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 單行(5)

    後來我比較喜歡用背後位，因為這種時候我可以貼著她的屁股，還不時可以揉幾下，感覺來的時候我會直接往她背後貼上去雙手從她身後繞去前面抓她胸部。平常摸她胸部她沒什麼感覺，但被我插著的時候摸，她卻有不一樣的反應，這讓我覺得像是發現新玩具一樣感到很有趣，當然，不管怎麼插，我都不戴套，就是想射進她體內。

    遺憾的是，不管怎麼玩，時間總會過去。

    到了她要轉學的前一天我依然在班上自以為是的伸張正義，小柔這時早就不太理我，大概是認為我怎麼講也沒用吧。

    但和過去不一樣的是，今天放學後，小柔居然主動走到我桌旁，對我說：

    「陪我走走吧。」

    「呃好啊。」

    我不太習慣被她主動搭話，就算經過了這些日子，我還是沒有變。

    我們離開學校，但沒有搭上公車，而是到了附近的公園。

    她一邊散步，一邊說：

    「你應該不知道，明天就是我待在這裡的最後一天。」

    「什麼意思？妳要轉學了？」

    我假裝很訝異，但我覺得自己裝得不像。

    她點頭，停下腳步後轉身面對我，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一陣子後，說：

    「你完全不是我會喜歡的類型。」

    「我知道」

    「而且你很煩，都要你別管我還一直幫我出頭。」

    「嗯」

    「但我覺得自己還是虧欠你，畢竟你幫我是事實，所以我才決定第一個告訴你我轉學的事，其他同學應該要到下星期我不在後才會知道吧，說不定他們聽到了會很開心呢。」

    「嗯」

    「對於你的幫助，我也只能說謝謝你而已，我真的沒辦法再給你更多。或者，我今天請你吃晚餐怎麼樣？」

    「不需要，我不是為了讓妳覺得虧欠我才幫妳的，我祝妳到新環境能有更好的生活。」

    我認為自己說得很好，但小柔卻露出了五味雜陳的表情，不過也沒有堅持要請晚餐。

    後來離開公園時，我們走的方向剛好是往我家的方向，當我們經過我家門口時，我給她看了名片，接著帶回家。

    我父母因為上班的關係沒那麼早回家，而我帶她回來當然就是想幹最後一次。

    我帶她到浴室，讓她脫光後，我交給她浣腸劑，五分鐘後她就全洩出來了。

    此時的我並不怕手沾到她的穢物，或者說以後想沾還沒機會呢！我親自幫她洗屁屁，用手指稍微通了一下。

    一開始我還是插xiaoxue，小柔的xiaoxue被我插了那麼多次，卻依然很緊，每次入口都不太好進去，也讓我非常爽，這次我也有錄影，想當作日後用來回憶與自慰的素材。插不到五分鐘的時候，在小柔氣喘吁吁還在浪叫時，我拔出來，對準她另外一個洞，用水沖濕後，我對準入口，要她放鬆，之後蠻橫地插進去，讓小柔發出了有史以來最慘烈的哀號。

    對我來說，肛門內的感覺沒有xiaoxuerou壁讓人舒服，所以我想我日後應該不會想玩肛交了。

    而且大概是我功課做不夠，當我拔出來時，我發現小柔的肛門好像受傷了，有點裂開，還沾了血，害我有點嚇到。

    接著，時間快到的時候，我就送她到門口，和她道別。

    「這裡是你家啊？」

    「對呀。」

    「你父母在嗎？」

    「都還在上班。」

    她應該已經恢復了，只是單純好奇我的住家。她一隻手往後放，似乎在摸屁股，表情還有點彆扭，大概是因為很痛吧。

    「總之，謝謝你，我走了。」

    「嗯，再見呃等等！在妳走前，我能要妳的Line嗎？」

    「我都要離開這裡了耶」

    「又、又沒關係，當朋友保持聯繫也好啊！」

    「唔好吧。」

    她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答應了。

    之後我和她揮手道別。

    這次射完精後的道別，似乎讓我變得容易感傷，少了性慾，多了一些更純粹的感情。

    隔天，小柔沒有出現在教室，導師只說她請假，所以沒有人察覺到異狀。

    這之後，小柔再也沒有出現在這間教室過，有一段時間我曾反覆尋思這些日子以來，我該怎麼做才能改變這一切，雖然都是馬後炮，而且想這些會讓我被罪惡感折磨，但是卻讓我覺得更踏實一點。

