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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他哈哈大笑:“好!好!不枉朕这些年潜心向道,天道果然不负我!”殷同甫适时拍马道:“恭喜父皇,长生不老飞升仙界指日可待!”皇上大喜挥手:“去,传令所有官兵,将后山围住,休让那白虎自个走了!”有了这道命令,整个行宫都闹腾起来。丁夏也跟着殷永瑜出殿,与众位王公贵族会合,一并朝后山行去。待他们到达后山时,侍卫们已经先到了。土地庙外的树林里,有几个人被捆成粽子扔在地上。皇上见状,皱眉问话:“怎么回事?”御林军统领上前答话:“我们赶来后山时,碰到这几人鬼鬼祟祟,就将他们扣押了下来。”皇上眯眼打量被捆绑的几人:“这都是什么人?”那统领再次答话:“回皇上的话,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侍卫。”皇上脸色立时沉了下来,一挥衣袖,加快步伐朝着土地庙行去。行了许久,土地庙已然在望,却始终没有见到白虎。皇上阴沉看向殷同甫:“不是说有白虎么?白虎在哪?”殷同甫嘿嘿笑道:“这一路都没见着,许会在土地庙里?既然它不是凡物,自然也该喜欢神仙待的地……”皇上看向大门紧闭的土地庙,思索片刻,觉得有理,点头唤道:“来人,去把庙门打开,迎接白虎仙君!”他肃容垂首站立,就指着那庙中行出白虎仙君,带他飞升仙界。其他人自然也不敢怠慢,跟着一并垂首静默,场面肃穆甚过祭祖那日。伴着木门悠长的吱呀声响,几名侍卫推开了土地庙的大门。片刻,却听一人开口唤道:“太子殿下……?”皇上猛然抬头看去!就见殷承平衣裳凌乱脸色苍白,尴尬不已行出了土地庙。他走到皇上身边,躬身施礼:“儿臣见过父皇。”皇上一挥手,将他推去一旁,几步走到土地庙门前:“白虎呢?”所有人都朝土地庙中看去。丁夏也趁机看去,心中便是一惊!土地庙中自然没有白虎。可是……却也没有云安青的身影。丁夏与殷永瑜迅速互望:怎么回事?!丁夏猜到今晚云安青要与殷承平私会,特意叮嘱丁秋,让他盯住云安青。果然见着那人戌时去了后山。丁秋远远跟了过去,回来告诉她,后山有好些高手埋伏,都是殷承平的人无疑。丁夏这才去找了殷同甫,将他引去偏僻之地,好让他听见“内侍”谈论私会之事。殷同甫果然没让丁夏失望,立时跑去通报了皇上。丁夏看向殷承平,微微眯眼:难道……是殷承平得到皇上前来的消息,将云安青送走了?——不,不可能。皇上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让人封锁了后山。殷承平的人都被抓了个正着,没人给他通风报信,他怎么可能将云安青送走?丁夏脑中思索,目光飞速掠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却不料,正正撞上了一道视线。乙建安立在皇上身边,没有表情看她,目光沉沉,汹涌着情绪。丁夏与他对望,莫名从他眼中读出了失望、悲伤、痛苦,只觉心沉了下去。皇上在庙中转了一圈,没有发现白虎的踪迹,又行回殷同甫身边,怒道:“没有白虎!”殷同甫显然也有些惊讶:殷承平竟然没和云婕妤在一起!他听到皇上问话,赔笑道:“明明就说有的……”他指着殷承平道:“皇兄一早就在这,或许知道一二?”皇上的立时转向殷承平,逼近一步,阴狠道:“这个点数,你在这土地庙中何干?”殷承平脸色愈见苍白,勉强支撑身体答话:“儿臣……儿臣是来为父皇祈福的。”皇上猛然抬手,反手一耳光重重扇在殷承平脸上,冷笑一声:“祈福?!你是巴不得我早死吧?我死了,你就可以继位登基!”殷承平被他一耳光扇得站立不稳,连退两步,才定住身形。他的脸火辣辣的痛,恨恨朝殷同甫看了一眼,却再不敢开口说话。皇上却暴怒了,上前抓住他的衣领:“说!你是不是见到了白虎仙君!这个点数你守在这里,是不是想跟着它飞升仙界?你个不孝子,竟然敢和我抢仙缘……”丁夏终是收回目光,不再看乙建安,转而看向皇上。她总算明白皇上为何会如此打压殷承平。皇上生性多疑,他忌惮这个他这个儿子,就像……他忌惮殷永瑜一般。皇上将殷承平一顿臭骂,又命人四处搜寻一番,还是没见着白虎,这才悻悻回了行宫。乙建安也跟着一并离去。丁夏没有随殷永瑜回房,而是让丁秋带她去了乙建安的住所。刚刚乙建安的目光让她猜到,乙建安知晓了一切真相,并且设法帮助殷承平送走了云安青。她再也没法隐瞒他,她只能和他摊牌。她在乙建安屋中等了许久,先是端坐,然后变成歪躺,最后直接躺去了床上。可直到她渐渐有了睡意,乙建安都没有出现。皇上安置后,乙建安就告退了。他听说丁夏去了他的房间,犹豫片刻,却没有回去见她,而是去找了殷永瑜。丁夏不在,殷永瑜有些失眠。其实才短短十来日,他却已经习惯了有丁夏陪在身边。他希望丁夏秋狩结束后,也能陪他呆在瑜王府,但是显然,她想陪着乙建安。殷永瑜忆起土地庙前,那两人长久的对望,忽觉心中窜出了一丝小火苗:很显然,这次暗害失败,是因为乙建安在其中插手了。那人终于发现了丁夏在做什么。殷永瑜暗道,或许……他的念想真的能够实现?却听见门外有声音。殷永瑜披衣下床,推开房门,就见侍卫们正拦着乙建安:“王爷已经歇下了,不会见你!”乙建安的目光越过众侍卫,与殷永瑜对上,简单而无礼道:“我有话要说。”殷永瑜轻摆手,让侍卫退开,转身回了屋。侍卫无奈让路。乙建安行入殿内。殷永瑜自顾自坐去了软榻中,很是平静。乙建安面色却忽然阴沉,身形一闪,宝剑出鞘!剑锋就搁去了殷永瑜脖颈上!男人狠戾道:“说!你是不是威胁了丁夏?给她下毒,逼她帮你做事?”殷永瑜垂眼看了看那寒光闪闪的剑,面色不变一字一句道:“拿开。否则马上滚。”乙建安眯眼看他:这人倒是有胆识。他料定自己不敢杀他。乙建安的确不能杀殷永瑜。一方面,这人是王爷,势力盘根错节,皇上便是顾忌此,一直不敢出手动他,就怕引发动乱。另一方面,丁夏也不会让他杀他。丁夏对这人有些莫名的情愫,乙建安不确定自己杀了他,她会不会和自己翻脸。乙建安默立片刻,果然收剑回鞘,却依旧阴鸷盯着殷永瑜不放,恨声道:“还是,你欺骗利用了她?”殷永瑜轻笑出声:“你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