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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H*不能哄我,不要生气

    

[24]*H*不能哄我,不要生气



    顾念的浴袍下是完全真空的。

    方才也不过是简单擦拭,仿佛还有残留的气味和余韵从毛孔中透露出星星点点。

    何况那件随意披上的浴袍,腰间系带都是松松垮垮,只打了一个应付的活结,动作间轻而易举地挣开。

    程屿回的气愤本就是虚张声势,内里是万分的懦弱心虚,面对顾念这种方式的讨好,只有偃旗息鼓。

    动心动情,yuhuo攻心。

    却还有一丝分心去愧疚,明明有千万种方式可以挽回,他却自以为是自作聪明,非要觉得默认首肯是牺牲是让步,是尊重她的选择。

    你看看人家顾念?怎么人家就深谙一个吻,一个拥抱就能解决大部分问题的道理,你程屿回就偏偏不能呢?

    你在想什么呢?抱紧我啊,我好冷!顾念一根藤曼似的,姿态婀娜曲线优美地向程屿回身上绕缠,浴袍连区区肩膀都遮挡不住,半掉不掉的,勉强挡着一半酥胸,动作间两只战栗赤豆一般的精巧乳尖若隐若现。

    话说到这个地步,程屿回自然是照办。

    睡袍的裙摆底下,是程屿回扶住女孩白皙圆臀的修长指节。

    臀部的rou娇软丰满,用力间便自然而然的下陷。

    嗯...疼顾念真是娇气透顶。疼什么疼?一丝力气都没有多用就叫疼?声音被她故意拉得长长的,十分不老实不见外也不客气地,连舌头都要探进屿回的耳朵里,仿佛要把声音顺着鼓膜,一路递到他心尖上去。

    念...念...饿不饿?要不要叫外卖?气息如此的不稳,自然不是真的要吃什么外卖,只是接下来要做的实在是力气活,万一真是饿坏了,可不是他没有提前说。

    都这么硬了...还要吃什么外卖啊?吃我好不好?顾念纤细修长的两条腿紧紧地夹住屿回的腰背,此时正努力挺直了上身,要把那两颗红豆喂给馋嘴的男孩。

    大开的双腿迫使贴在屿回郁葱森林处的小嘴也流出贪婪的口水,意外的几根毛发贴上矜持的细缝和动情硬挺的阴蒂,伴随着身体的扭动起伏,又是一番叫人难抑瘙痒的刮擦磨蹭。

    程屿回发现室内构造简单也没什么不好,起码在此时此刻就很好。

    热吻之间已是无暇看路,凭着模糊的记忆也能一路寻到卧室,分不清是屿回先曲腿下坐还是顾念先压制扑倒,总之此时此刻两人皆滚在床榻。

    顾念的隐匿已久的好胜心作祟,被压着吻了几下便是不肯,又翻身上来,然而小巧玲珑,怎么看也不像是她掌握了主动权,她努力地去吻舔挑逗,视觉上看起来还不如程屿回搭在她腰间轻抚的双手有效用。

    吻来吻去,吻得太久,吻得两人都要断气。

    一口完整的气吸不上来就吐出去,一口气还没有吐完就要窒息。

    两人间的空气如此稀薄,又如此炙热。矛盾又合理,像冰冷的蓝色却高温的火焰。

    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声微气短,一句话被顾念说得像是新生的小猫啼叫。不过是掌握接吻的主动权就把人累得气喘吁吁,趴在屿回的胸膛之上休息。

    好...原来,第一次的主动,竟然只是为了要他不要生气。他应该怎么去想才对?应该什么都不要想,全盘接受,言听计从,顺其自然,那样就对。

    真的?女孩像是不信,抬起头去回望他的眼睛,仿佛笃定自己有百分百正确的判断能力,通过他的眼神就能知道是真是假。

    真的。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脸就近在咫尺,却近乡情更怯似的,好怕只是镜花水月,会不会他伸出手指,轻轻地触碰一下就会碎了?

    哼,你还真生气了。顾念判断完毕,自然不需要再盯着看,现在吃干抹净,想要翻脸走人。

    程屿回的手掌这下真起作用,死死地箍紧,不要走,不要动,不准离开我。

    却是一句话都不肯说。

    那就还是顾念来说:这么容易就生我的气,还说什么...真有那么喜欢我?是不是假的?

    还在自顾自佯装生气,等了半天没等到男生的回应,都快要真的生气,复而抬眼去看他的反应。

    屿回的泪默默地爬满面庞,吐也吐了,睡也睡了,他想酒精怎么样也该代谢挥发了,怎么这么顽固?连泪腺也要来帮忙?