    還有，那張名片被我撕了，儘管它有一年的使用期限，但是我覺得用不到了，為了避免自己去打名片上的電話，我決定先斷了這條路。

    後來我經常在Line上和小柔聊天，不用面對本人，而是透過螢幕的聊天我比較在行，也比較容易找到話題。

    但大概過了三個月後，她突然就沒了音訊，不讀不回，我還以為被她封鎖了。

    大概過了約半年的時候，她突然回應了我的話，還說她很想死。

    我問她發生了什麼事，結果她說她不知怎麼就懷孕了，她認為我一定不相信，但這是事實。

    我說我確實難以置信，但既然懷孕是事實，那就只能面對了。

    我嘗試用語音通話與她交談，她接了電話。

    「我覺得很恐怖你知道嗎？這到底是誰的孩子啊？我真的覺得這世界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了。」

    我光聽聲音就感覺到她的恐懼與不安，她告訴我她在新的環境被人發現懷孕後，便被所有人責難，不只同學用異樣眼光看待，連父母都大發雷霆認為她在外面和男人亂搞，所以搞得她現在就只想死。

    「妳願意告訴我這些，就表示妳還在求救吧？妳還是希望有人能幫妳不是嗎？如果那邊待不下去，那到我這裡來吧，我一定會幫妳的，妳一定要撐住。」

    半個月過去，放學後我走到家門口，小柔無預警就出現在那裡。雖然已經好幾個月沒見到她，但是她的模樣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頂多變得比之前更加纖細更加憔悴而已。

    「你說要幫我的，但我想應該不包含孩子，所以我讓它流產了。」

    她開口就說了讓我有點毛的事情。

    「妳身體還好吧？」

    「沒事，聽說以後生不出來了，但這樣也好，多一個人都太多了。」

    她的眼神和過去全然不同，帶著一些譏諷與憤世嫉俗的感覺。

    曾經我最喜歡的少女，被我毀了嗎？

    我先讓她進我家，但我也老實告訴她我還和我父母住在一起，所以很難長期收留她，但如果她願意搬到附近住，我可以幫她分攤房租。

    她聽了以後用奇怪的眼神望向我，說：

    「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好？我一直覺得你對我意圖不軌，但是到最後你其實也只是無償幫助我，並沒有做什麼越矩的事。你是真的很喜歡我嗎？」

    「對啊，就算妳不屬於我，我還是喜歡妳。」

    她聽到我的回答後，露出了複雜的表情，但沒有追問下去。

    我不確定後來她後來是怎麼和父母談的，我只知道她真的住到我家附近了。

    不過她沒有接受我幫她分攤房租的提議，而是選擇打工賺錢自己付，晚上則到有夜間部的學校讀書。

    在我持續關心她生活大約一個月後，她邀我去她的租屋處，那時感覺氣氛正好，所以我就和她上床了。

    和用名片上她時的感覺差很多，她似乎對自己的身體很沒自信，脫個衣服就花很多時間，她的身材一直都很好，但我一直盯著她看也會惹她不高興，至於插進去的時候，我感覺沒有我印象中那麼緊實，而且看的到傷口。

    但我喜歡她是事實，就算沒有以前那麼爽，我也沒有因此怠慢。

    我每個星期都會和她上床一次，因為她不會懷孕了所以不用戴套。後來她還學會了koujiao，這倒是全新體驗，還蠻舒服的。

    可惜，這樣幸福的時光並不長久，在我高中畢業後，小柔突然就消失了。

    房東說她退租了，但是東西卻都留在租屋處。問她父母，她父母還反過來問罪於我。

    過去我不管怎麼問她，她對未來都沒有什麼計畫性，我還在想該在什麼時候和她求婚，結果似乎來不及了。

    雖然只是猜測，但我想她應該已經不在了，我突然有種想法，覺得她到我這邊來，只是想報答我對她的關心，她從來就沒說過喜歡我，說不喜歡的次數倒是蠻多的。

    要說我對她的愧疚感，當然有，但隨著時間流逝也越來越淡薄，人生就是這樣，時間是萬靈藥。

    直到現在，我依然會不時拿出當初拍攝的影片來欣賞。

    當初她還沒搬家的那身姿，那體態都讓我念念不忘。

    我當初有先見之明，將她全身上下都錄進影片中了，從腳趾到頭頂，我都可以透過影片回味，就連肛門皺褶我都拍得很清楚，陰道rou壁的形狀，到現在每看必硬。

    感覺很理所當然的是，我發現我對其他女人都沒有興趣，脫光站在我眼前誘惑我，我也沒有反應，所以我認為自己可能一輩子都只能活在回憶中了。

    我倒不認為自己可悲，也不覺得這是詛咒，或是贖罪的一環，我很滿足於每晚隔著螢幕與她溫存的時光。

    不過最近我常常在想，或許我該找個良辰吉日去找她了。

    也許，就在講完這個祕密之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