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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带‘装备’去才能保护好自己对得起我。孝慈太后现在成了他唯一的希望,当年皇宫之内他也曾见过一次这位仙岛国第一男子。说他是第一男子一点也夸张,这位孝慈太后人不俊美,亦不高大,却可以迷得先女皇荣宠一生,没有子嗣仍旧稳做后宫半辈子,甚至亲手造成如今仙岛国三足鼎立的‘盛世’。这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疑问甹绘翎一直都想不明白,当年孝慈太后手握重权,女皇又年幼,虽然有九王压制也不是完全没有胜利的机会,为什么他当年就是没有兵变让女尊国在这片大陆上消失,与其他国家一样成为男尊国?他在等吗?等什么?又为什么呢?如今才开始争难道不是为时已晚吗?这些问题或许他一辈子都没机会知道答案,他也只是一闪而过这些问题,眼前最头疼的就是要怎么去见孝慈太后,以什么身份去,又要怎么不惊动女皇进入太后的御安殿?他悄悄离开寒王新府直奔皇宫。☆、年年花开复谁在5相国府虽然离寒王府并不太远,但是因为两家关系一直都不太好所以大堂兄和二堂兄很少回门。今日不仅是夫妻一起来的,还带着不满六个月的嫡女一起,这事在老府几乎可以用轰动来形容。大厅内此刻欢声笑语不断,就连清冷端庄的祖父抱着初见的重孙女都笑的眉眼弯弯没了昨日里的距离感。正厅今天人不多,除了祖父和姑母以及小堂弟,只有一个锦衣华服美艳的少妇,少妇一脸达不到肌rou的淡笑,一双圆圆的眼睛闪烁不定,人是在这里坐着心思却明显在别的地方。少妇身后规矩的站着不住张望祖父怀中女婴的男子,男子也是一身华服美的很安静,周身气质和楚世修极其相似,一看就知道是养在深宅大户的公子哥。不用猜,这两个人肯定是扈相国和大堂兄。小堂弟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所以没见过其他婴孩儿,这会儿好奇心胜过平日的教导,竟然跑到祖父身边伸出小手就朝女婴摸去。“佩伍!”看似安静的大堂兄本就紧张,在看到小堂弟伸手去碰触女儿的时候吓得大叫,本来挺端庄的一个美男就这样不顾礼数冲到祖父身边,在所有人错愕的眼神中一把抢过女儿紧紧贴在胸口。小堂弟也只有五岁大,被哥哥这样严厉的吼了一嗓子再加上他那表情,居然就给吓哭了,震天似得破喉而出回荡在正厅之内。大堂兄不但没哄弟弟,似乎是怕弟弟的哭声吓到女儿,瞪了满脸泪痕的弟弟一眼,转身抱着女儿进内室。我站在门口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我是知道大堂兄嫁给扈相国几年才有这样一个女儿,我是知道仙岛国能有女儿的男子很不容易,我是知道女子在仙岛国的地位,但是大堂兄这样做是不是也过分了点?小堂弟不过是想碰一下,至于他这副表情和态度吗?再看看寒嫦熙和祖父,她们同样也是不解的望着内室的方向,甚至都忘记还在那里哭泣的小堂弟。扈相国似乎已经习惯大堂兄的紧张,只是看了一眼眉头微微蹙起,转瞬恢复正常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自从吉儿出世佩昆就太过紧张了,连我碰一下吉儿他都会不舒服,过一会儿他会没事的。”对于大堂兄这样病态的保护欲寒嫦熙和祖父也能理解,大堂兄自出生就没离开过府邸,完全生活在这深宅之内,嫁与扈相国更是安于内室相妻教女,他这一生的洪湖大志就是这两个女子,他紧张也在情理之中。当年亲事是由女皇指的,但是扈相国迟迟没有生育,外界又流言四起说大堂兄身体不行,再加上他懦弱的性格大家都担心他坐不稳这正夫之位,婚事虽然是女皇旨意,不能生育却完全符合离合条理,就是女皇也阻止不了。包括一些其他原因才将二堂兄嫁过去,扈相国虽然不是好色之徒,但是在仙岛国哪家女子不是三夫四侍,若嫁去的是其他男子,大堂兄这正夫之位不保不算,内宅争斗最后结果丢的可能就是性命。二堂兄与大堂兄的生长环境相似,年纪也相仿。性格却和大堂兄天差地别,自幼酷爱读书见识广博想法自然更多,他向往爱情,向往自由却没有四堂兄的魄力,最后还是上了花轿与兄长共侍一妻。可是堵在心口的怨与理想依旧存在,这些年和扈相国与兄长关系都不好,所以最后女儿仍旧是嫡出大堂兄的。皇室的男子自从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命运就已经被注定,无论是女皇还是父母都已经把他们当成棋子,棋子的命运当然不言而喻,大堂兄、二堂兄与三堂兄相比已经算幸福的,如今三堂兄关在冷宫之中性命堪虞,家人仍旧什么都不能做,甚至连过问都是不能,嫁出去的男儿泼出去的水,未来如何只能看他们各自的命运。直到这个时候大家才看见站在门口已经很久的我,寒嫦熙马上从惊愕换成笑容,起身迎向门口拉住我的手。“絮儿来了怎么不进门?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随她进了厅内,规矩的给寒嫦熙和祖父行礼。扈相国已经将我从头到脚打量好多遍,嘴角挂着让人不舒服的笑容坐在那里没动,于私她是我堂嫂我需要给她行礼,于公我还未上任没有任何品级,她是相国我还需要给她行礼。“拜见嫂嫂。”这礼我行的非常不情愿,见到她的笑容我就有种想上前抽她两巴掌的欲‘望,电影里的坏人怎么笑她就怎么笑,这相似度绝对可以超越任何一个铭刻历史的坏蛋。“meimei不必多礼,听闻你今日身体抱恙,好点了吗?”今日身体抱恙?明显就是不相信我会突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昏倒,明显讽刺我推卸责任让一个男子上殿顶替杀人罪。我勾了勾嘴角挂着痞痞的笑容,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只是用杯盖摩擦水面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不会回话的时候突然开口。“嫂嫂如此关心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呢!”扈相国挑挑眉,我这火药味十足也在她的估计之内。她五岁伴读在女皇身边,十五岁就涉足朝堂,二十岁便做了一国之相,门徒广阔连比她大得多的房亦萍都是她的属下,什么人是她没见过的?能为一个如室大动干戈不惜下杀手的人她还真就没见过,敢做却不敢认让一个男子上殿顶罪的人她还真就没见过,我今日还真是让她大开眼界。不自觉这敷衍的语气又上来,如此一个人她还有什么可忌讳的?“刑部尚书之职一直空缺由本相兼任,职责所在还望meimei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