    你...你怎么哭了?我跟你开玩笑呢...顾念像个第一次哄人的毛头小子,慌里慌张地手舞足蹈,全是无意义的动作。

    别别哭好不好?我知道你喜欢我,是真喜欢我,还不行吗?顾念已经不知这是今天的第几次无奈了,心下又觉得好笑。

    这可是程屿回耶,他这样都是为了你顾念。

    你高不高兴?

    又笑自己才是嘴笨的那个,怎么会说是你喜欢我?应该要说我也好喜欢你的。

    不行。程屿回终于勉强控制住快要决堤的泪腺,声音低哑得不行,却是万分笃定:我爱你...

    你字还未完全落下就吻上来,爱的是你,吻的也是你,总是都是你,说不说出口又有什么要紧。

    顾念还在心里默默骂这个男的才几岁?还是都几岁了?怎么这样老土?这样非主流?想也想不明白,残存在肺泡里的空气都要连根拔起,缺氧还怎么思考?

    还好现下是无需思考。

    夜晚的黑还不够黑,要闭眼来感受彻底的黑暗。

    全靠惯性全凭旧例就是足够的驾轻就熟,闭眼投入深吻中也可以寻到女孩翘起的乳尖,急不可耐地含进嘴里。

    好甜。

    甜得好像小时候得了第一名得到的平时受限的棒棒糖。

    程屿回小心翼翼地捧着,好像是生怕掉了,情深情热,热得要融化要沸腾,两人的体温就指数般的上升,融化成铁水,再重新浇筑脱模。

    今天的顾念是一反常态的积极,顾念的今天要贯彻到底的主动。

    此刻又占领了上位,湿滑的小嘴去贴他蓬勃的阳具。

    本就不是烂醉,酒精只要大脑迟钝,实际的生理反应不减分毫反要加剧,被屿回那张因为思维减速运转的呆滞表情衬托得那东西更加的生龙活虎,血脉贲张。

    真是和他本人完全相反的气质,满满的侵略感。

    不受控制地回味,被侵入的满胀感觉。

    光是简单看着,本就因红肿而过度敏感的yinchun就要抑制不住地蠕动,像等待不及,想一口吞下。

    那可不行。

    还是屿回想起来要戴套,仰卧的姿势不太好摸到,便被顾念给抢先。

    你教我吧,怎么弄啊?念念撕开安全套的包装,仿佛真的不懂怎么下手。倘若随便换成一个什么别人,程屿回都会认为那是矫揉造作,那是调情伎俩,那是勾引手段,那是装模作样假纯情真孟浪。

    可这是他的念念。

    念念纯洁似皎月。

    她是真的不懂,她是认真要学。

    学就学吧,怎么套啊?怎么用啊?用那个字眼不行?怎么非要用弄这个字。

    程屿回握着她的小手,帮自己给戴好。戴好了也不松开,握着她的手又撸动两下,仿佛真的是在弄他。

    再迟钝也抵挡不住这样的场景。

    何止是内心得意洋洋,他的那根东西也兴奋得再跳动两下,念念手小,又没设防,被吓得娇吟一声,张嘴就是嗔怪:我不玩啦!

    弄都弄了,怎么能不玩了?

    当然是还没有玩够,只是要换一种玩法。

    套子都戴好了,还要等什么?当然是要尽快进入正戏。

    顾念的yinchun高高肿起,又是第一次主动去吞,好在足够动情,小嘴分泌的口涎已是足够,咬着牙扭动两下,便是一坐到底。

    嗯...两人同时满足地呻吟一声。

    念念十分地努力上进,双臂绷直地撑着他结实的下腹动作,致力于要男孩彻底的满意,全部的沉沦。

    只是力量有限,情欲环萦,不过几下?十几下?手脚酸软得要撑不太住,娇娇弱弱地贴上男孩热情似火的胸怀,却还不肯轻言放弃,只是微微缩水,水蛇似的扭动。

    倒也没什么所谓。

    肌肤相亲就足够沉沦,何况女孩的yinchunyindao,连同一小丛稀疏得如同点缀般的耻毛都是女孩能够用以绞杀的武器。

    你怎么这么坏?我都吃不下你了,你还不动一动?不然怎么说顾念真是娇气得不成样子,几下动作而已便出了一层细汗,筋疲力尽了还要把精气都用去撒娇耍赖,声音是甜的脆的,娇怯又诡谲,化作湿气侵蚀人的骨缝和关节。

