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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日

    

第十二日



    白羽安悠悠转醒,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着哈欠摸找一番没有摸到自己的手机,这让她一下就醒了,没什么手机都不能没有,她指着这个消遣呢。她猛地坐起才发现自己在果来的卧室,面对自己的墙上挂着的时钟正指向两点。

    睡了这么久吗这可让她没想到。

    早上被果来那样狠狠cao弄了一番,等他射到满足时她已经高潮得意识模糊,之后泡在浴缸里让他给自己清洗时开始昏昏欲睡,本来只打算靠在浴缸上合眼眯一会,没想到一直睡到了现在。

    白羽安重新躺回果来的床上,周围全是他的味道,有种好闻的青草香夹带着淡淡的橘子味。

    明明用的都是同样的洗衣液。她裹着被子让他的味道包围自己,说起来他头一次让我睡他床诶,以前不管怎样都会把我抱回房间的,是因为感情的变化吗?她说到这里脸红了红,其实这段时间她也在思考自己喜不喜欢果来,要说优点的话他可谓是二十四孝好狗狗,相处久了谁都能喜欢他,又很会zuoai,每次都能被cao得欲罢不能。

    可是,生活上的依赖和zuoai时的脸红心跳不是喜欢吧?白羽安完全搞不懂。她又在果来的床上赖了会,这个味道她倒是很喜欢。

    等新鲜劲过了,白羽安还是要回自己屋拿手机的,她铺好床铺才离开。

    果来结束巡逻回到小屋,白羽安如往常那样雀跃的迎接他,他闻到自己的味道冲过来扑了个满怀,这个感觉奇妙极了。其实经过两个多小时气味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但对果来敏锐的嗅觉来讲这并不算什么,他还是能闻到白羽安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他相当满足。

    果来我饿了,晚上吃什么?白羽安作为小没良心只会先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果来心里的弯弯绕绕完全没有看出来。

    你迎接我只是为了这个?果来无奈的挑眉。

    每天不都是这样的吗?小没良心尽职尽责的没良心。

    晚饭啊,让我想想。二十四孝好狗狗认命了。

    当天晚上泠又来了,其实就像果来说的那样他来过好几次,因为作息关系他一直只是看看白羽安的睡颜就走,偶尔会撞上果来与她的性爱,这个时候他会很识相的立刻离开。但经历过前晚的性爱他不能像往常那样很好的忍住了,尝过白羽安的xiaoxue后让他念念不忘。

    他抬手撩开白羽安额头的碎发,手指顺着脸部轮廓滑到下巴,嫩滑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他轻声道了一句失礼了,撩起被子,白羽安整个人呈现在他眼前。自从为了方便zuoai,她一直穿的是睡裙,下身连内裤都不会穿,柔软的胸部没有胸衣的束缚隔着一层衣料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泠轻缓的分开白羽安的双腿,手指伸进睡裙,摸上xiaoxue,手指刚碰触到xue口就受到了欢迎,爱液不断分泌以便更好的进入。他的手指继续往里进入,湿润的xiaoxue包裹住他的手指回应着他的挑逗,爱液随着他的搅动越来越多,沾湿了他的手指,洇湿了床单。白羽安的身体本能地给出了反应,她微抬起腰,让xiaoxue去迎合泠的手指,不断让xue壁的软rou挤压着想要获得更多。她在睡梦中发出呻吟的呢喃。

    爱液随着手指的增加分泌得越来越多,泠见扩张得差不多了,解开裤子释放出已经勃起的yinjing,抵上xue口缓缓插入进去,上次他茎身上的软刺另白羽安不适,这次他倍加小心,轻柔的让那一部分顶进xue口。等整根yinjing完全插入xiaoxue,他轻叹一声,缓缓动了起来。随着泠的cao弄,白羽安开始微微发汗,全身泛着好看的色泽,不时发出几声动听的呻吟。

