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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云雨此欢乐 立誓不眷世间情

    

才知云雨此欢乐 立誓不眷世间情



    宝莺学着他,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一杯接一杯的饮着茶。渴是都解了,也不紧张了,人也飘飘然。忍不住没好气地开口,问这人:你这茶水里是不是又下了什么药?怎么越喝脑袋越不清明。

    上好的明前龙井,唔,还加了点儿蜂蜜。

    她才不信,拔了个眼神瞪过去,正好是对上他炽热如火的目光。

    这个男人······他究竟要做些什么?

    高先生神色如泉水怅怅,像是都把真心化到了眼神里,倾数流到宝莺这儿。他薄唇微动,只喃这三字,便自然地袭近,吻上了她的唇。

    何宝莺······

    嗯······

    她应着。这一问一回,都在唇齿间被研磨得春意盎然。意外的访问,除了惊讶,并没有给她带来过多的压迫。软软的厮磨,倒是他身上的香气,更熬人些。

    宝莺圆瞪的眼渐渐也是闭上,男人感受到她的放松,这才是长驱直入。这回多了些霸道,浅浅深深地探着口中的每个角落,邀请她玩乐。

    他的手指冰凉,捧着她的脸颊,像是捧着真爱的宝贝,不予以所有的威胁。直到整个身子都瘫软到他怀中,宝莺才找回了些许神志,轻轻推开了他。

    我······她喘着气儿问:那鸨娘,是让你教我这个?

    哪个?

    高先生的脸离她那么近,嘴上还挂着刚刚那一番纠吻的津液。旖旎未褪去,宝莺除了脸红心跳,更是为接下来的事情感到紧张。

    亲,亲嘴儿之后的事······她眼神黯淡下来,伤痛过往又涌现。

    他没说话,亦未拒绝。放开怀中的娇美人,起身牵着她来到里屋。高先生的屋子自然是讲究的,装潢布置清单雅丽,正中纱幔层层叠叠坠地,隐约可见那软厚的圆形软塌,估摸着是轻柔又舒服的。

    但高先生并未着急就把她往榻上带,而是让她坐到了旁边不起眼的一张躺卧椅上。宝莺迷惑,又见他从柜匣中掏出个小盒子,吩咐她放松,躺在榻上,莫要胡思乱想。

    再回来时,他手中端着一盛满水的小木桶,放到了她身边。

    宝莺躺在榻上,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儿,直愣愣的。高先生失笑,取了个靠枕,放到了她玉臀之下,要她把着自己的小腿,并将两腿大分开。

    这这这!这是要做什么?宝莺看着他从盒子中拿出把小剃刀,有些害怕。

    他的目光从那慌张的小脸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她耻处。软软萋萋,虽不杂乱,倒是有些茂密了,故此,无论怎样,都应该是要修剪一番才好。

    还是处子?

    她摇头。

    高先生点点头,嗓音清冽,娓娓道来:女子的体下茵草,都要时长修剪的好······这样交合时,才不会总觉得有隔靴搔痒之感。这一次,就先将他们都给你剃了,新的长出来之后,你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与感受再做打算。

    宝莺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理论,云里雾里,忽然问了句:你更喜欢女子下边无毛吗?

    他不作答。便还是示意她将腿张开,宝莺扭扭捏捏,虽然再无旁人,但依旧是觉得害臊。不过高先生似乎更耐心,好话说,臊话诱,最后终于是让她乖乖打开了腿。

    先是拿巾帕子沾湿水清洗一番,又抹上了油膏做软化,便是细细地按这构造,一点点地将她的毛修理着。

    她躺着,只听到细小的唰唰声。这个角度又瞧不见他动作,只能看到他专注埋头,俯身于她胯间。再细点的,就是能感受他一下下地吐息,扑在她越来越干净的阴rou两瓣之上。

    然后,竟然自己控制不住地,有了想要尿泻的感觉。

    莫要再动!不然就得划伤出血口子了!

    宝莺被吓着,也不敢再动弹。大概是过了两炷香的时间,高先生才完事,并拿了块铜镜来,放在她胯间,让她直起身子。

    而他则从盒子里拿出了个奇怪的东西:通体柱形,约六寸长,圆粗坚硬,乃檀木材质所造。其中一端生了一圆杏样的······

    想到此她脸又红如绯云。这个玩意儿不就是那男人的假阳器吗?

