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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我的生活。”垂下眼睛:“房子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谢谢你,我会找一个适当的时间离开。”话已经说到这个分上了——只是,梁鳕迟迟没等来她想要的结果,想必,温礼安没把她说的话放在心里,也对,塔娅那丫头一看就被温礼安吃得死死的,大约看到这一幕时也就哭闹几下,小段时间过去,照样没心没肺满街追着温礼安。但是,和她心上人勾搭在一起的人叫做梁鳕,怎么也不能便宜梁鳕那个婊子。微薄的光晕中,狠狠盯着温礼安,声音放得极慢:“即使塔娅的事情你能解决,但费迪南德女士呢?我可以和你保证,半个小时后,塔娅会把发生在这里的一切一样不落搬到你mama面前。”“温礼安,你mama也是天使城的女人之一,我相信你比谁都清楚,你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第三声“温礼安”响起,与此同时脚步声已经往着走廊通道。梁鳕心里又急又怒,刚刚她可是没少被他摸过,又吻又摸的,咬牙,膝盖狠狠往温礼安一顶,从牙缝里一字一句渗出:混蛋,你说话啊!终于,温礼安开口了。听清楚温礼安说的话梁鳕一下子傻眼了。是的,没错,就是:你!叫!吧!怒目圆睁:“不要以为我不敢。”呼气,恨不得把脚底下的力气直接提到肺部上,然后汇聚成为那声:啊——再然后泪眼婆娑,呼天抢地:“谁能来帮我。”梁鳕的眼泪总是来得很快。可这会儿——这会儿……往着通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她非但没有把气成功提上来,而且一滴眼泪也没有,甚至于,开始屏住呼吸,绷紧神经——脚步声越开越近了,光影把塔娅的身影投递到地面上,最初只看到发顶,渐渐地,整个头部连同肩膀都呈现了出来。塔娅已经来到了第十五个凹陷设计所在,眼看……近在咫尺却在此时一副开口想说话的样子,这还得了——伸手,手捂住温礼安的嘴,在她感觉里温礼安一副想要说话的样子,难不成想让塔娅来见证这一幕。这个混蛋,要是让塔娅看到和自己心上人勾搭在一起的人是她的话,这次可不仅仅是吐口水的待遇。那个泼辣姑娘非扒了她皮不可。想到这里,手死死捂住温礼安,周遭死一般静寂。往着走廊深处移动的身影停顿了下来,停顿片刻,再往前移动一步,那是第十六处凹陷设计。脚步停在第十六次凹陷设计,再之后,气急败坏的声腔伴随着顿脚声。“梁鳕,你这个臭婊子,谎话精,我下次再信你话我就把自己名字改成笨蛋。”“梁鳕,你等着,今晚你死定了,我要当街撕烂你衣服,让那些白皮猪们免费看个够!”一边说着,脚步已经飞快往出口移动,眨眼间消失不见。确信到塔娅已经离开,手从温礼安嘴上离开,扣好衬衫纽扣,在转身打算离开时,温礼安横向的手挡住梁鳕的去路。曲起膝盖,没半点留情面,狠狠往温礼安顶去,这会儿,泪水倒是说来就来,沮丧、懊恼、委屈、无奈、彷徨——如果温礼安能配合她多好,如果温礼安能妥协多好。嗯,我皮夹照片里的姑娘叫塔娅不叫梁鳕,嗯,我和我哥哥的恋人是发生了一些荒唐事,可那都是因为年少不懂事,嗯,mama为我付出了很多,我不能做出让她失望的事情。这样对大家都好。她可是好不容易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欺骗塔娅时她心里怎么可能不难受,这下,好了,心一软,这事情最后黄了。要摆脱温礼安、在黎以伦身上下功夫这件事情黄了。握紧拳头,拳头一次次往着温礼安肩膀捶,落在温礼安肩膀上的拳头从最初的暴风骤雨般、到逐渐地有一下没一下。最终,手无力垂落,一点也没用,一点便宜也没有讨回来。在他的手往她脸颊时她侧过脸去,他的手指在她眼角处触摸着,那帮忙擦眼泪的手势有些笨拙。温礼安往前一步,随着那一步,凹陷处的两个身体也就剩下数公分左右距离,他也就稍微一动,她的脸就变成往他肩膀靠。从头顶处传来的声音又低又涩:“去年,独立节,荷兰啤酒商在广场举行活动,谁在最短的时间里完成啤酒金字塔搭建,谁就可以拿到五百美元奖金,拿到这五百美元奖金的是一位到天使城旅行的荷兰少年,第二名完成啤酒金字塔搭建也就比那位荷兰少年慢零点一五秒。”“就是这零点一五秒让她只拿到象征性十桶啤酒,这让她很沮丧,提着十桶啤酒垂头丧气,不少游客在广场上拍照,‘你挡住我们的镜头了’,提着十桶啤酒弯下腰,避开镜头,没想到的是她避开了这个镜头,却跑进另外一个镜头里。”“那时,广场的灯刚刚亮起,独立日庆祝已经临近尾声,到从城里来参加夏令营的男孩在广场上点起烛光,向心爱的女孩表达爱意。”“那家荷兰啤酒商生产的啤酒名字叫做喜力啤酒,这个名字有没有让你想起什么吗?”这还是梁鳕第一次听到这位安静的少年一次性说出这么多的话,只是……第41章在一起这还是梁鳕第一次听到这位安静的少年一次性说出这么多话,只是……心里叹着气,她压根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叹着气说:“温礼安,不要转移话题。”回以地是比她听起来更长的叹息,依稀间,那叹息里头附带着“你比我想象中的更能装。”敛眉,梁鳕有种被温礼安倒打一耙的感觉。回想塔娅离开前说的话,心里打了一个冷颤,气急败坏“刚刚塔娅说的那些话你也听到了,吃亏的是我,是我!”可不是,吻也被吻过了摸也被摸过了。呸呸呸,她干嘛老是想这个问题,那是策略,策略,不具备任何意义。“梁鳕。”冷不防地,心又抖了一下,咬牙切齿,这个混蛋她都和他说了多少次,叫她名字要提前通知她。恶狠狠的:“温礼安,我不是和你说过,要叫我名字时要提前通知我一下吗?”“怎么通知?”“叫一声梁鳕。”“梁鳕。”又来了,又来了。“梁鳕——”温礼安拉长着声音,“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