    泠在白羽安体内抽插的时候她正在睡梦中举着鱼叉跟巨大的章鱼大战三百回合,章鱼的每根触手都软糯黏滑富有弹性,她相中了这些触手准备抓回去做成章鱼小丸子。本来都已经进入尾声,眼见就快赢了,却被章鱼的触手从背后偷袭将她卷起,长满吸盘的触手扯下她的内裤插进xiaoxue开始在里面搅动,柔软的触手摁揉着她的xue壁,随着每一下抽插不断刺激着她的敏感点,cao得她浪叫连连,身下爱液直流。

    白羽安在梦里浪叫着,随着意识逐渐回笼,她觉得被cao的感觉太真实了,身下的确有什么在来回顶弄自己的xiaoxue。

    果来?她迷迷糊糊的想,但又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她努力让自己醒过来,睁开眼看到是泠正cao弄着自己。此刻他白皙的脸上满是情欲,不断顶动腰身让yinjing在xiaoxue中抽插。体内的yinjingcao得白羽安舒服的不断颤抖,腿不自觉的盘上泠的腰。

    虽然被cao得很舒服,但白羽安还是想起了她没吃成的章鱼小丸子,迁怒他毁了自己的美梦:都是你害我没有章鱼小丸子吃了!白羽安生气的打了一下泠。

    泠没想到她会醒,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僵了一瞬,原本勃起的yinjing软软的从她的xiaoxue里滑出,两个人面面相觑。尤其是泠,他对自己因此吓萎这件事极度羞耻,整张脸憋得通红。

    白羽安看着如此窘迫的泠感到很抱歉,她起身握住他的yinjing轻柔的上下taonong,那里逐渐又勃起了。

    抱歉啊泠,刚才我在梦里真的快吃到章鱼小丸子了,但那个章鱼太狡猾了,它缠住了我,还用触手cao我,就被cao醒了。白羽安的解释让泠笑了出来,这才打破窘境。

    要抱歉的人是我,趁主人睡觉的时候做这种事终究不太好。泠很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他确实没忍住。

    没事,睡jian也挺刺激的,我一直想试试,你下次cao使劲点,让我没有力气反抗,你就能cao到满足了。白羽安开始给他出谋划策了。

    我不想再有下次了。泠对此有了阴影。

    那今天怎么办?要不要去浴室里?我听说你喜欢在温暖的地方。白羽安提议。

    泠很开心白羽安知道自己的喜好,同意了。

    浴缸里放好热水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泡了进去,泠的皮肤因为热水的温度逐渐变红,泛着好看的粉色。

    白羽安用两只手分别taonong泠的两根yinjing,手掌在guitou上揉搓,直到重新挺立勃起

    泠,你要不要试试直接两根一起插进我的xiaoxue?白羽安向泠提议,这件事她期待很久了,不是像上次那样先cao开再让另一个进来,而是直接,两根,一起。

    这不太好吧?会增加主人的负担。泠有点担忧。

    白羽安见他不愿意就把他推倒自己跨坐到他身上:泠你别动。

    白羽安抬起腰身,扒开xiaoxue扶着泠的其中一根yinjing慢慢坐上去包裹住guitou,她扭动腰让柔软的xue壁在guitou上来回摩擦。泠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guitou被柔软湿润的xue壁包裹吮吸的感觉太美妙了,他有点想动腰让茎身也体验这种美好,却被白羽安摁住了。

    我叫你别动的。

    泠不敢违抗,乖乖靠在浴缸上努力克制身体的本能,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白羽安其实也很难受,她非常想直接坐下去让泠的yinjing好好cao进自己的xiaoxue,让那些软刺摩擦着xue壁把她cao到高潮,她忍住这个欲望将手指伸进xue口搅动扩张着,直到那里湿软得厉害,她才伸手摸上另一根yinjing。她用手扒开xue口让那里张得更大,慢慢将另一根yinjing的前端推进xiaoxue,两个guitou慢慢撑开xue口最后一起进入白羽安的体内,xue壁饥渴的紧紧包裹住不让它们离开。

