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树屋
40 树屋
树屋。 壁炉的柴火静静的燃烧着,时不时噼啪的崩开一声,小桌上摆着炖的大鹅和野鸡,最嫩的香椿芽做了炒鸡蛋,野菜玉米面的饼子,一壶温酒,还有些其他的不认识,一旁还有一小锅煨着的疙瘩汤。 暖黄的灯光,悠扬舒缓的音乐,两个人外加一只肥喵。 祁毛毛是自己溜过来的,那鹅蛋给毛毛做了猫饭,怕不合胃口,还给他准备了他惯吃的东西。 两人在毯子上席地而坐,主要就是喝酒吃rou,偶尔给毛毛新剃些rou放到他的小碟子里。 妃妃,吃这个腿,rou又多又香! 简兮正啃着一条鹅腿,见凌妃吃完了,直接就从自己的那条鹅腿上撕了一大条rou递了过来,凌妃无比自然的就接过来塞进了嘴巴里。 这大鹅确实香! 吃完,凌妃嘬了嘬手上的油,端起酒杯就来了一小口,喝好了小手又从盆里捞了一块rou来吃。 简兮和凌妃不是娇气的人,这些有些粗糙的饭菜,也吃的乐呵的很。 酒倒是没有多喝,一来这酒劲大,二来为了祁毛毛的人身安全。 今天,在这里睡么? 这树屋搭的原汁原味,没有那么精致,很小,但还是有配了一张软和的小床的。 要是在这里睡也是可以的,就是没有卫生间,上厕所只有角落里的桶,不大方便罢了。 毛毛也还在的,这三只现在正在壁炉前烤着火,三月的夜里还是有些凉的。 就在这里吧,挺好的,可惜今晚上没有星星。 凌妃放下了手上的时装图集,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嗯。 八点多不到九点,两个人就爬上了床,毕竟白天玩得太疯了,很累了。 毛毛也缩在了炉子边的垫子上卷成了一盘。 凌妃挨上枕头没多久,就抱着简兮的胳膊沉沉的睡了过去。 简兮却有些心绪不宁的,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睡,总感觉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之前还不显,独处的时候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没有安全感。 等着大宝贝睡着了,她起身披上外衣下了床,先喝了口水压压惊,就来到了外边木栏前,给老公发去了视频邀请,心里默数着秒数。 简兮低着头,摇晃着身子,脚丫有一搭没一搭的踢着不曾修饰过的木桩围栏。 境外某地。 无边的黑夜似狩猎的野兽,夜空下燃起的炮火将荒芜枯黄的地皮照得惨白一片。 有两方人在火拼着。 没多时,满天的烟雾中冲出数辆坦克和装甲车。 看来是炸了些玩意,还是以压倒性的火力,轻松夺得了胜利。 这样的情景,在不少地方同时上演着。 可另一边,并不是这么安逸。 三不管的不夜场。 佛珠光头和祁谨言以及两个作陪的在打牌。 两人都叼着烟,不甚在意的搓着麻将。 输多赢多谁也不在意,两只老狐狸都是有着不为人知的目的,就看谁更胜一筹了。 时间越久,光头脸上的笑意就更盛一分,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光头摸上一张牌,大喜,笑着推倒了,祁老板,不好意思又自摸了。 对方自摸了,祁谨言也没什么反应。 威廉先生,你不会一直顺利的。 新抽了一只雪茄磕打两下,身后的夜阑就上前弯腰给点上了,他吸了两口又继续打牌。 年轻人,还是不要那么狂妄的好。 威廉的头顶泛着油光,一双鹰勾眼满是傲慢,显然对男人的话很是不满。 两个小时后。 手下人在光头耳边说了些什么。 光头脸色阴鸷的能滴水,仿佛要把人给撕碎,一掀桌子再也不装了。 数把枪瞬间指向了祁谨言和他的人,跟在身边的夜阑几人也举起了枪。 不要杀我! 作陪的小姐和服务生尖叫着,四散逃窜,想跑都的被一枪爆了头。 你小子,居然敢耍我! 就这几个人,我看你这次哪里逃。 光头一拍扶手,站起来,下了命令。 这里多是光头的人,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也预示着更多的人在朝着这里赶来。 不能拖,必须速战速决。 多年来的默契,根本不用商量。 祁谨言踢起桌子的瞬间,夜阑几人也抢在对方前面开枪了。 那张飞起的桌子挡住了射过来的子弹,不过瞬间被打成了马蜂窝。 光头的人瞬间倒了不少。 角落里,几个抱头蹲着的服务生还有小姐,这时候也悄无声息的拔出了枪,从背后对准了光头的人,这是祁谨言这边提前安插进来的。 本来还势均力敌的局面,瞬间一边倒,没两下光头就被杀掉了。 外面的基本都是光头的人。 饶是祁谨言这方的都是精锐,也是费了好大劲才冲了出来,除了几个大小头目都在,其余参与的手下折损了将近小半。 数辆车子先后离开了,不过一分钟的时间里,后面就被引爆了。 是他们安装的定时炸弹,真是够狠,也不怕没有掐着时间出来把自己炸死了。 路上的追杀不足挂齿。 此后,这片地被祁谨言彻底接手,道上再无威廉家族的名号。 实际上,他们也不是很好,几个人多多少少挂了彩,殷至大腿中了枪。 最严重的要属祁谨言,他替夜阑挡了致命的一枪,那时根本来不及了。 位置伤口不浅,正中胸口下方,万幸的是避开了脏器和大动脉。 颠簸的路上,南灏稳稳的替祁谨言他们把子弹取了出来,做了简单的包扎。 车子一路飞奔,很快回到了他们的据点。 彻底处理好枪伤时,天已破晓。 就是这么巧,这时候小娇妻的视频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