    高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将他那一头散漫的长发束了起来,瞧着有几分不谙世事的谪仙人,修得传世yin术的那种。

    他坐到宝莺身后,紧贴着她的背,唇贴到她脖颈间,手又从后方将她腿再撑大了些。宝莺那光洁幼嫩的阴rou,就全被镜子照了个明白。

    哎呀······我不要看······

    要看。他在她耳边,又似命令,又似哄劝。手上的力气将她把得紧紧的,更不好挣脱。

    那么漂亮,为何不看?

    他哼笑,cao着那木质龙柱,在她的腹间打旋儿,向下,来到了阴豆之处。一番撩拨,惹得她芳心绽放,娇躯抖颤。上边又极认真地耳语,告诉她这是什么东西。

    铜镜中,如婴儿一般粉嫩无暇的阴rou,紧紧裹挟着阴嘴儿,衬托得这假阳物越发硬挺。

    手上力度不差三分,更不多重。宝莺不自觉地开始低吟起来,腹中那一股莫名的浪涌又再度开始聚集,慢慢到了那泻口之处。

    她怪不好意思的。只觉得酥酥麻麻,像是要尿泻,在他怀中左扭右蹭,他却不肯停下:

    嘘······就让她来。我方才不是同你说了吗,只管享受。

    这是女子的春水。你高兴,才会有······

    宝莺觉得真是被这人吃的死死的,偏偏身子也,也全然受了他的掌控。按照他所说,现在这感受,才是真正的交合所带来的快乐。

    不。这还只是前奏呢······真正的还要舒爽上万倍。现在可比先前舒服多了吧?

    她懦懦地点了头。

    不经意间,他的另一只手来到了她的胸乳前,这么盖抚到那饱满挺立的雪峰之上,让她深深叹慰出声。乳尖早就是挺立,硬得有些颤疼,像是走在荒漠中要渴死的旅人,终于等来了温柔的抚弄。

    喜欢?是不是?

    宝莺哪还顾得上再回答他,只是觉得七魂八丢,不知道是去到了什么地方。这回心里不再惧怕,不想承认,希望他能给予更多。

    木龙柱已经拨开了那阴嘴儿,小小的花片儿瓣,令人忍不住心动。他心中暗道,先前知道她已经不是处子,是被粗暴破苞的,故而才想了这么多让她更便于接受情事的法子,身体上,心理上。但她这不造作又自然羞sao的表现,以及甚于处子的敏感,让他也有些心猿意马了。

    艳娘说得不错,确实是难得。

    这白雪胴体,真当是美极。映着的镜,就是装裱的画框。粗硬在这楚楚动人的蚌rou之间来回穿插,很轻易地发现了她的激动点。

    呜呜······啊······我,我······不行了。

    才这么十来下,伴随她娇喊,小腹抽抽抖抖,体下喷射而出晶莹的琼汁,溅到了镜上,滴滴答答,模糊了这一片渴人春光。

    宝莺呜呜咽咽,额上挂满蜜汗,胸脯喘息,那高挺的乳儿自然也跟着摆动。高先生似安抚,一下一下地揉着她的腿rou肌肤。本来以为就是结束,谁知道那木龙头又回到了她的xue嘴,且手也按到了那红肿的小豆上。

    嗯呐······

    铜镜中的水痕褪去。宝莺红着脸,微睁眼睛,看着他纤长有力的手,是怎么拨弄开那可怜的阴瓣,将它们撑开,明明白白地展现出来。

    裹了一层艳润的蜜水,那是她刚才尽性的证明。他划着圈地搓弄着阴豆,而木杵则毫不费劲地就蹭进了那小阴洞里头。

    她闷哼哼,余潮未过,又有卷土重来的势头。没玩几下,她的腿又抖颤着,喷亵了更猛的一次。

    不要了!不要了!再玩下去,真的是要cao弄死她了!总算是明白,这交合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及自己的身体是多么诚实,舒服劲儿欲死欲仙。

    真不要了?

    他从身后来到她面前,胯间的乖巧之物,现在看得巨大得唬人,像是有婴孩的手臂般粗细,高高地翘起,他手上下taonong着,裹了她yin液的水润晶莹。

    宝莺悄悄咽了口水。浑身就是像烧化了般,尤其是自己下面那yin糜的xue口,早就馋的言不由衷,想要他的东西想要得都发疼了。

    她不敢回话,那雪白的rou臀悄悄地蹭着身下的褥子。这一幕全落在他眼底,瞧着她羞臊得要死掉的模样,心情也大好,便翻身上了榻,紧紧地贴覆着她。

    这又是几番唇舌乱战,这一次她显然主动许多,抱怨似地轻轻咬了咬他的唇。他含着笑意,手捏上了她浑满,不急不紧地捏揉,那红晕圆丁兀立着,彻底绽放。

    呀!她惊呼出声。

    宝莺看到这他笑得灿烂,眼都迷了起来,像是吃到鱼的猫儿。带着玩闹的脾气,这般如玉似梦的男子,眉眼中的深情,灌到心里,这样一场颠鸾倒凤,哪里还管人间?

