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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一一次睡在她的身边,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进过蕙卿的闺房。

偶尔被李夫人逼得死了,到她院子里过一夜,也是通宵合衣躺在外面的暖阁的榻上。

“咣铛。”

突然间一声脆响,将蕙卿从那些惘然的回忆中惊醒。

就见溪涧间的石头上,走过来一个年轻和尚,挑着两只硕大的水桶。

他大概十八九岁,身量极高,肤色微褐,一件略显破旧的僧袍紧裹在身上。

这件僧袍又破又小,他绷紧的胳膊和小腿绽露出来,就好像铁铸一般。腰间用根麻绳早早一裹,露出一大片结实饱满的胸膛。

蕙卿见这和尚走得鲁莽,怕他会摔倒,情不自禁地道:“你小心些!”

和尚皱了皱眉,轻轻一跃,迈过三丈宽的水面,轻轻落到她面前,吓了她一跳。

他站在蕙卿面前时,身影完全笼罩了她。

蕙卿战战兢兢抬头,撞上他探究的目光。

浓睫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瞳子,似幽潭玄冰,冷锐孤绝,在这样炎热的正午阳光下,依然让人看了通体生凉。

他的体态衣着似乎只是个杂役火工,但却远比方丈更像个出家人。

“这位娘子是来这处上香的?”和尚侧头打量着她。

蕙卿慌乱地点了点头。

“上完香,快些回去吧。”和尚冷然,“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去去,怎么你又往这边走!没规矩!”

身边突然有人呵斥。

蕙卿吓了一跳,侧眼看去,见是先前那个报信沙弥从侧门出来,挥手驱赶。

他转身陪笑:“那是个挂单的头陀,不晓得规矩,冲撞了娘子。娘子的尊长正在寻娘子呢!请随小僧过来。”

头陀并没有与沙弥争辩,深深凝望了蕙卿一眼,继续挑着水桶,大踏步走回溪涧中去。

蕙卿顾不得细思那个头陀话中深意,随着沙弥匆匆出了大殿。

景王妃<求子(NPH)(萍水相逢)|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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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妃<求子(NPH)(萍水相逢)|PO18脸红心跳

景王妃正与李夫人话别。

景王妃二十余岁,生得甚是文弱,石青锻面对襟袍下面,隐约露出一抹粉色百褶裙,系着一条镶玉宽绸带,勒得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半点也看不出来几个月前刚诞育过一位小公子。

她说话轻言细语,每句都有好几个典故,亏得李夫人家学渊源,总算对答不甚失礼。

景王妃似是嘉许,微笑道:“老夫人午后多留一会,陪我随喜听经如何?”

方丈向李夫人笑道:“鄙寺已经为尊府备了一桌上好素斋。”

李夫人见景王妃没有请自己一同用斋,稍觉失望,但是想着她方才邀了自己午后相见,便也不急一时,便欢欢喜喜地答应下来。

方丈微微一笑:“如此甚好,还请夫人随清风明月前去用斋。午后夫人小憩片刻,再邀夫人过我院中来。”

他目光却越过李夫人,若有若无地在蕙卿脸上盘旋了片刻。

蕙卿情不自禁地侧过脸去,仿佛他饱满的手掌正在轻轻地抚挲着自己的面颊。

走出殿堂时,蕙卿小声道:“母亲不是说用过午饭便回城吗?耽误了怕回去太晚。”

李夫人恨铁不成钢地扫视了她一眼:“王妃午后在这边,若有机会,便要问一问希绝选官的事!”

蕙卿听了垂下头。

李夫人意犹未尽,还补了一句:“原指望你能帮一帮希绝,看来也是个不中用的。”

虽然方丈大师忙于招待景王妃,金光寺对李府也没有迨慢,安顿他们的小院在寺庙深处,很是清幽,素斋十分可口。

婆媳两人用过饭,便觉困倦,由丫鬟们服侍着小睡。

小院里有两处卧房,较大而精洁的东厢自然归了李夫人,蕙卿在西厢合衣睡下。

不知为何,今日她格外困倦,头一沾枕就沉沉睡去。

朦胧中,觉得自己悠悠飞起,在云巅上且歌且舞,今日见过的那头陀涉过银河向自己走来。

她十分羞涩,却又心跳如鼓。

忽然见那头陀的脸又变作了李希绝,在云端轻蔑地唾了一口在她脸上:“yin妇!”

用力一推,蕙卿便从云端坠下。

蕙卿惊叫一声睁开眼,一时却不知道自己是醒了还是依然在梦中。

眼前漆黑,绝非先前午睡的禅室。

而她正被两个人一头一脚地抬着走动。

蕙卿想挣扎,但身子倦乏无力,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了。

耳畔时不时传来女人“嗯哪,嗯哪”的怪异的呻吟声,似乎极其痛苦,又似乎饱含喜悦。

渐渐地,有朦胧的红光映入眼中。

蕙卿发现抬着自己的这两人正是先前招待她的沙弥清风明月。

烛光透过摇曳的茜纱映到了她的脸上。

纱帘后似乎有白乎乎的东西在蠕动着。

“啊啊!”纱帘剧烈地波动起来,突然被一只涂了丹蔻的手拔开。

蕙卿脑子一片空白,片刻之后她想起了曾经藏在新婚袖中的那几张春宫图。

等她从惊骇中清醒一点之后,她发现纱帘后那个女人,穿着件浅粉色百褶裙,但裙子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半点也遮不住她的肌肤,却格外显得她肤色白腻,艳得惊心动魄。

她髻斜钗坠,在席子上挣扎,似乎急于逃走。

却有一个赤条条的光头男人,手中拿着一道鞭子,啪的追上来抽了一记,厉声喝道:“你这母狗,竟也敢跑?”

听到这声音,蕙卿更是一个战栗,是善缘方丈!

粉裙女人俯地呻吟:“妾身不敢,妾身愿终身服侍佛爷,绝无二心!”

蕙卿觉得那女人的声音也有些耳熟,一时却想不出来在哪里听过。她头发极浓密,披散了满脸,在朦胧的烛光下,不太看得清眉目,隐约觉得是个美人。

善缘冷笑:“你这sao货也配来我法座下侍奉!”

女人呜咽不己:“妾身不配,一日不挨佛爷打,妾身便sao得慌,妾身就是佛爷脚下的一条贱母狗。”

善缘道:“贱母狗是怎么发sao的,sao一个给佛爷瞧瞧?”

女人俯下身去,四脚着地,将双腿大张开,臀部上下用力耸动,摇得纤纤腰肢几欲断折。她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