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104.貴族學校的風景篇(6)

    再來還有一些細項，例如膚色、頭髮長度，連胸圍、腰圍和臀圍都有，但是三圍細項都是以數字作範圍，我一樣不是很懂，所以沒有填入。

    在選好條件後，出現的人選比原本少了九成，列下來居然只剩十幾個人可以選，不過這樣也好，不用花太多時間就能看完所有人。

    最後，我選擇了一位國中二年級的學妹，因為她的臉蛋有一點江可芹的韻味，有我可能會迷戀的特質。雖然我根本不知道這個功能是做什麼用的。

    點選後，畫面出現一行字，要我稍待大約十分鐘，我還以為是檔案很大還是怎樣，也不以為意，站起來伸個懶腰。

    久坐對身體不好，我讀書的時候就已經有偶爾起身動動身體的習慣，所以這十分鐘就被我拿來活動筋骨了。

    過了大約七、八分鐘的時候，我聽見房門口傳出逼逼聲，門緩緩敞開，一位少女走了進來，很意外也不意外的是，少女正是我選定的那位學妹。

    意外的是，我覺得學妹比照片上看起來還漂亮，不意外的是，其實我有猜過那個功能是不是就是能讓本人出現。

    穿著白色制服的學妹將門關上後，笑著對我說：

    「學長你是不是有點緊張啊？」

    「沒有我只是有點看呆了，學妹妳真漂亮。」

    她大概覺得我只是說客套話，並沒有特別的反應，但我說的可是真心話。

    這位學妹的外貌和江可芹還真有三分像，不管是那清澈朝氣的雙眼，還是光是微笑就讓人心悸的魔力，雖然她好像比江可芹還矮，聲音也不像，但就是有一種能吸引我的特質，這實在很難形容。

    「學長你該不會是第一次用這個服務吧？」

    這間學校的學生都是菁英，對人事物的觀察可能也比一般人還行，她很敏銳地看出了我的無措，明明我自認為表現得很自然。

    「對，而且我其實不太確定規則。」

    我乾脆老實說了，以免之後誤會鬧笑話。

    學妹一聽，語氣訝異地說：

    「嗯？可是學長不是高中二年級了嗎？就算以前沒有用過，應該也很清楚規則吧？」

    早就預測到她會這麼說的我，平靜地回答：

    「其實我是臨時轉進來的轉校生，是范哲坤先生讓我進來的。」

    這話也不算說謊，我現在有尊育學園的學生證，所以也算這裡的學生。

    我猜范哲坤對這裡的學生來說，應該是很特別的人物，因為我注意到當搬出他的名字時，學妹立刻一臉明瞭的樣子。

    「所以學長是第一次用，而且不知道這是在幹什麼嗎？」

    「對啊。」

    她又特地問了一次，我只好再次回答。

    「其實我也只有服務過兩次，而且學長你這是第二次，所以如果你需要我提供諮詢，可能沒辦法滿足你唷。」

    學妹微微蹙眉。

    她居然在煩惱那種事。

    我笑著說：

    「有一次經驗就夠了，能告訴我妳上次的服務對象，要妳提供什麼服務嗎？」

    學妹點頭，慢慢走到衣櫃前，打開了衣櫃以後說：

    「之前那位學長要我穿比基尼泳裝，而且是綁繩的那種。」

    她一邊說一邊翻衣櫃，不久便從衣櫃內翻出了一套布料十分少的泳裝，那綁帶只是一條細繩，實在是滿誇張的。

    對於女孩子穿的泳裝，我以前很常看周玥婷穿，雖然她都是穿競速泳裝比較多，不過我也看過她穿兩件式的泳裝，但怎麼樣也不至於穿布料這麼少的。

    「然後呢？」

    我問。

    讓國中生穿這麼清涼，不會就只是為了一飽眼福吧？

    學妹突然露出苦笑，說：

    「他要我穿的時候故意不要將繩子綁太緊，綁到會被輕易扯掉的程度，然後在房間內玩跳繩。」

    「哦，所以妳玩跳繩的時候，跳一跳泳裝就會自動滑落是不是？」

    這點子還不錯，主動脫很無趣，因為意外而露出來反倒容易讓人興奮，這種心理我懂。

    「沒錯，不過當時那位學長看到我的反應好像覺得有點無趣。」

    學妹說。

    我笑了，說：

    「讓我猜猜看，是不是就算泳裝掉了，妳還是若無其事繼續玩跳繩呢？」

    「這有什麼不對呢？」

    她一臉不解。

    還真被我猜中了，我想了一下才說：

    「有時候我們男生會想看的除了女孩子美麗的胴體外，還有女孩子害羞的模樣。」

    在這種教育體制下，我想他們可能少了某些想法。

    「你是指沒穿衣服的羞恥心嗎？可是我這算是在服務，如果在外面被人看到當然會很害羞，但在這裡表現出那種模樣，不是顯得很不專業嗎？」

    學妹一臉認真，加上語氣堅定，害我有一種她完全沒說錯的錯覺。

    畢竟是錯覺，我愣了一下後便說：

    「真正的專業應該是能讓客戶滿意吧？對方希望妳表現出害羞的樣子妳就該害羞，這才是真專業。」

    「可是」

    學妹好像本來想反駁我，但大概是想不到合理的說詞，只說了兩個字就說不下去了。

    我沒有為難她的打算，說：

    「繼續說吧，之前的學長之後有再要妳做什麼嗎？」

    「嗯後來他要用我手去摸他的陰莖，讓他射精。」

    聽到國中女生說那麼露骨的話，我覺得有點刺激。接著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啊了一聲，說：

    「對了，這個服務嚴禁陰道性交，也不能koujiao，手指也不能伸進陰道內。」

    明明才第二次服務，說這些詞彙卻像是在說菜色一樣，我相信她不是特例，而是尊育學園交出來的學生，都不會因為這些詞彙而有特別的反應，他們是在這種特殊教育機構下成長的，我越來越好奇他們怎能順利和外面的社會接軌，我們才對話一下子而已，我就感覺到嚴重的不協調。

    「除此之外都可以嗎？」

    我笑著問。

    「嗯，只要我能做到，我會盡量配合。當時我讓學長射精以後，他就讓我離開了，所以我也只能講到這裡了。」

    學妹說完後就一直盯著我，像是在等待我下達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