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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军官侄子X畸恋哥哥的你X哥哥(不重要)

    

alpha军官侄子X畸恋哥哥的你X哥哥(不重要)



    alpha军官侄子X畸恋哥哥的你X哥哥(不重要)

    年下;黑化;dirty   talk;无三观;

    慎入!!!

    你站在军校的门口,穿着黑色军装的洛承纪向你走来。你透过他,总是能想起被带回洛家第一次见到哥哥的那个下午。

    他出现在楼梯的拐角,一边慢条斯理地为自己戴好手套,一边循声下楼来。他的高筒皮靴踏在台阶上,他一走动,肩上的绶带和装饰品相互碰撞,清脆而细微的响声和钟表转动的喀嚓声合在一起。

    洛绎比你大十三岁,你正年少慕艾春心萌动,他已阅尽千帆成家立业。他和你身边的同龄人都不一样,他身量高大而又挺拔,他的皮肤被风吹日晒成了勋章般的古铜色,微微扬起的下巴显得坚毅,神情冷漠而又疏离。你对上他居高临下的眼神,他甚至收敛了自己过于霸道的信息素,可你还是一下子被击中了。

    你从此可耻地追逐着他对你不礼貌的上下打量,寻找着各种借口遇见他、走向他。你将这种吸引定义为亲情血缘之间的羁绊,但心底的另一道声音如河流昼夜不息地疯狂叫嚣着,堤坝在一个夏日的午后彻底崩溃

    那天周遭都安静得不像话,连树叶都被热到蜷缩不愿展开。像是冥冥中有只手牵引着你,你走进楼下的花园,花园里每一朵萨曼莎玫瑰都像是一簇燃烧的火,将走进的你反复炙烤。你走到花园的尽头,发现洛绎正坐在秋千上,听到你的脚步声,他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你一眼,像是猎豹敌视闯入自己领域的入侵者。

    对不起你向后退一步,抱歉地说,嗓子干涸得如同生吞了一把砂砾,我不知道您在这儿。

    洛绎双腿交叠,一只手搭在秋千的靠背上,他和这个粉色的缠着花的秋千气质实在不合,他说:没事,你到这儿来吧。

    燥热的天气让花园变成了一个被放在火上的密封蚌壳,身处其中的你热到极致浑身直冒冷汗,五脏六腑都止不住缩紧,洛绎则是蚌壳里熠熠生辉的珍珠,你情不自禁想要走过去,碰碰他散发的光泽。

    你走到他面前,洛绎将你的手牢牢攥入掌心。他翘起来的军靴鞋尖轻轻蹭过你的脚踝,然后往上,抚摸着你的小腿,冰凉鞋尖滑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

    他轻轻一扯,你便落入他的怀中。秋千前后摇晃着,你不安地试图抓住什么,像油画般静止不动的树叶开始飒飒作响,隐在花团锦簇背后的蓓蕾突然悄悄绽放,你听到洛绎用低沉的声音叫着你,meimei、meimei。

    难以忍受的疼痛加上不可思议的快感竟然可以同时降临。

    花瓣堕入泥沼,巨大的蚌壳吞去了所有悖德的声音。

    兄妹之间的禁忌带来灭顶的刺激,事情被捅破之后亦带来十分惨烈的下场。

    你因为Omega的身份躲过一劫,却被洛家像售卖滞销商品一样低嫁给了别人,之后你再也没回来帝国的首都,也再没见过洛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你快要把和洛绎在一起的日子当作是自己臆想出的故事时,洛家传来消息,洛绎和其夫人出行途中遇到意外,双双离世。

    洛家子息单薄,洛绎离世后,偌大一个洛家就只剩你还没有成年的侄子,洛承纪。

    你选择在葬礼结束后就留下来陪伴洛承纪,不少人怀疑你是要谋划洛家的财产,连你丈夫也这么想,所以他走得很放心。可真正的原因只有你自己知道。

    难以启齿的原因。

    葬礼那天下了雨,你正为哥哥的逝去而难过,下一刻,一双军靴停在距你一步之遥的位置,你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和洛绎八分相似的脸。

    洛绎像一只慵懒的猎豹,游刃有余,优雅矜贵。洛承纪却比他父亲要冷漠得多,双眸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你,他没有打伞,黑色的碎发被雨水打湿,狼狈地贴在额头上。他低下头,叫你:姑姑。

    你连忙将手中的雨伞打得高了一点,这时你才发觉,洛承纪早就不是你记忆里那个个子只到自己胸口的小孩,他现在几乎高出你一个头,你要仰视才能看清他的样子。

    陌生而熟悉的焦渴,让你决定留下来。

    洛承纪不止一次地在你的房间里发现他短暂遗失的衣服。

    但是他无法去质问你,正如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对你的房间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

