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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H 2300字)

    

惩罚(H 2300字)



    李琰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他的大手依然禁锢着江莺莺的一侧大腿,迫使她保持跪撅的姿势。

    他薄凉笑道:很好,莺莺现在被五位恩客入过了。兰茵院的娼妓有一门绝活叫玉xue辨千人,莺莺说说看,现在重新进入的是谁的阳具?

    李琰方才依次拿起又依次放下,他拿起第一根,重新捣入刚刚历经高潮的蜜xue。

    唔江莺莺哪里分辨得出,又听他呵斥一声:说!

    她只好闭眼乱猜道:卢卢平?

    错了,这是父皇又来cao莺莺了。他刚说话,xiaoxue下意识紧紧夹了一记,想是被吓的,李琰嘲讽笑道:莺莺小心些,可别把父皇的龙根夹断了。

    乌发间露出少女的耳根,红得要滴血。

    李琰抽出阳具,大手抚摸她红肿的臀rou,凛声道:莺莺猜错了恩客,该罚!说罢又是啪啪两巴掌,打得美人哇哇大哭。

    李琰拿起第二根阳具,阳具又粗又胀地挺入蜜xue深处,那饱胀的感觉令她想起靖亲王,她脱口而出道:王爷

    她答对了,可李琰一点也不高兴,拔出玉势胡诌道:又打错了,这是卢平。说完又是啪啪两巴掌。

    江莺莺觉得不对,她分明觉着是靖亲王,可她又不敢说,太子今夜太凶残了,呜呜呜

    李琰拿起第四根阳具,guitou上翘划过花径,她瞬间颤栗起来,身子又酥又麻。

    这是谁的?太子冷声道。

    她知道这是闵澜的,又不敢说出来,揣测太子的心意,装糊涂道:奴,不知道

    李琰掏出阳具,再次赏了大屁股两巴掌,江莺莺呜哇一声哭嚎,觉得屁股被打开花了。

    李琰犹豫了下,还是插入了第五根阳具,他手贱地想试试,她是否认得出来。

    没想到那根东西插入后,江莺莺刚刚还紧绷的身子突然绵软无力,臀部下意识摇晃着搅动阳具,发情似母狗。

    莺莺?他喊了一声。

    她没有答他,再次陷入幻境,流着眼泪小声呢喃道:我们不可以,不可以的

    太子脸黑如墨,拔出阳具,狠狠抽打rou臀,生生把她从幻境高潮中打回现实里。江莺莺痛苦求饶道:别打了,别打了,求你,呜呜呜

    她的小屁股实在太惨了,没一块好rou,紫青交加,膨胀得好似生育后的妇人。

    他的手也打得通红。

    太子沉了沉气,停止手上动作,粗暴地揪起她青丝,迫使她侧过脸,让他看到这张布满泪水的瑰丽小脸。

    莺莺怎么哭了呢?娼妓可不能在恩客面前哭,要吃苦头的。他的语气似在好心提醒她,语调却阴嗖嗖的,骇人至极。

    莺莺,不当娼妓了,呜呜呜呜臀部的剧痛将她从幻境中拖拽出来,回到现实,回到这间调教室,再次面对眼前可怕的男人。

    噢,莺莺不当娼妓了,那是要留在东宫还是要寻死呢?他嘴角扬起,残忍问道。

    纵使她心中万般不愿,也只得认怂道:莺莺,留在东宫。

    留在东宫就要守东宫的规矩。东宫逃奴一律赐死,可孤素来心疼莺莺,孤免莺莺死罪,但活罪不能逃。你说孤这么罚,对吗?李琰开始和她算第二笔账。

    对小美人已经彻底被吓傻了,愣愣回道。

    江莺莺的出逃是对他,对东宫的背叛。

    对于叛徒,他素来是欲除之而后快。

    直到她,破例了。

    她是第一个,他不舍得弄死的叛徒。

    现在爬起来,重新跪坐在塌上。李琰下令道。

    江莺莺觉得自己此刻好似行尸走rou,意识不剩多少,麻木地听从男人的命令,直起上半身跪在塌上,两条胳膊被他拽到身后,手腕被捆在一起,上臂也被紧紧拉近捆绑,迫使她高高挺起被巴掌狠狠煽过的巨乳。手腕的绳索又连接了贵妃榻扶手,如此一来她倒也倒不下来,只能保持跪姿。

    她有不好的预感,他要玩弄她奶子了。

    李琰从摆放了各式工具的杂物架上取出一根长条形的木锤,这木锤其实是敲编钟用的,修长的一支,顶上是个圆形的锤头,锤头也就拇指指尖大小。

    他步履优雅地走回来,一手拿木锤,在另一手手心里敲了两下,测试手上的力度。

    莺莺本次出逃,孤就罚莺莺的奶子各被打二十下,莺莺要自己报数,明白了吗?他说完,右手拿着木锤抵在她左乳上,他没有急着锤打巨乳,而是用圆形锤头推磨乳rou,绕着乳晕打转,再故意顶弄乳尖,迫使乳尖硬得冒头,被戳往各个方向

    唔她觉得眼前的画面好色情,轻声道:知道了

    话音刚落,李琰扬起手,对准左乳尖反手一抽,锤头精准砸落,将奶头直接打憋进乳rou里,她痛得嘶吼一声,待奶头颤颤悠悠弹跳出来时,乳尖充血暴凸,整个左胸腔都麻了。

    报数。李琰冷冷地提醒她。

    一她麻木地说道。

    乖。李琰又拿着木锤开始挑逗奶头,那处正疼得厉害,江莺莺控制不住颤抖,泪水直下,奶团随着呼吸在胸口一下一下跳动,分外yin靡。

    李琰扬起手连续敲了两记。

    哇江莺莺扬起脖子,朝半空痛苦嚎哭。她身体无力地要倒下去,却又被手腕的绳索扯住,几近扭曲地保持坐跪的姿势。

    报数。李琰不耐道,不要让孤提醒你。木锤离开乳尖,来到少女分开的腿心处,锤头顶着花蒂磨蹭。她这处格外敏感,rou蒂被压扁滚动,引得春水重新泛滥,江莺莺哼哼卿卿,口齿不清道:二、三

    李琰没有要放过rou蒂的意思,碾压的差不多了,开始控制木锤轻轻敲击花蒂。不是对奶尖的猛抽,而是以一种快频轻柔的方式按摩那处,令她神智不清地扭动身子,yin水缕缕往外推出,因她岔腿跪着,yin水直直地滴落到双腿之间的贵妃榻上,混合方才泻出的yin液和尿液,场面更加迷乱了。

    江莺莺的阴蒂被那根东西震得发麻,快感直冲天灵盖,脸上不自知地浮现出高潮的红晕,双目轻合,闭着眼沉沦在酥麻的震感中。

    就在这时,太子突然扬手对准左乳尖又是狠狠一抽!

    啊啊啊~~她睁开眼放声大叫,灭顶的快感如洪水般将她淹没,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被极度的欢愉和极度的剧痛拉扯,整个人仿佛要被一撕为二。

    几瞬过后,灵魂才回到这躯壳。

    她粗喘着,被迫保持跪姿,抬头看向肃穆阴沉的男子,喃喃道: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她已经不知道她在求什么了,她只知道向他屈服,求他放过她。

    面对逃奴的祈求,李琰没有半分心软,狞笑道命令道: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