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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进沐桶里。温热的浴汤把她整个人包裹了起来,那里依然痛得很,可身子却渐渐暖和了起来。才发现,原来刚才好冷,在这样的夏末秋初,浑身冰冷。她靠在沐桶边缘,舒服地叹息了一声。嫋嫋水雾生起,熏得她苍白的小脸渐渐红润起来,也熏得她眼底泛酸泛涩,顿生一阵湿意。原来她还是有眼泪的。为了不让赫连子衿看到,她低头把整个人埋入浴汤里,可刚埋进去才忽然惊觉自己连潜水都不会,呼吸一乱,一不小心呛进几口浴汤,呛得她猛烈地咳嗽了起来。“浴汤淹不死人,想自杀,去跳湖。”头顶上方,赫连子衿冰冷中透着一丝不悦的声音传来。浅浅窘迫地抹掉脸上不知是水还是泪的东西,抬眼看他,好不容易才平顺了呼吸:“还想……好好活下去,咳咳……”“想活就快点收拾好,去看看晚宴准备得如何。”他转身往屏风外头走去,身後,丢下几句不咸不淡的话语:“东陵默不保你的时候,最好别把太后也得罪了。”她心里慌了慌,手忙脚乱地把自己收拾了起来。他的话虽然有点残忍,却是没错。东陵默不保她的时候,只能自保,太后是万万得罪不起的。洗了身子也洗了头,本想再穿回屏风上那一套被弄脏掉的衣服,外头的赫连子衿却忽然道:“床上有乾净的衣裳。”她微微怔了一下,敢情他在屏风外还能清楚看到她在里头的一举一动麽。深吸了一口气,把用来擦干身子的毛巾随意丢在屏风上,她赤着脚,赤着身子,一步一步走出屏风。床上确实放着一套新的衣裳,她连头都不敢抬一下,迅速走到床边,抓起衣裳往自己身上套去。还好泡了个热水澡之後,那里不再像刚才那麽疼了。也还好,赫连子衿只是一直看着她,并没有做出其他不轨的举动。或者说,以他对她的厌恶,他也不屑於对她做什麽。一套衣服穿回到身上後,浅浅回身看着赫连子衿,轻声问:“这里……有没有镜子?”赫连子衿指了指一旁的矮几:“自己找找。”这里毕竟不是他的地方,有没有那种神奇的东西,他不知道。不过,大抵是不会有的。果然浅浅在矮几上寻找了半天,又把一旁的矮柜中每个抽屉都翻开找了一遍,只找到一把木梳子,镜子连半个影子都看不到。她吁了一口气,看着赫连子衿:“这是什麽地方?”“东陵默在宫里的住处。”一个侯爷,居然在宫里还有住处,这倒是有点出乎浅浅的意料。不过,横看竖看这里都感觉不到这里有半点适合人居住的味道,连个衣柜都没有,一室空荡荡的,名贵的东西不少,人性化的却没有半点影踪。“他不常在这里待着。”不给她太多发呆的时候,赫连子衿凭空抓过屏风上的毛巾,淡言道:“过来,我给你理理头发。”浅浅没说话,听话地走到他跟前,蹲了下去。赫连子衿拿起毛巾给她把一头湿发一下一下拭擦。蹲得累了,她便趴在他腿上,开头只是轻轻趴着借点力,不见他有任何拒绝的意思,她慢慢的便在地上跪坐了下去,整个身子趴在他腿上,舒舒服服地闭上眼,接受他的伺候。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睁开眼眸,看着前方不远处的某一点,轻声道:“东陵默不要我了,赫连子衿,以後……以後我跟着你好不好?”就算赫连子衿讨厌她,至少,他不会像东陵默那样折磨她,他对她,表面上还是不差的。赫连子衿放下毛巾,拿起梳子一下一下给她梳理着柔顺的青丝。“为什麽不选择轩辕连城?他应该对你更感兴趣些。”“那是从前的时候。”经过了今日之後,她看得出,轩辕连城看她也很不爽。“现在也一样。”他依然一丝不苟地为她梳理长发,动作轻柔,不想弄疼她:“做他的床伴,他应该不介意。”浅浅心中叹喟。连城皇子或许是不介意,可她介意啊。他忽然放下手里的梳子,把她一下提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目光从她脸上一寸一寸滑落,扫过她裸露出来的雪白颈脖,上面,居然没有任何被男人爱过的痕迹。“东陵默不是对你还算不错麽?至少,没有让你难堪。”她明白他说的是什麽,今晚还有宴会,她还要演出,东陵默没有在她脖子上留下任何印记,这算是对她不错了是不是?她想笑,事实上她也笑了,笑得很甜美:“他不屑於碰我,除了那地方。”赫连子衿的眸光顿时黯了下去:“你想勾起我的同情心麽?”她点头,“可以吗?”“或许,试过才知道。”他的长指落在她领口上,慢慢挑开她的衣襟。浅浅其实是紧张的,万分的紧张,紧张到连身子都忍不住轻颤了几下。但她脸上还洋溢着美美的笑意,甚至伸手牵上他的脖子,把脸埋入他的肩窝,对着他吐气如兰:“如果我伺候好你,你能不能帮我逃出去?教我防身的武功,助我离开这里。”见他不说话,她忽然凑近薄唇,在他性感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一记,媚声道:“我的床上功夫很好,保准你满意,只要你答应,赫连子衿,好不好?”他的喉结一下一下颤抖着,喉咙一阵乾涸。“为什麽忽然那麽讨厌东陵默?”他感觉到了,在她怀里的女人现在真正想要逃离的不是这个皇族,而是定国候。她只想离开东陵默。浅浅不说话,因为一说话,会想哭。为什麽讨厌东陵默?不,她其实一点都不讨厌东陵默,甚至,在他对自己做出这种事之後,她也完全不讨厌他。她只是……喜欢上他了。很悲哀地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那个渣男,每日里欺负她强暴她的渣男,她的默。只是喜欢,或许还没有爱上,所以她必须要离开他,只有离开了,不再相见,才没有爱上他的机会,才不会在被他抛弃的时候哭得死去活来。她又探出舌尖,舔过他依然在颤抖的喉结,声音有点沙哑:“如果一个男人每夜都要强迫你做那事,你会不会讨厌他?”她的理由够充分,确实,是应该讨厌的。只有她这麽贱,才会不仅不讨厌,还会喜欢上。她犯贱,怨不得别人。“和我在一起,我也会每夜跟你做那事,想清楚了?”他的声音很淡漠,淡漠道浅浅以为他在跟她开玩笑。从他颈窝里抬起头,对上他蕴黑的眸子,她心里紧了紧。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地,和他在一起,他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