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副CP第八章
番外·副CP·第八章
硬到我受不了。 平头套上避孕套,精壮胸膛随性欲大幅起伏,肩颈忍出一层薄汗。俯身凑近未从高潮回神的娇躯,那头野兽贴上湿漉漉的少女花涧。 忍一下,很快不痛的。 陈思敏还未反驳,被他用手掌捂住嘴巴。双腿因紧张轻颤,感官放至最大,细白手指用力攀紧平头背脊。 入口绵软至极,平头满足叹谓。往前挺腰,guitou熨开狭窄缝隙,在她惊呼之前送入小截。 你放松点平头被夹得后脑发麻,往后轻撤,凭最后半分理智忍着直捣黄龙的冲动,你这样紧,我怕我真的jian了你。 陈思敏摇了摇头,在他掌心内轻喊,好热 那根rou刃温度异常,烫得她下体酸胀,心尖发麻。 平头再次尝试挤入,眼光停留在陈思敏紧张的眉眼。她又羞又怕,鼻尖渗出细微汗珠,似初夏莲蓬沁水而出。 娇艳欲滴。 一记挺腰。 陈思敏惊得睁大了眼,下意识张嘴大咬,忍下身体强烈的疼痛讯号。 那只手掌印上两抹深红牙印,平头喘着粗气,一上一下,又痛又爽,你轻点行不行? 陈思敏松嘴,娇滴滴喊着,你轻点行不行? 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我不做了 平头搂紧她的细腰贴身覆上,下身浅浅耸动,唇舌吻住她敏感耳际,那我轻点好不好?你不要乱动,很快就舒服的了。 陈思敏搂紧他肩颈,小声开口,你那里好粗 下体被撑至极限,层层软rou被碾开扯薄,紧紧缚住那根粗大凶器。原来咸湿都是真的,真有人发育畸形,吃足二十年饭,营养只供那处。 平头听得发笑,往深处一捅,耳边传来娇喊,不要撞我 陈思敏指尖抓得平头后背发红,下腹隐隐酸胀。他顶至尽头,磨着深处那道瓣隙抽送,进进出出,疼痛被酥麻取替。 这个怪兽是不是在凶器上涂了春药,每深挺一次,勾出更深湿意,插得她双腿发软,心跳凌乱。 你里面好浅。平头抬起头,盯紧陈思敏因情欲泛滥而不知所措的妩媚表情。手臂箍紧她企图挣脱的腰脊,放缓送腰速度,再放松点,我试下可不可以插到 最后两个字眼以口型送达陈思敏眼内。 紧窒腔道骤然收紧,那根rou刃尺寸更显。她慌乱摇头,不要,不要 平头笑得邪气,直起上身扶着陈思敏双腿折至胸前。未听她继续喊痛,直接猛烈抽送,每一下都捣入深处,再尽数撤出。 细窄至此,敏感多水,爽一次折寿十年都值。 不不不,不能折寿,要爽到他再也硬不起来,才叫够本。 平头垂首俯视,眼前美景令人眼热。陈思敏动情得很,yin液打湿二人耻毛,贴在两瓣软rou上楚楚可怜。 她确实容纳到了极致,连里面的艳红嫩rou都随动作浅浅翻出。 再大点怕她真的要打电话报警了。 平头心满意足,思敏,中不中意这样? 陈思敏瞥见他盯紧二人交合之处,羞得闭眼,你不要这样看。 平头轻笑,抓起她双手揽上她的腿窝,你自己抱着。 这样好羞 陈思敏面红耳赤,抱着双腿以难堪姿势逢迎,简直羞耻。平头无视她的拒绝,握上两只细白小脚,贴在自己胸前。 膝上用力挺起,往前下压,把陈思敏腰背从床上抬起大半。 啊陈思敏尖叫一声,被他直上直下的大力抽插刺激得浑身紧绷,你不要那么用力,我怕 有什么好怕,我戴了套,不会有事的。 好酸 酸才会爽。平头喘着粗气,压腰送入,在她体内挖掘那处敏感顶点,哪里最酸?是不是这里? 