    情似酒醉,只愿从此不醒。

    她樱唇像是染了血,眼角的泪珠是因欢愉而起。高先生亦情动十分,胯间炽热如铁烙,贴上宝莺体下阴源,喘息着。

    你,你可是真心?宝莺哑问着,在他瞳中看到化不开的情愫。

    当然。天是你的,地也是你的,心也是你的······

    话音落,那炽热的阳茎对准了那蜜xue,直挺而入。他长叹出声,她也亦是,指尖掐入那宽阔的背脊,彼此共同感受美妙潮韵。

    一下,再一下,许多下······入了骨髓的碰击,进来是酸涩,撑得宝莺世界都是满满当当;退出去又是渴馋,只希望他继续全力填满。

    他使了劲,将宝莺完全抱起,快走两步,随后双双跌入那张柔软宽大的圆榻上。丝绸被单冰凉,激得她瑟缩一阵,又将体内的火热绞得更紧,让他低喘连连,头起青筋。

    垂帘幔幔,盖不住揉骨辗转的欢吟,更挡不住这体rou相撞的声音。啪嗒,啪嗒,那是他那雄健硬杵下丸蛋造作出的yin响声,拍在宝莺的阴蚌上,快速地集中击着她的阴瓣。

    又要快泻了!她声音断断续续地呼喊。果然如他所说,若是动情又不胁迫的交合带来的欢愉,确实是要了命的爽快。

    啊啊······嗯呐······我,我又要······

    越是抽动,她那灵性的阴嘴儿,吸裹着越紧,又越是让他全力凿入水深火热。但明显他还没有到,远远地没有,长手一捞,两人坐起身来,让宝莺立在他胯上。

    不,不要这样!她自欢愉中猛然抽离。那时候,就是另一个凶残的男人,以这样的姿势······

    听话!他压沉了语气,不晓得个中因果,就以为她是纯粹得欲拒还迎,便是大手抵着她腰脊,不许她半途而废。这边胯间的jiba又沉入她的阴xue之中。

    啊啊啊!这样的姿势,令他插得更深了,几乎是全然没入。他吻她小小鼻尖,又与她唇舌缱绻一番,弄得啧啧咂咂,湿粘的溢出唇角。

    唔······你好香,有股甜味儿他吮吸着她紧致脖颈,流离到了锁骨处,支吾不清地说着。

    这灵巧的舌头一路又向下,来到她的胸乳之处。高先生的清眸都是这两只鼓胀饱满的乳儿,还有乳儿上尖兀的红樱,低吼一声,舌头舔过微颤顶端,惹得她尖叫连连。

    埋头于这软嫩中,胯送频率只越来越快。他含着的奶心,以舌绘制这诱人形状,就像是回到幼时的婴孩,全让本能主宰。

    呜呜呜······她环抱着他的头,那一头长迤的乌发早就乱了套,彼此纠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上下齐发的攻势,让她哪里还吃得消,嘴中喊叫越来越乱,伴随着他狠劲的三五下顶撞,眼儿溜瞪,圆臀不断乱颤,最后是彻底的失力,瘫软在他怀中。

    他也知她再扛不住,这才放纵以阳精喷入。体内热流相撞,灌得溢出来,自两人交合之处泊泊冒出,流下了腿根。

    两人依旧是紧紧抱在一起,不愿分开,享受这余韵的冲击。良久,高先生将她放平,自己将胯下的软茎送到她面前,轻轻抚摸着她粉颊,劝道:

    我的好宝莺儿,替我舔舔干净,嗯?

    她睁开了眼,看到他胯间沾了浓白浑浊,半软硬的jiba,咬着下唇,凑了过去。从龟眼儿,到柱根,再到那两颗垂吊着的蛋袋,都吃得干干净净,压抑住喉舌间的不适,全咽了下去。

    宝莺不喜欢,但是她心甘情愿。这个男人,大概是心里有她的吧。如此的话,吃他那些东西,又算得了什么?

