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踩射(安H)
136 踩射(安H)
安德烈贴上顾易,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仍然能感受到温暖的热度。 明知道她在哄骗自己,还是自我麻痹去上她的当,孤注一掷地将信任交付于她。 可也正因为这走钢丝一般的惊险,让他心跳加速,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可能真的是犯贱,心中这么怨愤着,身体却还是服从欲望本能,虔诚地吻了上去。 即便隔着内裤,他仍然熟练的找到了重点位置,舌尖蹭着那里将它润湿,显露出yin靡的形状。 顾易抚着他的后颈,戏谑地笑着:这么喜欢我的内裤吗?之前你替我洗的那条,你是不是悄悄留着? 安德烈顿了一下,没有否认。 拿它自慰过吗? 他不回答,顾易就按着他的头,逼他看向自己。 肮脏的秘密被揭穿,他无地自容地吞咽喉咙,答案昭然若揭。 几次? 顾易一边笑着质问一边踩上了他悄然勃起的位置。 射在上面了吗? 安德烈耻辱地闭上了眼,脑中瞬间就浮现起白色jingye落在黑色内裤上的影像。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他的幻想,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一幕。 看来是经常这么做啊,硬的这么厉害。 顾易脚尖轻轻踢着他的裆部,那里不可忽视的热物在裤子上留下明显的形状。 拿出来让我看看。 安德烈猛然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顾易的指令。 什么? 这个丑东西。脚趾在他的裤链处滑动,让你从裤裆里拿出来。 安德烈低下头,从后背到脖颈,皮肤rou眼可见的蹿红。 他从未在顾易面前露出过性器,就连他们第一次时也不曾。 作为一个男性,他那里不算小,原本不该自卑的。 可当顾易说它是丑东西时,他竟然真生出一丝不自信,担心它会不会让她不满意。 快点。 顾易用脚尖踢着那里,在她催促下,安德烈才半褪下裤子。 灰色的内裤顶端有着明显的深色印记,看得顾易一笑,安德烈更加无地自容。 这么快就湿了?她调侃道,你其实挺想让我看的吧。 安德烈低下头默认,赤裸仿佛成为了一种甜蜜的刑罚,耻辱但刺激,让他情欲勃发。 他吞咽着喉咙,一手拉着前边的松紧,一手探进去将柱身完全拿了出来。内裤边缘卵蛋卡在下方,显得勃起愈发饱胀挺翘。 顾易挑了挑眉,竟然还挺好看的。 整体红润,又直又长,顶端水淋淋的,楚楚可怜惹人爱怜。最有趣的是,根部那一点点毛发竟然是浅亚麻色的。 你头发是染的啊? 安德烈一直以黑发示人,顾易还以为是天生的。 嗯。 为什么啊? 这样看起来没那么奇怪。 安德烈有些难以启齿,他以前常被嘲笑长得像金丝猴。 小时候他又矮又瘦,青春期后才慢慢长开,身高超过了简行舟,也获得了一些女孩的爱慕,但那时候留下的阴影他始终没办法克服。 在国外还好,没那么多异样的眼光。可回国一想到要与简行舟比,他就痼疾复发,只有将头发染回黑色才能获得自信。 不奇怪啊,挺好看的。 顾易用脚趾绕着他的毛发戏耍,伸手揉了揉安德烈的头发。 我还挺想看你金发的样子的。 安德烈惊喜地抬眼,惹来顾易放肆的嘲笑。 这样看到你的脸,就能想到你流水的jiba。 明知又被顾易耍了,安德烈却没那么生气。 她一直都是这样,三句话里总有一句要刺他一下。 不能信她的嘴,她兴致盎然的目光告诉他,她其实还挺喜欢他的长相的。 看什么? 顾易一脚踩上他毫无防护的roubang猛地揉搓,打断了安德烈的窥探。他受不住,弓背俯身,拧眉咬牙忍受着强烈的刺激。 疼吗? 她笑着攥紧脚趾,在他最敏感的冠口挤压。安德烈喘息着点头,但没有阻止顾易。 想要shuangma? 安德烈吞咽着喉咙抬头,等待她的指示。 让我舒服我就让你爽。 不用顾易催促,安德烈就迎了上来,比一开始还要急切,手指勾开内裤的边缘,直接将舌尖探了进去。 