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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比了个手势,那几人了然,又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而辰砂也同众人一般,这小巴掌打到身上时也是吓了一跳,只是他的心思又与旁人不同,惊讶过后,他的眼中渐渐泛起摄人光采,令如玉不敢直视。这是打情骂俏呢?他的玉儿果然还是不曾对他忘情,想不到竟是这样快便饶过他了。一时间好似云开月明,辰砂压不住满面惊喜,急忙拉过如玉的手来看,“都是大姑娘了,还是这般爱使小性子,你不乐意只消说一声就是了,我替你打到满意为止,何必非要自己动手?快让我瞧瞧,可有打疼了手?”此言一出,屋内又是一片静谧。相公自来厌烦旁人触碰,便是天子留宿,回府之后也要好生清洗的,今日竟是对着这位夫人转了性子,听说这夫人还曾被贼人掳走两年,只怕是连孩子都要替人生了,也不知相公为何对她这般看重。他这等风华绝代之人,偏偏对个yin妇上了心!思服偷偷抬头看了一眼,连连暗骂如玉是那不要脸面的yin妇,变着花样的来勾引相公,全然忘了这般情景乃是辰砂授意。回过神来,如玉更加羞愧。她与泽儿笑闹惯了,一时又对辰砂使了出来,起初她也有些惧怕,可是如今……倒真是恨不得他能勃然大怒一场了。被他这样宠着,又不能回报他的情意,如玉此时真是如坐针毡,浑身上下全不自在。犹豫间她茫然四顾,就见下面那新来的两名家伎又是赤身裸体的滚到一处去了,有了前车之鉴这倒也算不得什么,只是那两人所说之语却是令她吓白了脸。那身形高大的男子以把尿之姿抱着一个娇小的女子cao干,嘴里不住说着浑话,“阿姊,你这小浪妇,贱sao屄,怎的cao起来这样爽利?可见你天生便是个千人骑,万人干的sao货婊子,有了未婚夫婿不要,非得sao答答的跑来勾着亲弟弟cao你!快说,是亲弟弟cao的你美,还是你那夫婿干的你这sao屄快活?”那女子被他顶的娇喘连连,两人交合之处正对主座,她又以手指玩弄自己的yin核,不时尖声叫道:“好弟弟,亲弟弟,还是你这大jibacao的爽利,阿姊爱你呢,我那夫婿虽是个好的,但我天性yin贱,只叫一个男人cao着极是没趣味,明日我还要光着身子上街,勾着街上的老少爷们都来cao我的贱屄呢!”原本这等yin戏,辰砂并未多想,只是见到如玉面色惨白,这才多看了一眼。视线在那两个家伎与如玉脸上来回搜寻,又仔细打量一番那两人的身形,若有所思的问道:“玉儿,不过是几个下人演戏罢了,你为何吓成这般模样?”她目光闪躲,低头掐捏自己的指尖,“我,并未……这种东西,我,看着吓人。”复又面色阴沉的打量一番,辰砂抄起桌案上的瓷碗朝那两人砸去,汤汤水水的洒了一地,那两个家伎吓得急忙分开身子,跪住伏在地。“你们演得这是哪一出?”辰砂发怒,满厅之人皆是跪伏在地,微微颤抖。他走到厅前,一脚踩住那高大男子的后脑,用力碾动,“谁叫你们演这姐弟情事的?你们可知这等luanlun之事最是大逆不到?”回首看了如玉一眼,她小脸惨白,眼中已见了泪,辰砂却是意有所指,字字诛心,“你们为人子女的,整日里将孝道挂在嘴边,这个不能那个不愿的,怎的做起这血亲相jian的事来倒是痛快?”如玉惊呼一声倒在桌案之后,只露了一只犹在颤抖的小手,辰砂命人将这两个家伎拖出去乱棍打死,而后瞧着思服冷笑道:“你倒是个聪明的,会跟我耍心机了!怎么?见不得我好么?还是想着把别人都撵走了,让我只留了你一个在身边?”自以为隐秘的心事被主子一把撕开,思服急忙认错,“小的不敢,小的只是替相公不值,为何她那样的yin妇……”辰砂一脚将思服踹倒在地,踩着他的胸口训斥道:“妄议当家主母,你可知是什么罪过?她乃我妻,是为救我性命委屈求全之人,岂可由着你们非议?念在你是初次,自己下去领二十板子,这一个月里不用你再伺候。”思服身子一颤,却仍是乖乖领命去了,辰砂挥退厅内所有下人,待房门紧闭,这才踱步到如玉身边,居高临下的问道:“玉儿,你还有何话说?”如玉已是泪流满面,缓缓跪伏在他脚边,以额抢地磕出声声闷响,抽泣道:“辰砂哥哥,求你放了我罢!”辰砂目呲欲裂,牙关紧咬,一把将她提起,吼得撕心裂肺。“又是苏泽?你为了他究竟要伤我到何时?我待你之心你是真个不懂,还是你我的情意早就被你忘了个干净?你说跟了我对不起你爹,可是跟了亲弟弟便是对得起他了?苏如玉,你宁愿一辈子没名没份的跟在苏泽身边,也不肯来相府我做名正言顺的妻子么?”“无论父亲之事真相如何,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与你……”如玉泣不成声,泪珠扑簌而下,“我不是什么好姑娘,辰砂哥哥,是我配不上你,求你放了我,让我家去罢。”“家?”辰砂一阵冷笑,眼神极为阴狠,“你是我妻,这相府才是你的家呢,你还想到哪里去?今时今日我只要你一句话!”大手捏住如玉的两颊,迫使她直视自己,辰砂咬牙问道:“苏泽那畜生可是cao过你了?”如玉呼吸一滞,紧闭双眼不敢看他,阖目时又挤下两行清泪来,辰砂见状也不再追问,只是箍着她腰身的手臂越绷越紧。直到此时他才想起,当初他对如玉真正动情便是在她自寻短见之后,那时想着她能为了弟弟去死,若对自己有情,定然也会这般全心全意的待他,这才一往情深。这些年来他经事太多,忘了初衷,也忘了她将苏泽如何看重。想到她对那小子百依百顺,连身子都交到了他手里,辰砂又嫉又恨,大手自她脸颊滑落至其颈间,红着眼威胁道:“玉儿,此时回头还来得及!”想起苏泽,如玉心中一暖,渐渐止了泪。苦笑道:“辰砂哥哥,我也是那乱了人伦,妄顾父母的畜生呢,你我今生已是无缘,是我对不住你,要杀要打,随你出气罢。”辰砂气愤已极,只觉得满腔怒火似是要将他烧个殆尽,他怒极反笑,连连点头道:“好,好,是你说的随我出气,我便不与你客气了!今生今世,你休想再踏出我相府一步!我便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