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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节,秦绍忍不住出声打断了她:“你叫什么名字?”女生抬起明眸,望着他,眼神莫名幽幽:“我叫丰雪。”“好,丰雪。”秦绍重复了下她的名字,突然扬声:“你告诉我,你是在朗诵还是在哭丧?你以前的老师没教过你——播音,就是你投入九分感情,听众最多感受到六分,像你刚才那样,把一首爱国诗生生念成琼瑶腔,毫无半点应有的澎湃起伏”秦绍翻开名册,无视丰雪受伤的眼神,在她的名字旁画了个x。其实以丰雪刚才的表现来说,得到这样的评价毫不冤枉,何况秦绍以授课严厉出名,哪个学生没被他骂过,不然也不会有毒舌美名了,除了“n艺一枝花”外,他另一个广为人知的称号就是“秦西斯”,意同法西斯,但学生都心悦诚服,概因播音系充斥俊男美女学风浮夸,有这样的老师严抓功底以保他们不至于荒废四年光阴完全是大幸。只是秦绍没想到,下班后,他刚将车开出停车场,突然有人大张双臂拦在了他的车前。秦绍猛踩下刹车,丰雪见状又跑到他车窗前嘴巴张合,大意是说各人有自己对朗诵篇目的感情理解,秦绍不该当众武断地说她,秦绍紧攥着方向盘,心想,这人脑子有病,谁招进来的?他一脚踩下油门,丰雪被车身擦过,跌倒在地,“喂——”这是秦秀秀开学军训的第五天,秦绍回到空无一人的家,意外发现手机上许多个来自她的未接电话。他连忙拨过去,她却过了许久才接起,“爸爸,”她声音低哑,“我发烧了。他们吃完晚饭去训练了,我在宿舍休息。”秦绍忙关心地追问,发现她虽然身体不适,精神状态却很好,又问需不需要去接她提前回家,却被秦秀秀拒绝了。秦绍一瞬间有些黯然她也不想早点看见他。察觉到了自己这种幼稚的想法,他连忙甩头。“爸爸,”秦秀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给新生上过课了吗?”“今天刚上过。”“嗯有没有特别好看的女孩子?”秦绍懂了,笑:“都不及你。”往常秦秀秀也没少吃他学生的醋,秦绍以为寻常。谁知这回秦秀秀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有没有比较特别的”秦绍本想直接说没有,突然想到那个丰雪,也是有意逗一逗秦秀秀,故而慢条斯理的:“有啊还真有个女生比较特别。”秦秀秀立刻紧张了:“谁叫什么?”“丰雪。”秦秀秀多庆幸现在是通话,他看不到她嘴唇颤抖:“那她有什么特别”秦绍装作凝神思索丰雪都有何优点般沉吟片刻,答道:“脑子很特别,也就是特别的神经病”“啊?”秦绍索性把事情说了一遍,惹得秦秀秀转忧为喜,笑出声来:“讨厌爸爸,你想我吗?”秦绍不由随之低了声音道:“想”“我也想爸爸,尤其想爸爸的硬rou,爸爸的rou也想我么?”秦绍有些热燥,他赶紧从客厅走到卧室,坐在床上,“想爸爸也想宝贝的sao屄。”他扯掉领带,“宝贝是怎么想爸爸的jiba的?”“就躺在床上啊以前每晚都要被爸爸的jiba插好久才抱着睡觉的,现在夜里没有jiba解痒,身边又都是女同学,不能夹腿,好难受”秦绍喘气声加重:“那宝贝现在身边不是没人?爸爸听你自慰好不好”换作从前,秦绍是想也不敢想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然而秦秀秀正好军训前一周来了月经,算到今天,他已经小半个月没cao过她,如何能不想。秦秀秀“嘤”一声:“好是好可我不会”秦绍急忙把老二从裤子里释放出来,一手握手机,一手握roubang,“没事,爸爸教你”他的roubang已经涨得发痛了。秦绍单手飞快地撸动,一边沉住气指导秀秀:“宝贝,把衣服脱了。快点!爸爸要把手伸进你胸罩里玩你奶子。”“啊是,是爸爸在玩我的奶子,爸爸不要拧我的奶头,痛。”秦绍指肚摩挲着床单上的花纹,眷恋的神情仿佛指间真的是在揉拧她的rutou,“不捏你奶头我捏哪?”“不知道啊啊啊——”秦秀秀揪起自己的奶头,像爸爸以前那样用力拉扯成小三角形,却仍然感觉不够,自己的手指头和爸爸的触摸比起来,总少了一些什么“宝贝,你的奶子好大好香好软”秦绍嘴里发出啜吸的声音,“宝贝,爸爸现在伏在你身上,头都埋进你大奶子里,在吃你的乳喜不喜欢爸爸这样舔你?”秦秀秀双手按在胸上,将躺平也显得分量十足的巨乳推来揉去:“嗯——嗯哈!呜呃!喜欢,爸爸太沉了,起来一点”“我偏就压着。”秦绍从guitou一路撸直到根部,来回taonong搓捏rou棍子,“我不压住了你,你不知道要和谁跑了。我现在要cao你的xiaoxue,给不给cao!”“爸爸对我不好,不给啊——”秦绍额角流下热汗,冷哼地笑了:“你不给我也要上!我给的你这条命,你不交给我干是还想给谁?”他随即往前重重一顶腰,深深吁气道:“宝贝你xue里好暖!好紧!怎么这么会吸!”秦秀秀感到无形中真的有坚实火烫的roubang撞进自己的体内,她本就在发烧中体温偏热,如今更是被烫得一哆嗦:“爸爸好棒啊——好粗,撑得好难受啊啊啊——”秦绍不住地往前顶腰,好似真的有个小屄在面前,“是难受还是爽啊?”秦秀秀被干得在床上一时双腿大张一时紧紧交叉,胡乱地扭来扭去:“又爽又难受,嘤嘤——”“小sao货!”秦绍怎么cao弄,都干不到真实的女体,面对的只是一团空气,他愤恨地红了眼,“干死你,喜不喜欢被我这么干,一cao就喷水,从来没见过这么sao的!”“再sao、sao也是你养出来的啊!”“还敢顶嘴!”秦绍恶狠狠地顶胯:“活不耐烦了?!这张嘴只能用来舔我的jiba!”“呜嗯——爸爸不要生气,我知道错了,慢一点啊啊啊啊啊——”秦绍仍然粗言恶语,秦秀秀被干得秀发被汗水浸湿,贴在床单上,突然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传来,是训练结束,他们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