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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有抢行的呢(微h)

    

怎么还有抢行的呢(微h)



    夜深如墨,勾栏院中的丝竹之声也已歇了下来,雅间的软榻上一片凌乱,褪去的衣裙散落着,发带、裹裤、肚兜沿着一路,直到里间屋的浴池旁。

    浸湿的发丝贴在少女的肌肤上,男人的手臂环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任由她按自己喜欢的频率起伏。

    烛火映着水光潋滟,也不知意乱情迷中,是谁先吻上了谁。

    起先,朝岁只打算浅浅吻过唇瓣便歇,可少女的舌头竟自己钻了进来,他有些慌乱的愣在那儿,生怕尖利的犬齿会划伤她。

    你的舌头也要

    早已在情欲中浸透了的明若扶着他的肩膀,皱起眉头,不乐意的盯着他。

    朝岁无奈,只觉得今夜醉酒的明若,比之前更加磨人了。

    嗐,其实今夜的自己也很奇怪,从床榻一路弄到浴池里,整整两个时辰,居然还觉得不够

    许是月色正好吧,他颇为感慨的勾起笑意,那就莫要负了这漫漫春夜。

    搂过少女的脖颈,他温柔的舔过那诱人的朱唇,舌尖挑开贝齿,同她放肆纠缠,直至她满脸通红的粗喘着,用额头讨饶似的抵住自己。

    舌尖牵出了一根银丝,连着她的唇瓣,忽又啪绷断了。

    他笑起来,指节勾住贴在她脸颊上的发丝,挽到耳后,指腹捻住小巧可人的耳垂,把玩逗弄。

    大约是真的弄得太久了,一直被快感侵扰着,加上身体的疲乏,少女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

    虽然很不舍得,但也该结束了。

    朝岁低头,深情的吻了吻她的唇。

    水浪再次汹涌起来,从相拥的rou体处漾开,撞到浴池边又打回来,拍在少女的背脊上,似是要将她彻底压进男人的骨rou里。

    叫一次我的名字,好不好?

    朝岁搂着娇喘的少女,柔声哄着。

    朝,唔,朝岁

    仍被药力左右的明若极好说话。

    这么快,又要到了?

    男人挑眉,抚着少女盘在他腰间发颤的大腿根,声音里透着无奈和些许自豪。

    乖,忍着点,和我一起。

    说着话,他翻身将少女抱出水面,搁在浴池边的木板上,勾过她的腿弯架上肩膀,下腹搅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有力的撞击着那已经被拍打的泛红的臀rou。

    啪,啪,伴随着少女求饶的啜泣声,那撞击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

    直至一股酸涩涌上小腹,他忙屏息凝神,催动腹中的妖丹,热气如丝幔般延展开去,顺着交欢之处涌向少女的花心深处。

    突然,正运气想要采补修为的男人倒吸了口凉气。

    额哈啊

    又是同那次一样,蜜xue中的层层嫩rou箍住了他的rou根,从伞冠顶端放出去的丝幔,也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拽住了似的。

    灭顶的快感,席卷着他rou根的敏感之处,妖丹里涌出源源不断的热气,随着喷涌出的白浊,尽数被吞了少女的体内。

    不知为何,朝岁又变回了狐狸。

    但明若却并不为此感到烦恼,因为,这一次他连人话都不能说了。

    还修为、不受气,这两件事里好歹办成了一件,这样想来,在四季坊里花的那十两银子,也不算亏。

    不要垂头丧气的嘛,等到了盛京,我让我师兄给你想办法。

    明若收拾着行李,扭头见趴在桌上的狐狸颓丧的耷拉着脑袋,便好心劝慰,想伸手去揉他的脑袋。

    可谁承想,那狐狸却不领情,避开她的手不说,还狠狠地冽了她一眼。

    我可是好心。

    如果,她能把快咧到耳后根去的笑意收一收,那这句话听起来,勉强就有五成像真的了。

    狐狸不满的用鼻子朝她哼了啖气,从桌上站起来,嘴里咿咿呀呀的叫嚷着。

    她明明有驭妖符却不肯再用一次,摆明了就是嫌他烦,不想听他说话。

    哎呀,你叫得再大声,我也听不懂。

    明若把收拾好的包袱往肩上一甩,仰着张暗喜的脸,一把将狐狸从桌上推搡了下去。

    你还是省点力气用来赶路吧。

    一个妙龄少女牵着只白狐,走在人流攒动的大街上,难免受人瞩目。

    所以,每当有好事之人凑过来,询问她牵的是什么时,明若都会客客气气的回人家,是狗,同狐狸串了种的大白狗。

    纵是狐狸嚎叫着为自己证明,她也仍旧不改说辞。

    串了种的嘛,会学两声狐狸叫,也不奇怪。

    一人一狐本是人群中的焦点,可行至北城,众人的视线便都被围聚的人群给吸引了,好奇心作祟的明若牵着狐狸,也挤上去凑热闹。

    只见被人群团团围住的医馆门口,穿着粗布褂子,一身猎户打扮的年轻男子正跪在郎中面前,磕头如捣蒜一般,痛哭哀求。

    周大夫,求您大发慈悲,救救我娘子吧。

    是为妻子求医问药呀,明若兴趣缺缺的咂么着舌头,刚打算离开,目光便扫到了那猎户的胳膊。

    大小不一的水泡密密麻麻的盘踞在他的皮肤上,不少还已经红肿溃烂、蚀入骨rou,直瞧得人想要作呕。

    明若半眯起眸子,隐隐从那伤口处,瞧见了些许烟青色的妖气。

    这人是被瘴母所伤?她蹙眉,不应当啊,瘴母是只居于岭南深山的妖物,断不会出现在此地。

    小兄弟,不是老夫不肯发慈悲,实在是

    那捋着胡子的老者面露难色,俯身要搀不搀的样子,似乎也是在顾忌那猎户胳膊上的伤。

    你年纪轻轻,顶着白雾从白水村出来都折了条胳膊,我这把老骨头,若同你一道去白水村出诊,恐怕连命都要搭进去了。

    围观的人一听白水村,皆唏嘘起来。

    为了娘子肯折掉条手臂出来求医,这猎户还真是个痴情种。

    唉,再痴情又有什么用呢,谁敢去白水村出诊呐。

    这猎户冒死出来,求不得医,再回去,恐怕是连他同他娘子的命,都保不住了。

    那能怎么办?总不好叫周大夫赔进条命去,成全他们夫妻吧?

    明若在一旁听着,若有所思的点头,半晌,还插话进去,问了一嘴关于白雾的事。

    大娘们见她是外乡人,那热情劲儿一上来,简直恨不得把话匣子倒扣过来,直接往她耳朵里灌。

    这白雾有些年头了,听说是白水村的祖先得罪了龙王,才惹来这白雾世世代代围村不散。

    他们也不是没想过迁居,但这白雾的毒你也瞧见了,正值壮年的男子能活着出来都不易,更别提老弱妇孺了,唉,说来也是可怜呐

    明若拿指尖扫了扫眉峰,虽然民间传说大多以讹传讹,但抽丝剥茧,还是能寻出点根据来的。

    这所谓的龙王,十有八九是个从岭南来的妖物,吞了瘴母,盘踞在此地修炼。

    既然是妖,又犯了害人的罪过,那她理当要管的。

    明若刚准备迈腿往人群中央走,一个穿着素白衣袍的少年郎便挤开她,先一步扶起了猎户。

    医者当有仁心,周大夫不愿意,我倒是很乐意陪你走这一趟。

    啧,怎么还有抢行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