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132.談感情順便實驗篇(4)

    「妳又開始想不通了，但是這次妳卻是做了才開始想。」

    「這這個」

    蘇巧誼依然跪著，看著自己的雙手說：

    「剛才的行為就和走路一樣，不會特地去思考從哪隻腳開始走。」

    「所以是妳想做才做的嗎？」

    「不然難道是你命令的嗎？我覺得我沒有很想就只是感覺這樣很正常而且你也知道這麼做並沒有錯，所以是應該的呃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蘇巧誼抱頭煩惱。

    聽起來她並沒有聽到「過來拉開我的褲子拉鍊」那句話，想到過去種種，應該不是沒有聽到，而是那句話不被當成一般語言了，直接轉換成另一種形式的資訊改變了世界，不然她應該會覺得是受到我命令的影響才對。

    「把內褲脫掉並交給我。」

    蘇巧誼這次同樣沒有任何猶豫，雙手伸進裙子內，彎下腰的同時，雙腳各離地一次，手上便立刻多了一條粉紅色的內褲，當內褲交到我手上時，我感覺到內褲溫溫的。

    這個命令我也曾對江可芹做過一次，只不過目的不一樣。

    「妳為什麼要把內褲給我？」

    我故意用比較yin猥的眼神看著蘇巧誼，蘇巧誼眨眨眼，再次望向自己的雙手，慢慢地，她臉紅了。

    「這不是很正常的嗎嗎什麼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巧誼蹲在地上，臉色不太好看。

    看樣子她真的錯亂了，不過我實在沒辦法理解她現在的感受。

    我想知道她的應對，所以默默地等她，大概過了一兩分鐘後，她站起來，表情不太高興地將手伸出來，掌心朝上對著我說：

    「還給我。」

    「妳不是要給我嗎？」

    蘇巧誼皺起眉頭，說：

    「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我現在想要回來。」

    「我不還行不行？」

    「這時候就不要鬧我了，我現在覺得很沒安全感，怎麼說呢我覺得自己是不是腦袋出了問題。總之還我。」

    我眼前的少女，雖然悶著一張臉，但是那雙眼睛真的沒有剛才那麼堅定了，彷彿在害怕什麼。

    雖然是我弄出來的，但我也不想讓她繼續害怕下去，所以就將內褲交給她了。

    內褲到手後，蘇巧誼盯著手上的內褲許久，又瞄了我一眼，看樣子是不敢在我面前穿上內褲。

    「你還不出去啊？」

    她的口氣不太好，但與其說是不高興，更像是焦慮。

    「妳穿上內褲時我必須盯著看。」

    我說完就站起來，準備出去。

    「欸等等！先等我穿好內褲再出去！」

    這次蘇巧誼馬上抓住我的衣袖，反過來要留下我。

    「妳是變態嗎？穿內褲也要我在場？」

    我故意用訝異表情望著她。

    蘇巧誼眨眨眼，本來就還有點紅的臉蛋，變得更加嫣紅。她再度蹲下去，整張臉貼在腿上，喃喃地說：

    「我快不行了，我一定是哪裡有問題，明明是常識應該是常識，但為什麼呢這種無法理解的事為什麼我認為的常識這麼奇怪」

    我呆立在原地，等她自己整理好思緒。

    這次大概過了五分鐘她才又再度起身，這次眼神居然恢復之前的力道，瞪著我說：

    「其實你也知道你得在場對吧？」

    「什麼意思？」

    「就是我要穿內褲，你一定要看著。」

    看她很認真，我決定小心應對，說：

    「對。」

    「那就對了，這不是我變態，這只是常識，所以你別再鬧我了。」

    她似乎自己理出了一套理論，說服了自己。

    「但我們剛才準備要做愛，那也是常識吧？妳卻拒絕了。」

    我表情正經地說。

    這話讓她臉色又變得不太好了，這是她無論怎麼想都不會有答案的。

    「為什麼這是常識為什麼」

    看她又陷入死胡同，其實我挺高興的，因為我對自己的能力又更加了解了。雖然我這能力能讓人馬上去執行我說出來的「常識」，但畢竟只是常識，只要有人提點，還是有可能被拒絕的，雖然當事人會錯亂，但這似乎表示這能力其實不算具有強制力，只是改變認知而已。

    須臾，她再度瞪我，說：

    「那你呢？既然你也認為這是常識，那你可以解釋給我聽，為什麼是常識嗎？」

    居然來這招啊不過這算在我預料之中，我笑著說：

    「我不知道唷，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許多常識不全然都可以解釋清楚的，只是因為合理才成為常識，不是嗎？」

    「不對啊，這根本一點都不合理！我為什麼要跟你做？這樣好了，如果你能說服我，我就和你做怎麼樣？」

    看的出來蘇巧誼精神狀況越來越不妙，對她而言，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合理性，其它都不在考量範圍了。

    我個人當然沒辦法用常理來說服她，畢竟本來就不合理，而且我覺得蘇巧誼雖然一直在尋找合理性，自己卻已經先快失去合理的狀態了。所以我決定這次就先玩到這了，接下來就是愉快的時間了。

    「對今天晚上的妳而言，妳認為要非常了解一個男生，就必須和他做愛才行，所以今晚妳才會把我找過來，想知道我到底適不適合和周玥婷交往。」

    自從察覺改變認知帶有風險後，一般情況下，我不會隨便將一個人的認知永遠改變，因為這很可能會連帶完全改變一個人的性格，所以這次才會有第一句話那個「對今天晚上的妳而言」，也就是說，過了今晚，這個認知就不存在了。

    我說完後沒幾秒，蘇巧誼喔一聲，有點開心地說：

    「你不用回答了，我終於想通了！這是為了測試你到底適不適合玥婷。」

    這依然不合理，毫無道理而且也絕對沒這種常識，但她就是會接受。

    如果我此時再繼續點破盲點，她應該又會陷入那無盡的思考迴圈，不過我已經大概知道結果，所以這麼做意義不大，不打算讓她繼續煩惱下去了。

    我認為每一對情侶在行房事時，都有自己的玩法和規則，就算大方向差不多，還是能看出個性。

    蘇巧誼和她男友做的時候似乎習慣脫到一絲不掛之後才開始，因為不喜歡衣物上沾到任何不該沾到的東西，所以她也要求我先脫光。

    但她自己卻在脫洋裝的過程開始害羞起來了，我本來還想說她會不會又開始感到不對勁，但是並沒有，她脫光後只是一手遮胸一手遮著下體，顯得很拘束，但不管怎麼遮，身材一覽無遺的事實是不會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