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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他妈该怀孕了,为什么还是怀不上!“痛……好痛啊。”她眼泪流的到处都是,抓住他衣服的手背骨头都用力突了出来,因为身子寒弱,每次来生理期都痛成这个样子。沈辞咬牙,“等着!”他起身切断了视频,抱着她跑去了浴室,把jingye排出,下身清理了一遍。保暖的东西通通放在了她的腹部上,她疼得脸色苍白,沈辞拿出柜子里的止痛药给她打针。“忍一会儿,我让林嫂给你熬点汤。”闭上眼睛,大颗的泪珠痛的往下掉,她的心中却满是庆幸,甚至疼得想笑,再怎么笑,在他看来都是痛的一副绝望。针管中的液体打进她胳膊的血管中,拉开抽屉,里面有着大量止痛药和针剂,随手拿出了棉签给她摁住。没过一会儿,林嫂端着盘子匆匆上来,瞧见他跪在床边给她擦汗。“先生,要不我来……”“把汤放着,出去。”“唉好。”沈辞撑着床边起身,扶住她坐起来,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又吹,抵在她的嘴边。施知温别过头,闭上眼睛皱眉,“我不想喝。”男人绷着唇神色难看。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没办法掌控她,更不能动她,又心疼的要死。“听话,喝一点,不然止痛药不给你打了。”她呼吸急促又无力,干燥苍白的唇虚弱的可怕,整个人白的甚至像干渴死的人。看着他的眼睛,“我想出去,你别关着我了好不好。”果然,他脸色臭了不少。可有什么办法,眼下这个情况他根本威胁不了她。“把汤喝了。”“喝了你就能让我出去吗?”“喝了再说。”她紧绷着嘴巴不说话也不喝。沈辞闭了闭眼睛,把冲动压了下去。“喝了就让你出去。”她嘴角悄然存在着得逞的微笑,半推半就的喝下了那碗鲫鱼豆腐汤。沈辞收拾着被血迹染湿的床单,她坐到了他的电脑前,上面是刚才通话被切断的界面,还有那位备注秘书发来的一大串文字,关于他公司的事物。【合作计划是明天早上八点谈判,请您务必出席,不能再拖了】【对方已经让步价格,再拖下去对我们的情况不利】施知温看着正在认真收拾床单的男人,笑了出来。他出门的机会来了。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变态沈辞一夜没睡,轻轻给她揉着肚子,熟练的手法也不敢停歇,暖水袋凉了就换,让她睡个好觉。他的爱分在两个极端处,每一个极端都让人记忆铭心,如果不是身上还残留着暴力性爱后的痕迹,她甚至以为他原本一辈子都是对她这么温柔的一个人,温柔到让人沉沦,沦陷的不可自拔,就像曾经他对自己的好。早上醒来,是他贴心的问候。“还疼吗?”她摇了摇头,摸到自己肚子上暖呼呼的热水袋。沈辞弯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吻。“今天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你疼得厉害给我打电话,或者让林嫂上来,不许打止痛药,你不会打,伤了自己的身体,知道吗?”她只是点了头,什么话也没说,被他抱着脖子深吻到了窒息的地步,他才放开了她。“乖,我很快回来。”等他走出卧室门,闭上了眼睛,直到听见楼下车声越来越远,她才掀开被子起身。挪动着酸痛的双腿,一步步往门口走,楼下厨房,林嫂应该在做饭,她贴着墙壁往书房移去,进去后立刻关上了门,跑到书架上翻找着手机和电话卡。翻遍了所有短信,没有看到陆硝的通知,证明资料还没有被寄过来,她松了口气,又急忙将电话打给他。‘嘟……’电话接通。“施小姐。”“陆律师,诉讼资料什么时候会寄过来?”“这个我问过,不久了,也就一个星期左右,你很着急吗?还是说,他又打你了?”施知温捂着听筒,沉默了片刻。“避孕药被他发现了,我被他打的半死不活,麻烦你,在这一周内想办法救我出去,我不想赶在诉讼资料来之前还没有出去,否则他真的能把我打死!”那头愣了一下。“施小姐,你的意思是,让我救你出来?”“对!我没别的办法了,只能求你了,我更没办法跟我爸妈说这件事,拜托你了陆律师,事成之后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门外突然传来了声音,林嫂焦急的在二楼喊叫着。“夫人!夫人您在哪呢?”她紧张的绷紧了全身,“拜托,拜托你陆律师!”这边着急的声音让他没办法开口拒绝。“好的,我知道了,我尽量想办法把你救出来。”“谢谢……谢谢!真的太感谢了。”她匆匆挂断了电话,摁住电话卡,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连忙把东西藏进书里。‘叩叩’门被敲响,“夫人,您在里面吗?夫人?”她紧张的书没放稳,厚重的书掉下来直接砸到了她的脚背,本能的发出痛叫。林嫂急忙推门而入,看到她蹲下来抱着一本书,揉着自己的脚背。“夫人,您在这里做什么?先生他……”“没,没事,他去上班了,我无聊只是想来找本书看,不小心砸到脚了。”“没事吧?我来帮您找吧。”“不不,不用,不用。”她将书放回了原位,苍白一笑,“我没找到,有可能那本书不在这里,突然不想看了,林嫂我们出去吧,我想吃饭了。”她几乎是被她推着出去的,内心当然有怀疑,奇怪的视线看着那本书的地方。陆硝挂完电话后便神色凝重,拿着钢笔磕磕在桌面上,指尖捏起了桌子上那些证据照片。他接过离婚官司有很多,只是这次有些不一样,男主人的身份特殊,精神状况不对,甚至是预谋好,像从一开始就打造的囚笼将人囚禁起来。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变态,才会用这种非常人的手段,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照片上那些一道道刺眼的伤痕属实可怜,各种角度都有,锁骨上还有青紫的咬痕,用伤痕累累的胳膊遮挡住胸前的春光,另一只手举起手机拍下的伤痕,抽打的血痕清晰可见。他不由的皱了眉头,放下照片,夹在了档案夹中。取下细丝黑框眼镜,疲倦的靠在椅子上捏了捏眼角。还是想想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