    白羽安长叹一声,两个guitou的进入让她现在有点腿软,她喘息着,摁了摁泠的腹肌:泠你动吧,我腿有点软。

    泠像得到了赦令,他腰部微动,让两个guitou在xue口处抽动,他的双手摸向白羽安的腿,一路滑向腰间握住,配合着自己的顶动向下用力,让xiaoxue吃进更多的部分。或许是已经适应了泠茎身上的软刺,白羽安的xue口这次毫无阻拦的慢慢吃进泠的两根yinjing,xiaoxue逐渐被撑开,软刺划过xue壁的软rou让白羽安颤抖,这个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她不断呻吟着,不由自主地扭动腰部让软刺划过更多的地方。最后泠的两根yinjing完全插进白羽安的xiaoxue,两个guitou顶住zigong随着白羽安的动作滑动顶压。

    唔嗯只是这样她就进入了一次小高潮,两根一起进入实在太爽了。

    泠调整姿势抱着白羽安开始在她体内抽插,不像往常两个人在白羽安的xiaoxue内来回顶弄抽送,两根一起挤压着xue壁齐齐顶向zigong又是另一番感觉,尤其是两个guitou顶着zigong与一个guitou顶在zigong口的感觉又不一样,前一次白羽安还没仔细感受贝卡就插进来一起cao她,这一回她完完整整的体验了一把。

    随着泠的抽插,茎身上的钉状软刺不断顶压着xue壁的软rou,白羽安开始进入接连高潮的状态,再加上浴室热气蒸腾,最后在射精和高潮的冲击下昏迷了过去。泠见她昏迷了手忙脚乱了一番,用被单裹着她跑去找果来求助。果来没有像最开始那样惊慌了,见白羽安满脸通红猜到大概的原因,他打开窗通风,等温度降下来。

    泠你先回去吧,我来照顾她。

    真是不好意思。

    白羽安在泠走后没多久悠悠转醒。

    我又晕过去了?她慢慢爬起来,因为缺氧让她还是很晕。

    水太热了,又不通风。果来摸了摸她的脸还是有些烫,您是想再休息一下还是我现在帮您清理。

    白羽安没有回答他,只是张开手臂,果来将她抱起走去浴室。

    稍凉的水淋在白羽安的身上让她觉得很舒服,刚才的性爱让她整个人都很燥热,现在才想起来以前跟果来在浴室做的时候水温的确没有那么高。

    经验不足。她小声嘟囔。

    是您太随着泠了。果来弹了一下白羽安的额头,他是喜欢温暖的地方,但这个水温对他也没问题的,他只是性格温顺,但不代表他会照顾人。

    嗯嗯,还是果来最好了。白羽安及时顺毛,果来的尾巴愉悦地摇晃着,她看着他晃来晃去的尾巴叹了口气:我觉得再这么做下去我真的要两根一起cao我才会满足了。

    白羽安的话让果来想起路旗整根yinjingcao进她xiaoxue的画面,呼吸粗重了一瞬:那路旗以后不用那么费力地扩张就可以随时跟您做了。

    白羽安一下从浴缸里站起来,水洒得哪哪都是:你这提醒我了!

    她跨出浴缸,xiaoxue和zigong里还带着没有清理干净的jingye从浴室跑出去。她来不及穿自己的衣服,直接抢了件果来的上衣套在外面冲出小屋去找路旗。果来宽大的上衣将将遮到大腿,清冷的夜风从两腿间吹过,赤裸的下体有丝丝凉意,但她无暇顾及这些,她想试试跟路旗cao到爽会是怎样的体验。

    此时白羽安脑子里想的全是想要被路旗好好cao,狠狠插,根本听不到果来在她身后喊她。

    平时也没见她能跑这么快。果来无奈的叹了口气,拿了张厚毯子跟在后面,打算等她再晕过去的时候抱回小屋。

    我命可真苦。他在心里自嘲。

    路旗半梦半醒间被白羽安推醒。

    路旗醒醒醒醒,抱歉这么晚找你,但、但你能现在cao我吗?cao到你爽为止,求求了,求求了,我想试试。

    路旗有些诧异,他没想到她这么晚找自己会是因为这样的事。但现在白羽安满脸通红带着情欲,大腿内侧全是因为奔跑流下的jingye的样子,让他起了反应。但他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主人您确定?