    洛承纪双手向后撑着坐在床上,面对的显示屏上播放着活色生香的录像。从你鼓起勇气从身后取出洛承纪的衣服,再到你抱着他的衣服在床上自慰。

    女人的脸颊隐藏在军装硬挺的领口间,长发纷杂地堆叠在他的衣服上,衣袖被夹在双腿间,冰凉的袖扣触碰到充血战栗的阴蒂,顿时响起带着哭腔的呻吟,娇媚入骨。洛承纪深深吸了口气,走到显示屏前,哪怕是一个人独处,他也始终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抚上冰冷的屏幕,羽睫轻轻颤动,将他眼底翻涌的情绪掩饰得干干净净。

    屏幕里的你是他的姑姑,只比他大五岁的姑姑。

    是初来时口袋里带着糖的小姑姑,也是花园里摧毁他父母感情的第三者。

    你怎么还敢回来?

    虽然当时洛家是匆匆将你嫁出去,但他们替你挑选的丈夫着实不差。品貌端正,性情温良你看着屏幕里的丈夫一时失神,所以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所以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丈夫在视频里隐晦地提到你的发情期似乎快要到了,你红着脸点头,告诉他自己带了足够的抑制剂,然后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为什么他总是这样温柔?你根本不需要他的隐晦和所谓体贴,他就该用最粗俗最下流的语言羞辱你、挑逗你,他应该不温柔和不体贴,应该粗暴地让你在又疼又痛快中度过难熬的发情期

    就像哥哥一样。

    你想起故去的种种,小腹突然一阵阵酥麻,空虚的xiaoxue忍不住分泌出爱液,你连忙夹紧了双腿,率先一步打破僵局,找借口挂断了视频。

    你艰难地下了床,用软得快要没了力气的双手去找自己收在柜子里的抑制剂,却怎么都找不到。情潮汹涌而又突然,你无力压抑,只能沿着柜子,慢慢滑倒在地上。

    有人在这时叩响了你的房间门。

    姑姑,你在找这个吗?

    洛承纪站在门口,手中拿着几支抑制剂。

    洛承纪释放着陌生的Alpha信息素。你已被丈夫标记过,可正如丈夫温柔的性格在粗暴面前一文不值一样,洛承纪的气味强势地盖过丈夫留下的印记,紧紧将你笼罩在其中。

    你看着洛承纪走进房间,分开双腿坐在你的床上,皮靴的后跟磕在地上无意识地碾着。他一只手臂撑在腿上,微微向前倾着身子,拿着抑制剂的那只手左右晃了晃,像在逗一只小猫小狗,想要吗?那就过来。

    洛承纪,我是你姑姑。你明白自己应该讨厌洛承纪这样轻佻的态度,于是你想摆出长辈的架子,可身体早已熟稔地软了下来,准备好服从洛承纪接下来任何过分的要求。

    所以呢?有姑姑会用侄子的衣服自慰吗?洛承纪不屑轻蔑的眼神,如同一条鞭子不轻不重地打在你敏感的神经上,你甚至来不及深究洛承纪是如何发现你的行为的,就在本能的生理反应下有了快感。现在我就在姑姑面前,姑姑为什么害怕?

    他收起调笑的表情,严肃地像是正在审问间谍,他将抑制剂丢在一旁,玻璃制品碎裂的声音分外清晰,他解开腰带,虚空轻轻一挥便发出飒飒的威吓声,爬过来,现在。

    你哽咽着,带着身为长辈却受制于洛承纪的羞辱,双手撑在地上,如洛承纪的命令,慢慢爬到他的跟前。他扯着你的头发将你拽起,你顺势扶着洛承纪张开的大腿撑起身体,才缓解了头皮被拉扯的疼痛。

    不需要洛承纪再说什么,你颤抖着拉下他的裤子,释放出里面逐渐鼓起的巨物,肿胀无比的棒身,环绕着可怕的青筋,像一节莲藕般的巨物轻轻打在你的脸上。

    你仰起头,等待着洛承纪的下一步指示,可他只冷漠撇视着你,直到感觉到你每一次的呼吸都喷洒在他敏感猩红的guitou上,他才摁着你的脸颊,强迫你张开嘴巴,将guitou送了进去。

    嘴巴被塞得满满的,洛承纪还摁着你的头往自己胯下按,你因他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挤出生理性的眼泪,他将你的嘴巴当作xiaoxue般来回抽插,guitou硬是顶到了喉咙里,你痛苦地蹙起眉,止不住的干呕,拍打着洛承纪的双腿,向后挣扎。

    干呕导致你的喉咙口一阵阵收缩,洛承纪低低呻吟一声,稍微将roubang抽出来了一些,随即射在你的口腔里。你本能地伸手,将roubang抽离时溢出的jingye抹回口中,讨赏般含着jingye抬头给男人看,然后一滴不剩咽了下去。