陈思敏呜咽出声,被他用力刮磨的地方引起层层快感,下腹软出所有催情春水。 两团乳rou被大腿压出绵软形状,溢出让平头唇干舌燥的粉白乳浪。连颈项都铺满绯红,高潮降至的模样惹人恣连。 阿熙,轻点好不好,我不行了 哪里不行? 下面,下面陈思敏指腹捏在腿窝,无法控制下腹由浅至深的阵阵抽搐。她已顾不上姿势是否妥当,突然松开双手瘫软在床,弓起脊背凌乱哭喊。 你放过我吧。 平头任由她双腿失力往两边张开,腰臀下坠。高潮瞬间涌出大股黏液,润滑着他从紧窄体内抽离,扯出一道水迹,堪堪滴在床上。 凶器未有半点软下痕迹。 平头扶着陈思敏翻了个身。她跪趴在床上,腿心红透湿润,似多汁蜜桃勾人品尝。他毫不犹豫抱住两条细白大腿,俯身饮尽那处水源。 陈思敏手心抓住两张散落的扑克,还未开口骂人,便被啧啧作响的暧昧声音刺激得张嘴呻吟。 湿滑舌头沿缝隙戳入,在内壁舔尽每寸软rou的温热。 陈思敏瞬间脑袋空白,呜呜在被窝内发出喉音,下腹一紧,溢出大股黏腻。 第一次就那么多水。平头用手抹掉下巴的水液,扶臀挺入。破开层层叠叠的紧窒,瞬间爽到太阳xue都突突狂跳,又紧又湿,我真的要死在你身上。 陈思敏仰头娇喊一声,勉力承受突如其来的撑扯,下腹涨得酸软,泪意尽涌。 她用手肘撑起上身,侧头回视那只人形禽兽,扑克刮得手心发麻。 杨广熙,你骗我 她翻身瞬间看见满床满被的黑桃Ace,昭示这个男人彻头彻尾的罪恶。 平头勾唇发笑,用力一撞,眼见她手臂失力扑倒在床,千金小姐,我是古惑仔,不是好男人啊 呜呜 反驳换了腔调,嗯嗯哎哎透露陈思敏的媚劲。长发散乱,美背细白,脊骨微微隆起串联她娇吟的头颅,颤动的粉臀。 平头看得眼热,俯身握紧她的双肩,极力挺入桃源深处。 痛会痛 陈思敏指尖就快划穿薄薄床单,禁锢姿势引来周身紧绷。下腹隐隐痉挛,挤压着腿间那条作恶多端的rou棍,涨得快要撑破这副娇弱身子。 宝贝,这叫爽,不叫痛,你要习惯一下了。平头用膝盖顶开她几欲合拢的双腿,细腰往下塌了半分,又被他撞得顶高,愿赌服输,我还未要够。 这个身形娇小得恰到好处,驾驭她简直如鱼得水。 陈思敏忍不住开始低低啜泣,体力流失。她只觉下腹又热又涨,每一次深入是情欲下的战帖,挑战承受极限。 不做了,我不做了,你不是人来的 我不是人? 平头松手,俯身贴上,把她压塌在床上。二人一身薄汗,熨帖着彼此酣畅淋漓的体温,身体曲线贴得毫无阻隔。 那不正好配你这只女鬼? 他含住那只圆润耳朵,舌尖抵紧舔舐。久违快感充斥全身,平头猛烈抽送,喘着粗气使劲,再给我插多一会,我快射了。 陈思敏埋头在床单内,哭叫出声,好难受 平头听得更爽,你里面放松点,我插到那里去,会很爽的。 话语比动作更具杀伤力,炸在陈思敏脑内,轰出一片璀璨烟火,点燃全身所有毛孔。她声音嘶哑,失去控制小腹的力气,长吟一声,落尽眼泪。 身下人儿娇弱震颤,宣告再次攀至顶峰。 九点日照打在窗棂几角,穿透密实窗帘的斜边在房内切出立体光影,却割不破一屋浓稠情欲。 那盏室灯确实亮了整夜。 洒在平头白皙精壮的腰脊,洒在蓝白相间的扑克牌,洒在皱褶满满的床单。 鸣金收兵前是无法再忍的猛鸷激烈。 一个哭着说真的死了。 一个笑着说真的死了。 灵rou纠缠,无人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