    白羽安没有看出路旗的不对劲,她还兴奋着:对啊,我可以,我现在肯定可以。

    路旗眼中带过一丝异样:好的,我会让主人尽兴的。

    路旗听从白羽安的建议这次没有扩张,yinjing前端只是在xue口试探一番便插了进去,就着没有清洗干净的jingye与爱液非常轻松的全部插进她的xiaoxue。

    哈啊白羽安呻吟了一声,路旗的yinjing与泠进入的感觉太不一样了,他的guitou前端能紧紧贴住zigong口,随着抽插一遍一遍的摁压顶弄。路旗好好cao我,这次你想怎么射都行,不要停,不要停。

    路旗没有回应她只是如往常那样cao弄,即便这样也让她发出动听的浪叫,爱液不断从xiaoxue里流出,打湿了身下的地面。渐渐的路旗加大了力度与速度,甚至cao比往常更用力了一些,白羽安一开始有些不适应,等xiaoxue松软,爱液润湿了他的yinjing,快感随着每一次抽插涌遍全身,愉悦的浪叫从她嘴里倾泻而出。

    路旗cao弄了许久才将浓稠的jingye射进白羽安的xiaoxue,她紧跟着一起高潮了,她气喘吁吁的趴在草垛上想要休息一下,但这一次路旗见她没有晕过去,便没有没有像往常那样停下,他继续抽插起来,浓稠的jingye在xiaoxue里被yinjing不断搅动,随着路旗的速度加快搅动出黏腻又yin靡的声音。

    嗯啊路、路旗,慢一点,我要唔嗯白羽安还没说完又进入了一次高潮,她第一次在路旗射精后还能清醒的被他cao弄,刚刚进入顶点的高潮让她浑身上下都异常敏感,尤其是xiaoxue,粗长的yinjing不断划过敏感湿软的xue壁,一次次顶到zigong口,从没有过的酥麻感传遍全身使她的浪叫变了调。

    不知道路旗射几次才会满足。她心想。

    路旗见白羽安没像以前那样中途晕厥,再次加大了力度和速度,白羽安在他身下浪叫连连,不断高潮,这期间他也射了好几次。最终白羽安晕了过去,果来这才走进来用毯子将她裹好抱起。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路旗再次问他。

    果来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有些沮丧:我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

    我觉得她喜欢,就是有点迟钝,本能的遵循了rou体的欲望,你可以等等她。路旗将他的感受说了出来。

    果来听了以后并没有感觉高兴,甚至有些不悦:你察觉到了为什么不拒绝。

    我努力让她快点晕了,现在她的承受力越来越好,下次我可不保证。路旗很无奈的耸了耸肩,他见果来眼神不善,继续说,你别忘了,牧场规定不能拒绝主人的邀约,虽然现在被理解成了不能拒绝主人的请求。他不怕果来发火,又进行了强力补刀,而且规定里的其中一条特地讲了没有任何生产技能的牧场主面对索取没有拒绝的权利。

    简单来讲就是果来不小心把白羽安养废了,本来她可以学习如何经营牧场,或者拓展一些荒地,但因为她自己本身的咸鱼属性再加上果来的放纵让她彻底当起了甩手掌柜,踏踏实实的当一条咸鱼,这让她变成了砧板上的鱼rou。果来自己也很无奈,他当初也没想到自己会喜欢上她,一点规定的具体事项都没有告知她还觉得养废了也没事,这样她就不会对一些不懂的事情乱伸手胡乱下达命令,也不会把这里搅得鸡飞狗跳。现在倒好,纯纯的搬起巨石使劲碾压自己的脚。