    这么想着,眼眸低顺三分,扭头亲吻脸颊边他那冰凉的手。高先生看着她,颇感惊讶,随后又覆到她身上,与她深吻。

    多少柔情。

    此后的五日,高先生与宝莺都呆在了这间屋子里。醒了便是他开始身体力行地教她如何展现出自己的优势,各式各样说不清的房事技巧,如何讨好男子,如何满足男子需求的同时,让自己也能够享受到乐趣。行了便是快乐,饿了就吃下人送到门口的餐饭,困了就睡。

    这不多不少的时间,过得宝莺飘飘然,有那么一瞬间都要忘记了自己已经是妓坊中人这一事实。直到第六日的清晨,被一阵叩门声恼醒。她赤身胴体,随手披了一张丝被就赤脚下了床开门。

    白婶笑眯眯地,手上托盘中一碗黑漆漆地汤药,向她问好。

    这是什么?

    回宝莺姐儿的话,这是避子汤。

    她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回头开了眼屋里头那张床榻,以及依旧沉睡的男人:我知道了。我······我······你将这汤药端回我屋里吧,我去穿上衣裳就同你回去。

    在想什么呢?宝莺不是不愿意喝,她只是觉得,这个地方,这间屋子给了她如此难忘的,安抚的蚀骨欢愉,不想在这饮下这现实的苦药。

    宝莺蹑手蹑脚披上了件干净衣袍,在这高先生脸颊上落下一吻。他没醒,只得带着落寞同白婶回到了住处。

    她咕嘟嘟将药汤一饮而尽。白婶满意地笑笑,去了隔壁间给她准备热水清理身子。

    宝莺姐儿这几天好生休息罢,若是愿意,可以唱唱曲儿弹弹琴。管事的已经将您的牌子挂出去了,等着有客人翻就行。

    她点点头,阖上眼,整个人浸入温暖的热汤中。这一回的浴水不再guntang,多了温柔,只是觉得,好歹老天也是给了些甜头给她的。

    可是这甜头,终究也假象罢了。没等来她的第一位客,倒是等来了摧毁她唯一快乐回忆的事实真相。

    隔了两天,她早晨起来,打算出屋子晃晃走走,就听见隔壁屋三五成群聚了几个春姐儿,叽里呱啦皱着眉头抱怨。

    宝莺想了想,摆出副谄媚笑脸也凑过去。这几人看到是宝莺来,有些诧异,上下打量她一番,对她的问候爱答不理。

    唉,也正是的,说是要教新人也就算了,好不容易三五日,都轮不上我们,那人老珠黄的姨婆怎能这么霸道!说话的是一个叫喜荷的姐儿,也算有几分姿色。

    就是就是!我都快三月都没去高先生那儿了呢!

    她愣住,只听到她们话中格外刺耳的三个字。

    为······为什么要去高先生那儿啊?宝莺问道:你们,你们不是都已经呆了好几年的么?既然都不是新人,还有什么必要去高先生那儿学的?

    这话音刚落,几个姐儿哈哈大笑,喜荷更是娇目一飞,瞪着宝莺,脸耷拉了下来。

    你自己都刚从高先生那儿回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都想去找他?

    找他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那事儿的啦!

    这话听在宝莺耳里,变成了尖刺,顿时扎到了她心口。脚不受控制地退后两步,不敢相信她们口中所说。

    喜荷瞧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大爽,圈着手,踮起下巴道:你若是不信,现在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艳娘去高先生那儿已经有三五个时辰了,说不定这已经都完事儿一回了呢!

    她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扭头快步离开,最后跑到了高先生的院子。还没靠近,就是已经隐约听到那一声更比一声尖的吟哦,自屋内传来。

    宝莺就算再听不出这艳娘的声音,都听出了混在其中,她熟悉的男子低吟。同样的声音,同样的人,曾经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说着醉人的情话。

    说爱她,天也好,地也罢,只爱她。

    屋子的窗半关,接下来映入眼帘的,是她更不想承认的事实:艳娘头发散乱,发髻上的珠钗歪歪斜斜,步摇摆摆,唇上的红脂都晕开,一上一下,那半吊着垂下的奶子虽然看着不坚挺神气,但是也白花花的晃眼。

    埋在这半老徐娘胸口的,是他。就像那天吃着她的乳儿一般,吃着艳娘的。

    窗里的酣战进行的火热极了,全然没有注意到窗外不远处的寒凉。正上头的欢愉,甚至让他们都放声纵情浪笑着。

    不过都是人间一梦。这么残酷的方式,教会她血淋淋的事实:红尘人间,只有欢爱快乐是真实的,其他,不过就是哄人的虚假罢了。

    这样的皮rou妓馆中,哪会有真心二字?

    她咬着自己的唇,泪全都滑进嘴里。再是看不下去这一幕,落荒而逃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砰地关上门,仿佛还能听到看热闹的春姐她们的嘲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