    但拥有和记忆中男人几乎如出一辙相貌的洛承纪,低着头仔细看着你yin荡的模样,却满身散发着寒气。

    熟练的koujiao技巧、下意识含精的情趣。洛承纪比你还要了解你丈夫的性格,那么是谁一手造就调教出现在的你,不言而喻。

    洛绎对你成功的调教,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洛承纪你和洛绎之间的悖德关系。你远嫁别处,安安稳稳地继续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他却不得不面对除了每天以泪洗面的母亲和父母无休止的争吵以外,母亲变态的控制欲。

    洛绎已经死于失控的母亲手中,你却还活的好好的,还天真地走出了洛绎为你划好的安稳人生,一步步非要走到恨你入骨的他的身前。

    你不知道洛承纪在想些什么,洛承纪用腰带轻轻摩挲你的脸颊,就在你以为他要软化下来时,他突然挥起腰带往你脆弱的脖颈上甩上去,抽出一道鲜红的印子。

    你捂着脖子尖叫,紧接着,他用腰带捆住你的双手,背在身后,轻而易举地扯掉你身上的衣服,纤瘦又饱满的身材在他面前没任何遮掩,你不断用双腿踢腾挣扎,却徒劳无功。你被他翻转过来身体,双手捆在背后,没有任何的支撑力,你只能用脸颊紧贴地面。

    你哭泣不止,妄图起身。洛承纪却抬起脚,硬挺的皮靴踩在你的后颈上,窒息感令你的哭声愈发微弱。

    洛承纪移开皮靴,乐此不疲地在你以为自己能起来时踩着你的肩膀将你踩回地面,残忍地来回碾磨着。

    洛承纪不要这样不要你趴在地上,痛到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欲拒还迎,还是真的承受不了。

    洛承纪单膝跪在你的身后,掰开粉嫩的翘臀,手指插进湿润的yindao,嘲笑道:姑姑这样也能有反应,太下流了吧?

    洛承纪洛承纪扶着roubang,guitou抵在了窄小的xue口处,他挺动腰,粗大的roubang丝毫不留情,往里顶入,直直撞在你脆弱的宫口。

    你尖叫着哭喊,哪怕提前有爱液润滑,仍是在他粗暴的动作下觉得身子快被撕成两半。洛承纪一声不吭,将roubang拔出,再次往里插进去,无情地把你当做发泄情欲的机器。

    额头抵在冰凉的地板,你的眼泪砸在地面,竭力咽下泪水。双腿软得快要跪不住,被捆在身后的胳膊也早已发麻到失去了知觉。你不得不回想洛绎以前教给你的方法,你亲自将自己物化,你催眠自己只是一个没有神智的性玩具,成功从贬低折损自己中尝到快意。

    洛承纪掐着你的后脖颈,他俯下身,用舌尖轻轻舔舐那里的腺体,满意地感受到身下的你一阵阵战栗,他在耳边,叫你乖孩子。

    洛承纪朝着腺体咬下去,力气大得仿佛要硬生生撕咬下那块皮rou。

    昏暗的房间中哭喊声越来越沙哑,你狼狈倒在地上,双手终于被解开,手腕上青色一片,肩膀上也是紫黑色被碾踩后的痕迹。

    双腿依然以跪着的姿态倒在地上,xue中的jingye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来,滴滴答答形成一滩水渍。

    洛承纪抱起你,将你放在床上,肩上的淤青一碰到东西就痛,你忍不住低声呜咽,洛承纪摁着你的双手,撑在你身上。

    他分开你的双腿,再度将自己的roubang送入你的身体,方才不知什么地方被他撕裂,他再度进入,你痛得拽住身下的床单,你屏住呼吸,全身上下根本不敢用力。洛承纪看着那处狭小的入口是如何被自己撑大的,不顾你的求饶,凭借湿润的润滑,猛地往里插入了大半截。

    他开始重复抽插的动作,视线从你隐忍的脸颊,转向你平坦的小腹,那里随着他的每一次顶弄,总会出现隐隐约约凸起的痕迹,他温柔地抚摸着这处凸起,甚至颇有闲趣地拉过你的手放在小腹上。

    姑姑,你摸到了吗?我在你里面。洛承纪咬着你柔软的耳垂,强硬地攥着你不愿你抽开手。

    他忽然拉着你的手摁下去,xue口下意识地夹紧,你听到他倒吸一口冷气,身体里的roubang忽然停住了,抖动了两下后全部射在了你的里面。

    又痛又涨,你平坦的小腹上已经凸起了他的痕迹,小腹随着他的射入,却又慢慢地胀起,你连呼吸甚至都没办法了。

    他拔出roubang,粉嫩的xiaoxue一时无法合拢,翕动着向外淌着液体,洛承纪拿过被扔在一边的腰带,卷了卷塞入你的xiaoxue,试图堵住那些不断流出的jingye。

    粗糙的皮革划过柔软的xuerou,你止不住地颤抖,伸手胡乱地拉住了洛承纪的衣袖,小小的袖扣被握在手中却分外安心。

    洛承纪将你揽入自己怀里,他的安抚如同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