    果来梗住了,他有点恨当初觉得无所谓的自己和定下这些规矩的初代牧场主了。

    过去的先祖害人。他愤恨地想,尾巴都在不爽的摆动。

    果来,獠牙出来了。路旗提醒他,你有没有把规则看全?当有固定伴侣的牧场主可以拒绝所有的索取,天呐,难道就只有我把所有的规则全记下来了?路旗不逗果来了,瞧那一脸的厌世样可不是他认识的那匹白狼。

    我一定好好背。果来立刻认错,那路旗,就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纠结了一番,下次能拒绝吗?

    好的。路旗下了保证,用我告诉其他人吗?

    我会亲自跟他们说的。果来看了眼因为性爱而面色潮红的白羽安,非常无奈的加了一句,在她满足以后。他不觉得她在满足之前能察觉到一星半点的心意。

    有一个让人不放心的主人也挺伤脑筋的是不是?路旗少有的揶揄了果来一句。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

    大概是眼见自家的孩子长大了吧。路旗哈哈笑了几声,见果来瞪他才闭嘴,又继续提醒他:那你之后可要好好保护她了,毕竟这个牧场不是只有温和派,规矩束缚不了所有人。

    我知道。果来点了点头与路旗道别。

    白羽安在半路上醒了,她搂着果来亲了亲他的脸,靠在他的胸口听他稳健有力的心跳声。

    等会要射进来吗?她问。

    果来莫名火起:您知不知道您的xiaoxue现在是什么样啊?

    白羽安缩了下脖子:嗯大概猜得到。

    那就不要再问这种事了,爱惜身体才是第一的。果来掐了掐她的腰以示警告。

    等回到小屋,白羽安泡进重新放好热水的浴缸中,浴室蒸腾的热气让她昏昏欲睡,更别提果来手劲适中的擦洗了。

    就在她马上就要睡过去的时候脑子里闪过一个火花:只是单纯的射进来呢?

    您还想着呢?果来有些不高兴了,跟喜欢的人情投意合的zuoai和施舍是不一样的两回事,他是喜欢白羽安,但不希望她可怜他。

    白羽安见果来明显的不高兴了,她缩了缩:我不是那个意思。她伸手抓住他的手,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回应。

    回应什么?果来非常不解。

    白羽安心虚地低下了头:我知道摸耳朵的意思。

    长久的沉默后果来少见的逃了,扔下白羽安逃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现在浑身红透了,捂着脸靠在门上缓缓坐到地上。他一直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原来根本不是。

    该死,我那么忍是为了什么啊。果来趟在地上羞耻难当。

    果来,我们谈谈好吗?白羽安追着他来到门外,我真不是有意的,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我不知道我自己的心意。

    您不应该试探我。果来的声音透过门传过来有些闷闷的。

    对不起。

    我喜欢您。

    嗯,我知道。

    您还会跟他们zuoai吗?

    我不知道。

    果来的尾巴重重地拍了下门,咚地一声,吓了白羽安一跳,她明白他正在气头上,不敢再多说一句。果来的尾巴烦躁地拍了好几下门才止住,随后门猛地打开了,他本来有好多话要说,但看到白羽安连条毯子都没披,赤身裸体的站在门外,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夜间寒冷的气温冻得她瑟瑟发抖。一想到白羽安什么都不顾的跑出来找他认错,他把那些话全咽回去了,抱着她放到自己的床上给她擦水。

    您什么时候记得注意身体?果来的声音透着无奈。

    还生气吗?白羽安握了握他的手。

    生气,摊上主人是我上辈子造孽。果来的尾巴很不开心地拍打着地板,我要求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