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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邹贝一愣;“啊……不是的。”“哈……没关系,下次有机会,一起玩。”快艇过了小岛,南阡陌停了下来,过来装好鱼竿;“你有朋友我也不能多说什麽,可是你不能限制我追你的想法,今天天气好,开心点。”说着递给邹贝一根鱼竿,漂亮的眼眸伴随着温柔笑意。邹贝虽然不会钓鱼,可是也不想打破气氛,释然道;“好,我今天把它们全钓上来。”“哈哈,别钓个水怪上来才好。”南阡陌开怀大笑,将预购跑出去,留个白浮在波浪上,一晃一晃。两人说说笑笑,直接耗到下午5点多,中午就吃了点随便带的干粮,等到月色都快出来,才收了杆,这麽长时间的压抑,难得今天玩得这麽开心,即使邹贝腰酸背痛,心中还是有点好奇,回来坐在车上意犹未尽;“没想到啊,总经理这麽能干,居然会开船。”“开心就好。”南阡陌微笑着看着前方的路;“累了没?休息下,到了我叫你。”“没事,没事。”邹贝淡淡笑,虽然和南阡陌认识很多年了,可是丢着人家开,自己一个人睡觉还是不像话。南阡陌笑笑,伸手开了CD,酉阳悦耳的钢琴声随即飘荡,车子在月色照耀的马上疾驰,凉风从窗口畅快的送进来,邹贝说不累,待那轻声的曲调灌入耳中,很快就闭上了双眼,不知不觉的歪着头睡了过去,直到很久以後,南阡陌好笑拍拍她的肩膀,才一下惊醒,傻傻的坐起来,看看车上的时间,居然已经午夜两点整。“真能睡啊。”座椅被放下去邹贝也没发现,拿下南阡陌的外套,诺诺的说;“本来想你开车累,陪你说说话的。”南阡陌笑着说;“你的小呼噜声一样可以打发寂寞的。”说罢下来开车;“我送你上去吧。”“别。”邹贝跟着下车,她可没那麽大胆;“就几步路程……你快……”笑着说的话直到到了一半,顺着南阡陌的目光木然被凝注,诧异看向前方。深黑的夜里,比起夜,树下的黑影,那令人迅速遽然冻结的凛凛的寒光,是邹丰比夜更萧杀幽暗寂静的眼睛………☆、144世界寂無聲第一百四十四章世界的寂静仿佛让邹贝掉入万丈深渊,无声的滑落,树叶,风声,月影,周围的一切一切,全是幻境,逼人的戾气由那幽暗的黑瞳中散发,转眼又消失,快得竟像是错觉。二十几年来,邹贝从未见过那样的眼神,既凶残,又冷酷,即便是几年前自己说的算了,离开,也未见那人如此的表情……委屈,恐慌,痛苦,焦急,极度的难堪,潮水般袭击邹贝脆弱的思维,根本无法参透与两个男人的对视,片刻已经是风平浪静的对话。“你好,南总。”邹丰淡淡的开口。“你好。”南阡陌沈寂的声线叙叙回礼;“初次见面,您客气了。”邹丰嘴角一扬,微笑;“不早了,南总,请回吧。”“再会。”利落的答复之後,是车门的声音。直到车头灯打开一闪,急速的後退,直到邹丰冷冷的转身,邹贝仓惶得惊醒过来,飞快的追了上去,只剩下五步之遥,却慢下了脚步,凭什麽?凭什麽啊?!那黑幕背影仅仅是因为半夜两点和别人的闲逛?莫名的疑惑,在沈闷的空气中不停的碰撞,满腔的怨愤更是让邹贝不知所措。竭力的控制好情绪,邹贝细声询问;“你不喜欢他?有仇吗?”“没有。”邹丰头也不回,拿出钥匙开了房门;“没听说吗?初次见面。”“那你什麽意思?”男人不痛不痒的回话让邹贝僵住,看着他自个脱了鞋子躺在床上,胸口一阵气血翻涌。“没什麽意思。”邹丰漫不经心的回答,拉过空调被,盖在腰际,疲惫的双眼倦怠的合拢。“没意思?”愤怒中的焦急让邹贝无法忍住熊熊怒火,一个前扑,无理的揪开男人身上的被子;“你起来,起来,算什麽?你这算什麽?抓jian吗?还是说我意图不轨?说啊!”邹丰慢慢睁开眼,原本澄净通透的眼孔,突然聚满阴霾,一层又一层,快得令人惊心,仿佛雷雨前厚重的黑云;“还需要抓jian?”锋利带着嘲笑的声线穿透耳膜;“裹着他的衣服,睡在他的车上,半夜2两点尽兴而归,下车呢?是不是该换地方了睡了?”“你!王八蛋!混蛋!”邹贝单薄的身板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枕头劈头盖脸的朝男人砸过去;“我不能有朋友吗?难道不能跟你以为的男人出去吗?半夜三更怎麽了?我根本不知道你今天回来,真要干什麽要等到今天?还眼巴巴的跑回来?你不讲道理。”“讲道理?”邹丰冷眼拨开枕头;“我干涉过你交朋友?不管是男是女,叮当,龙涛,就算你偶尔你忙着夜不归宿,我有说什麽没?但是,这个人,就是不行。”字字句句说得毫无余地;“你要再敢出去就试试看。”“不怎麽不敢?我偏要!我偏要!”邹贝脸色青白,急怒攻心,这种压迫似的威胁她不能接受;“南阡陌和就是工作上的普通偏要而已。”“我管你跟他是什麽朋友,什麽关系。”邹丰冷然道;“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为什麽不行?”邹贝气得咬牙,男人十拿九稳的语气,专横的态度,仿佛从天而降的一盆冷水,淋得她遍体鳞伤;“你说清楚,理由呢!”“说清楚?”邹丰凉凉的看着她,铁器一般的视线直接探进她眼底,慢慢的反问;“你当真不清楚?”“我对他没想法。”邹贝胸口憋闷,嗓子也有点颤抖,说话都是一阵一阵的涩痛,两人从未如此的吵闹过,以往只要自己一生气,邹丰都会先心软认错,今天的咄咄逼人,寸步不让,让她眼眶湿润,这麽多年从未有过二心,他难道还不知道?比起记忆更长久的相濡以沫,心意相通,在猜忌面前就那麽的不堪一击?扑面而来的失落让邹贝觉得无力;“南阡陌,是个正人君子。”“好一个正人君子。”邹丰说完就站起来,逼的邹贝往後缩,唇锋如刀;“你是要告诉我那个男人同样毫无想法?还是……”男人的瞳孔浓缩成无底洞,语调轻飘;“你很享受,这样免费赠送的温柔宠爱?”毫不留情的质问,瞬间击溃了阵脚,邹贝茫然,她享受了吗?吃饭,钓鱼,和同事的一次普通外游就是享受了温柔的宠爱?自己是不是就真的不能割舍南阡陌的温柔?如果早点离开,不再联系,避而不见,是不是就对了?看着眼前锋芒毕现的男人,自责迷惑的同时,委屈更加突出,冷风吹进五脏六腑;不管别人,自己始终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