他欣喜的发现,顾易好像已经湿了,xiaoxue一呼一吸,yin水就滴在他的舌尖。这一瞬间,身体里仿佛有一根神经通了电,让他的心脏加足了马力,狂跳如飞。 像是受到了鼓舞,他起身扒下她的内裤,将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整张脸埋入了她腿间。 屋子里很安静,可以清晰地听见舌头与花xue交合的水声,速度快到顾易的呼吸都乱了。 她腰身发软,只有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抓着安德烈的头发,才不至于被他暴风般的侵略扑倒。 顾易没有克制快感,很快就绷着脚尖迎来了高潮,比两人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迅猛。安德烈照旧没有放开她,嘬着她的阴蒂,为她延长快感。 顾易舔了舔嘴唇,痉挛消退后,两脚夹住了安德烈炙热的勃起。后者很快明白了她的意图,配合着她的动作一下下挺腰抽送。 顶端溢出的清液越来越多,将顾易白皙的脚洗的发亮,滑润到几乎夹不住他。 身体鲜少经历这样的刺激,安德烈一直在绝顶的边界徘徊,却始终没能等来顾易给他一个痛快。 他被快意折磨,只能不顾羞耻地挺着jiba胡乱冲撞。此时走廊忽然里传来一阵人声,他赫然顿住,吓到甚至不敢向门口张望。 顾易嗤嗤发笑,知道他在怕什么。 你说李沢进门的时候,看到你一边给我舔逼,一边露着jiba给我踩,他会怎么想你? 她说着踩着安德烈敏感的冠口,将它按在他的腿根处揉搓。 强烈的刺激让后者猛地躬起背脊,腰腹颤抖,像个鸵鸟一般将头埋在顾易腿间。 顾易俯下身,手从安德烈的领口探了进去,不分轻重地揪着发硬的乳尖玩弄,感觉脚下的jiba跳动的更厉害了。 rutou也这么有感觉吗?她笑着嘲弄他,你浑身上下都很sao呢,过去怎么忍着一直不zuoai的? 安德烈被顾易弄得又疼又爽,他知道自己一直渴望这样,可始终卸不下虚伪的负担。 他努力吞咽着喉咙,却无法掩饰偶然泄露的呻吟,顾易听着愈发心痒。 继续舔啊,别光顾着一个人享受。 安德烈强忍着快感,刚刚开口探出舌头,就被顾易的脚趾攥了一下。 他猝不及防叫出了声,紧接着门铃响了起来。 高总监? 顾易听出是李沢,两个人只有一张出入房卡,而那张房卡正放在桌子上。 她不禁笑了一下,低声说道:你说他听到你叫了吗?如果他误以为你不在,找酒店服务生开了门 安德烈被提醒,惊慌着要起身,却被顾易踩住。 就这么射出来。 她踩着勃起的roubang,笑得像是魔鬼,引诱他走向危险的边缘。 你其实很想被看到吧?顾易嬉笑着嘲弄他,跪在地上,半褪着裤子,用我的脚自渎的模样,很想被人看到吧? 安德烈装作听不到,但麻痒在身体乱窜,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敏锐。 敏感的顶端充血发红近乎麻木,完全没有摩擦的疼痛,只有电流般的快感一阵阵冲上头顶。 李沢一定想不到,高总监其实是个喜欢被踩jiba的贱狗呢。 在顾易的言语刺激下,快感和理智全面崩盘,几乎是在刷卡开门的瞬间,安德烈大叫着挺腰射出。 不等他回神,顾易已经拽起一旁的大衣,盖住了他和自己下半身。 错愕的李沢只愣了两秒,就又将门关上了。顾易猜她等会儿又要被他骂个狗血淋头了。 犹如劫后余生,安德烈伏在顾易膝盖上剧烈的喘息。 他已经无力去想有没有被看到,强烈的高潮让他头脑发懵。 shuangma?顾易抬起他的下巴问道。 安德烈眼角绯红,没有说话,只是餍足地蹭着她的手。 你跟我谈恋爱,就不要去管其他男人。你的痛苦、委屈、快感、愉悦,只能因为我而起。 顾易摸着他的后颈,温柔的安抚着,让他的瞳仁里只呈现她的倒影。 同样,只要满足我,我就可以让你快乐。以后只看着我,知道了吗? 安德烈坠入她的眼波之中,仿佛被温暖的水包裹着托浮着。只要看着她听她的话,就可以获得巅峰的愉悦,不需要再用心机,不需要再戴着虚伪的面具。 他如释重负,低头舔吻着她的手心,许下无声的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