    这是宝宝说的。不过是哄她宠她,又有心让着她才放任她来,早就是按捺不住千钧压顶的yin邪欲念,此话一出,一刻也再等不得,翻身便开始动作。

    一口气抵到最深处,小嘴下面有小嘴,小嘴里面还有一张嘴,那张嘴是女孩的命门。

    命门被猛地撞开,还要再cao进去。

    嗯...慢点...念念的四肢水藻一样的缠绵上来,是一种可以忍耐又不能一下子吞下的快感和疼痛。

    那感觉交缠在一起,让人分不清孰轻孰重。

    便想要多体会一分再体会一分。

    在屿回耳朵里更是伟哥春药一般的作用是慢点,不是不要,慢点就是可以,可以就是再来。

    因此,一次,两次,次次,每一次都要深深地cao进去。

    抵住那张嘴,就打开最上面的那张嘴。

    顾念是显而易见的快要不行,可还没完全到达那个地步。

    高潮是由内而外地飞速蔓延,由中心的圆点向外扩散,还未来得及扩散到心房心尖,便想要提前喊停。

    嗯...屿回...给我吧...老公,射给我好不好?

    天!连个不都来不及说出口的,这样还怎么不好?

    可屿回却没感觉到挫败,相反的是满足地要满溢要膨胀,是长久未动过的厚重窗帘被突然拉开,和煦阳光透过玻璃瞬间填充进来。

    真是好睡好梦。

    顾念早就知道,所有欢欣的心情也不过是虚假的泡沫,这些泡沫搭建起直达云端的海市蜃楼,迟早有一天她会登高跌重,摔得尸体全无。

    她好像明白自己,又好像全然不懂。

    一边劝诫自己,程屿回哪里不好呢?明明哪样都好,甚至是你二十三年岁里唯一动心的男人,究竟是哪里不满意?到底怎么样才放心?

    一边怀疑,不过是高中时在一起三个多月的感情真有那么坚固?真喜欢你喜欢到了这种地步,怎么会拖这样久才回头?也许是王鹤池说的那样,不过因为公司是个和尚庙,到了适婚年龄不得不及一时上头罢了。

    用条件做筹码来谈婚论嫁,投入地玩所谓的什么你来我往的恋爱游戏,也不过是成年人的权衡博弈。

    可是这个人要是程屿回,她不愿意。

    如果他只是因为两人条件相当,因为综合指标超越平均值,因为符合标准达到预期,她不愿意,一丁点儿都不愿意。

    这样的不愿意,她怎么会不明白是为什么?

    说是那样说,可显而易见地她现在全然成了一个心口不一的骗子。

    身心完全接受和程屿回的亲密行为,甚至还嫌不够。

    不够深,不够重,不够有全然的力量把她从该死的牛角尖里拖拽出来,让她解脱自己。惟有深陷与他的情欲泥潭里,她才会在迷失中感受到真实,被迫地直面自己的心意。

    可她又很怕高潮。

    肌肤的触感,刺激的快感,撞击的痛感,交缠在一起是超越梦境的真实。

    每一寸肌肤,每一缕呼吸都是炙热而又guntang的。

    可顶端飘飘欲仙,高处不胜寒,却是和梦里一样的虚无缥缈。

    刚开始演戏还自觉愧疚心虚,又觉得有这种必要?嘲讽至极。

    然而久了,继而演变成得不到满足的空虚,又转变成怨气。

    怨自己何必要演?又怨他为何让她好端端地却心生怨气。

    真可笑啊。

    当年有多期待和他发生这些,如今和他的这方面就有多让她难受。她已经病入膏肓了,那些少女怀春的幻想渗入她的执念她的神经变成了梦魇还嫌不够,要在现实生活中也来cao控。

    身边的人呼吸平稳,渐渐睡熟。她又撑起胳膊来看他的睡颜。

    明明一点儿没瘦,比四年前那个清俊少年还稍稍壮了些,可怎么就是觉得,骨骼勾勒着他的轮廓侧颜都更加明朗清晰了呢?

    只是简简单单地这样看着他的脸而已,她就想对自己说,你实在应该满意。

    管他是一直喜欢还是比较了一番。

    终归是愿意花心思来哄骗你,何况对你又百依百顺可她又没有撒泼过。

    又说凭什么?

    她顾念就哪里配不起他了么?哪怕是天上神仙下凡,只要顾念喜欢,她也是有把握匹配有能耐得到。

    凭什么来哄我,我就要受着?

    又怎么能是

    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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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觉得异地恋也蛮好的

    柏拉图有啥不行?

    在一起解决问题给我累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