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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这个人摆布。“啊!好疼啊!别咬……放开……不要揉啊……”右乳被整只大掌完全握住,五指由轻到重不停地张合,白花花的乳rou随着指缝明晃晃地打着波儿。左边的rutou被含入了一个温暖炙热的口腔,恶劣的牙齿不停地打磨。让人又痛又痒。rufang涨涨的,一股奇异的陌生的快感袭来。“哦……”郑竹义满足地叹息一声,直接的肌肤相处带来的满足感太过强烈,少女滑嫩的肌肤紧紧吸引着大手,一旦附上就拿不下来了一般。柔软的rufang看起来小巧娇嫩,像个小馒头,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又想恶狠狠地把它揉的更大。“有感觉了吧……是不是很舒服?”郑竹义吐出口中已经彻底变硬的红樱,调戏道。“求求你……好痛……”rou放被揉成各种形状,不只是痛,更多的是对于这副身体来说太过陌生的快感。“奶子很有感觉吧?真的只有痛吗?”郑竹义说着好像是为了惩罚她的心口不一一般,在白嫩的rufang上重重咬了一口。“啊!好疼!”顾浅浅立刻发出一声惨叫。她最怕疼,他明明知道的。“浅浅,告诉我。我在干什么?”郑竹义咬了好一会儿才松口,伸出舌头在哪深深地咬痕上不停地舔舐着。“唔唔唔……”顾浅浅只是哭,不回答。“啊……不要啊……松开,好疼!你在摸我的rufang……松口啊!啊啊啊!”没有得到回答,郑竹义十分不悦,挨着原有的咬痕又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听到顾浅浅的妥协才松口。“什么rufang,这叫奶子。”郑竹义说着右手又用力捏了一把。“啊……你在摸我的奶子……轻点儿啊……”顾浅浅很快就屈服了。她怕极了疼。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郑竹义稍稍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抬头就看到少女纯洁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心里隐藏的某处隐隐作痛。这是他喜欢的女孩儿。但他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她投去别人的怀抱。浅浅,我爱你。所以,宁可毁了你,也不愿意放过你。“郑竹义……呜呜呜……”顾浅浅为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羞耻。她居然会在被强迫的过程中也会产生反应。最羞耻的是,下体那个羞人的部位隐隐涌出一股热流。她生怕被郑竹义发现,卖力地想要合拢双腿,但是双腿早就被郑竹义提前压制住了,根本动不了。羞耻、无助和害怕都使她的眼泪流的更汹涌了。“浅浅……你真美。”郑竹义说完空闲的左手捏住顾浅浅的脖子,俯身吻上她的唇。顾浅浅长得不是那种非常好看的类型,至少第一眼看上去绝对不会惊艳。但是绝对耐看,而且是越看越好看。大大的杏仁眼,小小的鼻子,鼻梁挺直,嘴巴也是小小的一个,唇色偏浅,郑竹义不止一次地幻想过狠狠咬住这双唇,把它吻成艳红色,唇角沾满自己的口水。然后把roubang插进去,看着那张清纯无辜的脸挂满泪水,小小的嘴巴被迫长得大大地为自己koujiao。多少个日夜,他就是凭着这样的幻想度过。直到那天,他终于忍不住和女孩儿告了白,换来的却是一句“我只是把你当朋友”的拒绝。“唔……”顾浅浅没交过男朋友,也没想过在大学之前要交男朋友的事。她之前拒绝郑竹义的一大部分原因就是不想早恋。一直以来都是父母眼前的乖乖女,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早恋那种事对她来说就像洪水猛兽一样。好像一旦沾上了,就会变成坏孩子。这是她的初吻。单纯的少女对于自己的初吻总是存有很多美好的幻想,顾浅浅也曾幻想过自己的初吻会是和自己的初恋男友在一棵梧桐树下沐浴着温暖的阳光,自然而然地发生。也许是两个人手牵手走在麦田里,他突然停下,低头吻住自己。少女的幻想总是美好的。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初吻居然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身上几乎全裸,rutou被舔的yingying的,rufang上还残留着被玩弄过的红印,被迫挺着两颗奶子任人狼吻。“真甜。”郑竹义一吻住变不客气地长驱直入,大舌在她的口中一阵肆意地侵略,然后缠住无处可逃的丁香小舌一阵纠缠。毫无经验的顾浅浅不一会儿就被吻得气喘吁吁了,身子顿时软了下来。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俩人紧紧相贴的唇瓣流下。第三章引诱少女张开双腿,手指隔着底裤插入了!“呼呼……你要干什么?郑竹义,你够了吧。”顾浅浅的嘴角还残留着一片yin靡的水光。刚刚的狼吻夺走了她大部分的呼吸,现在终于被放开,便大口大口呼吸起来。胸前的两个奶子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着。泛起一层晃眼的浪花。“干什么?呵呵,当然是干你了。浅浅,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郑竹义说着勾起一抹邪佞的笑。顾浅浅隐约觉得这笑有些熟悉。她的同桌郑竹义,一向都是一个温暖的大男孩,会在她考试沮丧的时候安慰她,会带各种小零食哄她开心。她一直都把他当成自己最好的朋友。他的笑总是暖洋洋的,像阳光一样,给她安全感。可是今天这个郑竹义完全颠覆了他们相识以来的形象。他邪佞,恶劣,流氓,变态。这不是郑竹义,或者,这才是本来的郑竹义?顾浅浅从模糊的记忆中不确定地捕捉到了一丝被遗忘的讯息。那是一节数学课,她突然发起了高烧,烧的迷迷糊糊的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发烧了,还是同桌的郑竹义发现了她的异样,把她抱去了校医院,然后挂水。她烧的糊涂了,只是迷糊间觉得guntang的额头上好像落下了一个凉凉的湿吻,她睁开眼睛,看到了郑竹义邪魅的笑。她以为那只是她的幻觉,病好之后还唾弃自己居然会梦到同桌吻自己。现在想来,那次并不是她的错觉。“不行!那里不行!郑竹义!”顾浅浅的嗓音陡的拔高,再次奋力挣扎起来。她挣扎的动作太大,郑竹义一时差点儿没压制住她。“浅浅,别逼我把你绑起来。”郑竹义压低声音,阴沉地威胁道。“郑竹义……我求你了,别……”顾浅浅吓得一时不敢再继续挣扎了。生怕真的会被他绑起来。“你乖一点儿,我今天就不进去,好不好?”郑竹义见顾浅浅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