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六:春梦了无痕
廿六:春梦了无痕
离开那树林已有数日,虽然滋味绝妙,但两人心里都是一阵后怕。 他们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才发现,林里居然有一棵树妖潜心修行,没伤害他们,倒是摇着树枝和他们道了别。 以那天晚上两人荒唐的模样,别说是老树妖,就是稍有道行的小兽,都能偷袭成功吧。 除了后怕,当然还有羞赧,知堇总是抱怨他太过孟浪,竟抱着她出了护罩,在林间折腾的时候不知有多少小兽看了去? 每每说到这事,他总睁着双无辜清澈的眼,看着她说。 你也没阻止我啊 她她当时哪有办法拦他啊 一说到这个话题,就不免想起当时的感受来,夜里虽然他会哄着,但总有些睡不着。 他压着她在树干上做的时候,怕她磨着,让她穿着平日里显端庄的襦裙,把衣襟扯开了,露出白嫩嫩的双乳任他去吃。 好羞啊,然下身却是未着寸缕的,被他抱着腿,深深捣弄着,精水和白沫都黏腻的淌到了裙摆上,真是真是荒唐。 他还让她站着,弯腰抱着身前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头,就着后背位狠狠cao弄她。 远致长得高,臀部抬的不够,故而要双腿并紧了,提臀踮起脚尖,才勉强够了高度,使他长驱直入进自己敏感的zigong内。 每挨一下都是入骨的酸麻,滑嫩的双乳擦在粗糙石头上,冰凉得她发颤,好难受啊 难受归难受,却是再也忘不掉了。 自从那天在外边试过以后,她竟开始做春梦了,每晚歇下时,周围的山花草木便化作场景入了梦。 那个整日陪在身旁,却难以与他寻欢的人,总会等在里头,褪下她所有的羞涩和矜持,让她流着欢愉的泪,绽放在他身下,盛开极致的妖艳。 被他轻轻推醒时,总会是小脸红扑扑,一身香汗的模样。 快清理一下孩子要起来了他眼中带着克制望她,声音低沉。 她此时的脸总是红彤彤的,一双水眸朦胧含欲,格外诱人却不自知,像任人予取予夺的珍馐。 不过她不为此而特别感到羞涩,因为他也是 那天她守夜,却发现睡着的男人浑身汗湿,脸上是不正常的红,嘴里也低哼着,很难受的模样。 她本来想叫他醒,走近了去听才发现,那嘴里喊的是:知堇你那儿好紧呐。 然后她就红着脸守了他许久,直到他闷哼一声,随即裤兜处湿答答一片,蹙眉的神色舒展开来,才帮他把身上换洗了。 自这种现象出现,她总起得早些,用法术洗去两人身上的黏腻。 心里却越发难熬了,对他白日里当着孩子们的亲密,也默许了,任他亲着抱着,耳鬓厮磨间,诉尽那看得见吃不着的相思之苦。 食髓知味真是可怕 一直到当年十月九的时候,他们的食物不够了。 这也正常,就那么几个包,没有谁能储备那么长时间的食物。 眼下离过冬还有些时日,并且他们比预定时间走的快些,倒是能停下来,打猎采果,解决食物问题。 八荒世界种族混乱,能做到不滥杀已是善,更别说为了口吃的打猎,所以两人做起来也没啥心理负担。 不过毕竟是杀生,近些时日,肯定谈不上愉悦,而且孩子年纪轻,幼时受的伤害又大,比较见不得这个,于是他们都尽量猎些凶兽,避免看起来残忍的战斗。 不过也就是这个时候,知堇惊讶地发现,他其实很能打。 虽然他都是用包里的法器和符纸,但他体质极好,血中精气异于常人,用出去竟是有常人成倍的威力。 怪不得那天能解决那么多妖兽 又想到那天他倒在自己怀里,气若游丝,眼眸半闭,要死了似的,她不免每次都冲在前头,恨不得他只是看着,不要动手。 每次都把自己割的鲜血淋漓的在那撑,受伤了吃颗药都气喘吁吁的,她看着就掉泪,可他就是不听,他说:要共同进退。 那个浅薄,片面的情人形象,就在这一点一滴,日月交替间,慢慢丰满,占据了她整颗心,他对她而言,不再是无根之水似的诱惑,而是牵动心神的爱恋。 有天夜里,终于又是一僻静之地,她不由分说将他推倒在榻上,玉指轻勾,两人便孜然一身。 待百般缠绵后,她昏沉沉靠在他怀里,嗓音软糯着,小声地嗔道。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上天派来勾引我的呀? 他的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咬着她耳垂,低声说。 是的天注定你这辈子只能吸我的阳气了。 嗯那我可要吃个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