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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样子也不打算把没有还回来了。创始人没敢跟他讨价还价,这一回的怂只好自己认下。另一方面,还得按照合约,赔偿雇主一笔巨额款项。DPW流动资金链深受影响,加之损失了一批优秀杀手,又没了一个招牌杀手,可谓深受重创,被同行大肆打压,声誉大受影响,排行直降。竞争中还激起了一番新的混战,杀手界再度洗牌,在此期间,一大批新杀手随之崛起,排行榜一日一变……谁也没料到,因为DPW的决策失误,接下一笔不该接的买卖,竟然产生如此多的连锁反应,整个杀手界迎来了新时代,死神和没有之名,被无数杀手铭记,又被无数杀手遗忘与忽略……现在的许亦涵,怎么说呢,每每看到封嵇,还是满心的怀疑。这家伙!说是还她自由,结果最大的受益者反倒是他!两笔钱进账,以许亦涵的估算,封嵇的资产已经十分惊人,手头上的流动资金比一些大型杀手组织还多,只怕比他继承了家业的兄长还要富有。被她每天皱着眉冷冷注视着,就算是以封嵇的厚脸皮,好像也不太受得了了,他笑了笑,说:“什么也不如自由可贵。”哼……这话倒也没错,反正她的目的就是重获自由,在这其中,他所得到的,都是靠他自己的本事,到底无可厚非。许亦涵拷问自己的内心,纠结的无非是自己是否只是他的利用工具,接下来,又该何去何从。封嵇好像看出了她的想法,躺在沙滩椅上晃着冰可乐,闭着眼说:“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员工。薪水为0,包吃住——直到我想放你走为止。”阳光明晃晃地洒在他苍白到可怕的脸上,像是无论如何也没法穿透他的肌肤,在他身上留下任何印记,他匀称的身材伸展开来,自在地享受着轻轻吹拂的海风。“之前可没说最后一句。”女人蹙眉望着他,冷冷的目光像一柄锐利的尖刀,在他脸上剐来剐去。男人的表情还是淡淡的,薄唇微张,像梦游似的,轻声却令人不敢忽略,声音依旧低沉性感,却四散着绝对的危险信号:“成王败寇,我想加几句都行。你现在想要自由,我保证绝对比从DPW脱离难很多。”许亦涵的视线深深凝视着他,琥珀色的漂亮瞳孔里折射着亮光,她问:“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做我的女人就行了。”男人睁开眼看着她,那若有似无的笑意,像他们初次见面时那般,有着狐狸的狡诈,难以揣摩,“我不需要你去杀人,只会剥夺你去爱别人的自由。”“叮——洗白重生,任务完成!”---最近状态怪怪的,还没想好,总之谢谢大家支持。☆、痴傻县太爷(一)寡妇的悔恨~斗父母斗兄长斗命运!“第十五次任务完成度100%,评价甲,获得愿力点100,总愿力点1400。任务筛选中,请稍候……”系统的声音不急不缓,很快就提示道,“任务获取中……任务:亡夫遗愿。进入中……”许亦涵一听这个任务名就很有种不祥的预感,紧接着白光一闪,下一个世界呈现在眼前,大量信息冲击着大脑,让她许久回不过神来。“身份:寡妇许亦涵,任务目标:遵守与亡夫的约定,照料项宁至成婚。任务开始。”这回已经做了人妻啊……还是个寡妇,任务也实在有点奇葩。话说原主身为县里一枝花,年方二八就嫁给秦本纲为妻,因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前并未见过面,只知秦本纲是城中出了名的一位豪爽商人,自家经营着一家当铺,他是父母早亡,白手起家,又兼为人正直诚信,大气慷慨,因此颇得邻里称赞。士农工商商最贱,因此秦本纲虽有钱,地位却不高,到了该娶妻的年纪,家里为官的看不上他,读书的瞧不起他,倒只得在有教养的商贾人家中寻一门亲事,才叫门当户对。许家祖上也做过小官小吏,如今落败了,父母还兀自矜持,倒看不上他,因此媒人来说了两三次,都要回绝。谁知恰逢原主的兄长许籍图谋差事,急着花费一笔钱去打点,秦本纲听说,命人主动送了一笔银钱,言道不为亲事,只为相熟一场救个急。许籍谋得差事,心情大好,看秦本纲好一个顺眼,主动劝说父母,竟成了这桩好事。可怜原主婚姻大事全不得自作主张,就这么嫁给了秦本纲。好在秦本纲是个真正的男子汉,新婚燕尔又对娇妻颇为体贴,并不因前事鄙薄轻视她,故而夫妇二人日子过得也算舒心。谁知人有旦夕祸福,成婚不到三月,秦本纲北上走货,路遇劫匪,为救人,倒把自己的性命搭了进去,抬回来时已是奄奄一息。他扯着原主袖子,一面吐着血,一面勉强说了一番话,因此有了这个故事。原来,秦本纲有个异性兄弟叫项宁,两人自幼一同长大,有过命的交情,后来项宁上京赶考,得中进士,被分回原籍为县官,秦本纲此番北上也是为了去打探消息,谁知却听说项宁在京中不知何故与人争执,脑子磕碰着,竟痴傻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秦本纲黯然道,自己是不能活了,天命如此,却只记挂着这位兄弟,另一项是觉得对不住刚过门的妻子,他自己再无旁人可托付,只得如此开口,请原主无论如何帮着照顾项宁。他年纪不过十八,也是个孤儿,更无旁的兄弟朋友可照料,原本春风得意,多有人去锦上添花,如今伤了头脑,却只怕惹人欺侮。想到那不世的英才从此少不得遭人戏耍玩弄,秦本纲便连死也不能瞑目。他哀求许亦涵照料他至娶了妻,便自行改嫁去,抑或先改了嫁,也看在几月夫妻份上,莫将项宁抛下。八尺男儿支离破碎地躺在床上,言辞恳切,一番话说得原主泪如雨下,应了声,便见他难舍地阖上眼去了。原主本是惦念着秦本纲那位痴傻兄弟,谁知料理过后事后,父母兄长就逼着她另嫁,道是先前为了银钱人情将她嫁与那短命鬼,是亏欠了她,因此为她说了另一门亲事,对方也是做过官的,虽则年纪大些,但愿意娶她做正房。原本百般不肯,但到底生性柔顺,又惯常爱听从父母之命,拉扯数日,含泪从了。一台小轿,嫁入了深宅,从此莫说去照顾项宁,连大门也难出半步。后来的事,也教人唏嘘。新嫁的夫君陈以墨道貌岸然,实则颇有些难以启齿的嗜好,不但有着变态的控制欲,性格又反复多疑,便是原主多与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