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1
书迷正在阅读:私藏犯官家眷之后、她的名利场(nph)、乱七八糟的合集(22年以及之后的)、师尊你后悔吗GL(高h 道具)、AV 帝国 (NPH,简)、欲海、至追不到手的你(1v1,追妻火葬场h)、在意的男生好像是gay、面具(骨科h)、百音寂
的少年压在她的身上,粉紫色的roubang在她的两腿之间进进出出。她抬高着双腿,耳边是少年的喘息声,和她充满欲望的呻吟,那种原始而纯粹的悸动,撩拨得她春心荡漾,下身一股又一股地往外流着yin荡的爱液而无法自控。迷离之中,她努力睁眼想看那个逆光的少年的轮廓。正如那一夜广峰巷里的定格,他的侧脸被光芒勾勒清晰。少年带着磁力的喘息声一浪高过一浪,撩拨的她耳朵快要怀孕,还有两个字穿插其中,而她在最后一秒终于听清——“jiejie。”——他说。她蓦地睁眼。耳边清晰而低柔的喘息告诉她,她回到了现实。可是现实和梦并无二致,因为一样有个少年低喘着叫着jiejie。凌思南浑身的神经都绷紧起来,感觉到塌陷床垫的微震,和几不可察的窣窣声——床垫与床单被快速挤压摩擦而带来的窣窣声。她觉得有什么抵着她的臀部,圆润的,柔嫩的,又很硬挺。“……jiejie……呼……jiejie……”耳边有噗叽噗叽的黏腻的水声,轻到不注意听几乎听不见。少年喉间溢出的粗喘和控制不住节奏的鼻息让这个雷雨夜都染上了一层旖旎,凌思南听着听着,觉得口干舌燥。好想和他接吻。“jiejie”两个字的叠音,从少年的嘴里发出来,带着干干净净的情欲,麻醉她的听觉。她甚至可以幻想到他微启的齿间,和平压的软舌,轻喘着气息,一遍遍不知疲倦地唤着她。jiejie。jiejie。jiejie。感觉到身后凌清远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床垫的震感越来越快,她咬着唇不敢动。她的弟弟,在幻想着她打飞机。而她不知所措,只能被动地任自己融化在他的声音里。睡裙与“蘑菇头”顶端接触的那一部分已经被他的前列腺液濡湿,紧黏在她身上,一点都不舒服。她突然想到,如果任他这样高潮射精的话,那射出来的东西就全糊在她的裙子上……她可不想这样贴着弟弟的jingye,湿答答地过一夜。箭在弦上,迫在眉睫,凌清远手上撸动的频率已经说明,他快要射出来了。凌思南急急忙忙转回身,想让他换个地方再射,至少别在被窝里吧?就在匆忙转身的那一刻,凌清远感觉到了身前的异动,睁大了眼。然而手上的动作却停不下来,到了射精的最后一秒,他和她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少女的惊慌,少年的忙乱。他一时间控制不住,那白浊而黏稠的液体就这样直直地射向前方,喷洒在她大腿处的裙面上。她慌神地伸向裙面拉开,想阻止的时候为时已晚,良久,又任着残余的一股股奶白色的jingye,全都落到了她的手背,指间,然后流过她白皙的腿rou。凌清远低头看着她,颤抖着地低喘了几声。凌思南僵在那儿,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半晌,凌清远的眼神带着一丝绝望,闭眼,覆又睁开。“……你醒着?”凌思南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刚醒。”凌清远还没再开口,就被凌思南抢了先:“你怎么这样……”“你把我弄得湿答答的,让我怎么睡?”凌思南嗔怪的口吻带着一丝尴尬,她把手从被窝里拿了出来给他看,上面全都是他的jingye。凌清远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抿了下唇,轻哂:“哪里湿答答了?”“哪里都……”刚说出三个字,她就觉得这句话貌似又被他扭曲了,于是气急败坏地强调:“我的手!我的裙子!还有腿上!”那往常就湿漉漉的杏眼,此刻看起来真的像是要哭了一般,急得要拿沾满他jingye的手去糊他一脸。凌清远赶忙抓住她,下巴微微往后收了一点躲过一劫,“冷静点jiejie……我没有颜射自己的癖好。”凌思南听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你打飞机就不能去其他地方吗,去厕所什么的……再不行,你坐床边上也好啊……”“我本来拿了纸巾的。”凌清远伸出另一只手,让她看清自己手中的纸团:“可是你突然转过来,我被你吓了一跳,来不及捂上就射了,这不怪我。”“难道怪我?”“当然怪你。”凌清远拿着手上的纸团细心地帮她擦掉,“怪jiejie……”他凑到她耳边:“太诱人了。”凌思南打了个激灵。“还有哪里?”他问她。凌思南赌气地哼出两个字:“大腿。”他的手伸了下去。凌思南忽然发现这样有什么不对,按住他,却被他带着一起往下。柔软的纸巾擦过她的大腿:“这里?”凌思南:“你给我,我自己来。”凌清远不肯:“我把你弄湿了,当然应该负责。”“……凌清远,我听得懂的。”又在占她口头便宜了。凌清远笑得欢:“你要是听不懂,我说就没意思了。”凌思南这才猛然发觉,是这个理儿。长指带着纸团在她腿侧轻轻滑动,由下至上,往上攀延。她按着他,不让他在妄进半步:“没射到那里,不要趁火打劫。”凌清远看她一脸认真拒绝的神色,悻悻地收回手:“真是遗憾。”他把纸团顺手朝床边的垃圾桶一抛,一个流畅的抛物线,空心入筐。“可是裙子还是湿的……”她有些郁闷。凌清远小声提建议:“脱了吧。”“你想得美。”混蛋弟弟,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是精虫游来游去,好不容易消停了几天,又卷土重来了。凌清远这次倒是不染半分情欲,好像在讲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我是说真的,你把湿掉的裙子脱了,换一件衣服,不然湿的部分按在床单上,床单也要湿。”凌思南想了想,觉得弟弟说的有道理,反正脱了她可以再换一件。“那我去拿……”她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