍捅进她最深处。不过好在舒柠的水液够多,他粗长的性器如入无人之境,一路直冲云霄。舒柠紧紧地攥住床单,咬牙承受他带来的一波波风浪。

    别急。舒柠咬着程渡的耳朵,断断续续地喃,我们可以慢慢做,慢一点

    程渡抬眼,微微皱眉:我动作太快了么?他停下,大口喘着粗气继续问,你不舒服吗?

    哪里不对她可以说,只要她不舒服,他统统可以改。如果她现在提出要终止zuoai的想法,他也会认命下床全部憋回去。

    程渡就这样在忐忑中看见她眼睛眨了眨,视线飘忽着。他喉头滚了滚,下身又是一抽,他强忍住想继续插送的冲动,静候她的答复。

    舒柠想了想,决定还是用程渡最熟悉且通俗易懂的游戏术语和他解释为好:我问你啊,游戏里你们打野最重要的是什么?

    程渡没料到她会突然问这个,诧异中还是凭着直觉迅速答道:节奏,打野最需要控的是节奏。

    对,就是节奏。舒柠一笑。

    程渡瞬间领悟,明白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全凭本能出发,可以说是毫无技巧和节奏。他强压住下身迫切需要释放的浓烈爱欲,我知道了。他轻声说,脑内紧急调动所知晓的全部性爱知识,挺腰直直插到最深处,而后又迅速抽出,来回往复,一下一下去探寻所谓的节奏。

    程渡是个一点就通的机灵学生,他很快掌握了要领,腰间重重提起又迅速往下,一浅一深,次次直插到底,抽出的瞬间毫不拖泥带水。同他先前的稀里糊涂地胡撞非为不同,这一次他每一下都极有节奏的从上而下贯穿到底。他甚至抵到她的花心,数次冲到她的G点。逼人的快感侵入舒柠全身,不断有大量蜜液汩汩而下,舒柠感觉到自己和程渡交合的下身已经弥漫在一片汪洋之中,这是前所未有的景象,她从来没有湿到这个地步。

    舒柠像被抛上云端,在充盈的快乐中迷失了自我。程渡耸着自己的公狗腰一次又一次地加快速度,她乱了心智,不管不顾地叹息着:你好厉害,你,唔,我还要,还要

    程渡平时在游戏里听惯了别人说自己厉害,本身已经对厉害一词免了疫。此情此景,听她在他身下迷乱地夸自己厉害,心里还是涌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满足。她说还要,那他就卯足了劲全都给她。

    嗯啊,程渡程渡一次比一次快,舒柠有些受不住,狂乱地呼喊他的名字,她稀里糊涂地把她的名字叫了个遍,程渡,程渡冥王星,小星星

    程渡有不少粉丝喜欢喊他小星星,从前他觉得这个称号很没有男子气概,大多时候也不太回应,如今从她口中喊出,他顿时觉得这个名字可爱到炸。

    小星星在程渡痴痴地应,小星星在。

    舒柠栗色的发丝四散分布遮在胸前,随着程渡上次起伏的动作轻轻摆动,伴着发丝摆动的还有那一双饱满挺翘的奶,上面两颗嫣红忽上忽下,似是在给程渡发送某种采摘的信号。程渡看得眼睛都要红了,想也不想就挺起身子用力含住其中一点。

    呜呜,小星星。舒柠停了动作,xue道内一阵翻涌,她微抬起头,两手拥住程渡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浑身过电如一般颤栗,霎时间舒柠脑中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迎来了如梦的高潮。

    与此同时,程渡的性器也被两侧嫩rou紧紧绞附住,里面一抽一抽的,隔着套子也能体会到她xuerou内的剧烈收缩。舒柠的身体颤悠着,嘴里还在不断叫着他的名字,他感觉两人交合的地方润了大片水渍。程渡初尝情事,哪里经得住这些,她的身体和呻吟统统都是他的春药。威力迅猛,诱他发疯。

    然后他好像是真疯了,脑子里什么也想不了,他一度变成了低级的下半身动物,只能一次次挺腰狂送。直到那股热流往上冲,他眼一闭,丢盔弃甲全部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