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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大,早知道就让你自己跟他去说,说不定向他撒个娇,给他抱抱亲亲,他便什麽都答应了去。”浅浅一怔,两片脸颊顿时绯红,其实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麽事,都怪自己多口乱说话。眼角悄悄往东陵默瞄去,却见他脸色温和,没有一点不悦的神情,甚至似乎对轩辕连城的话升起几许兴趣:“若真想让我答应他们,明日等我回公主殿后好好伺候我便好。”说完这话便大掌一捞,直接把地形图收了起来放回怀中,站起来看着两人,不屑道:“既然要走就赶紧走,晚了我可不一定会让你带她离开我的军营。”……定国候下了逐客令,这下浅浅也只得赶紧跟随轩辕连城离开。说来也奇怪,来的时候心情是不安而沉重的,如今要离开,却添了几分留念和不舍。对东陵默她永远没办法做到心冷,也没办法去拒绝,永远带着女奴的心态,只要他给自己一个温和的目光,说两句好听的话语,她便屁颠屁颠地趴在他脚下,等待着他的怜惜。这样的奴性连自己都忍不住要鄙视,可却又完全改变不了。离开军营之後,轩辕连城依然把她抱在长臂上,策马前行,只是这一次他没有让马儿狂奔,而是策马迈着轻快的步伐,不急不瞬走在野外小道上。其实,浅浅对他们现在这个姿势是很喜欢的,从一开始的不安和惧怕到现在仿佛已经习惯过来,习惯之後便开始欣赏起他这一份臂力。赫连子衿也曾经这样抱过她,那是在她溺水被送到倚风阁,而他又把她送回到听雪阁之间那条路上。看着文质彬彬,一身优雅气质的赫连子衿也能单臂把她抱起,另一手捧着药,一路把她送回到听雪阁,那时候便已经觉得赫连子衿太了不起,却不想轩辕连城也能做到,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些古代人比她想像的全要彪悍太多,换了在二十一世纪有哪个男人可以做得到?别说单臂把她抱起,就是两条手臂一起也抱不了多长时间。现代那些男人就是太缺乏锻炼太柔弱了,相比起来,还是古代的男人更有男人味。她就这样一路陶醉着,抱着连城皇子的脖子任由他把自己带到天涯或是海角,似乎越来越能融洽地与他们相处,相处起来也少了几分刚开始的抗拒和不安。分明感觉到那具柔软的身躯又往自己身上靠近几分,轩辕连城薄唇一勾,忽然侧脸在她胸前咬了一口。靠得这麽近,如同是故意让他占便宜那般,这便宜不占白不占。直到胸口被他咬疼,浅浅才低呼了一声,慌忙把他推开。可这一推,身子一个不稳,差点从一旁摔下去,她又慌忙把他搂紧,不敢太靠近,只能垂眼看着他,不悦道:“你做什麽?”轩辕连城没有回答她的话语,依然搂着她,扯着缰绳,让马儿一路往前方小跑而去。没过多久他们来到一片密林里,他让马儿停了下来,自己也从马背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在地上。见他又把自己带到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浅浅心里再次开始隐隐升起几许不安。她没忘记上次连城皇子把她带到海边的密林处,差点就在那里强要了她。而现在……她已经是他的人,若他现在在这里对她生起了兽性,那麽,比起当初的强要,如今还多几分理所当然。这麽一想,心头那份不安便更深了。轩辕连城似乎没她想的那麽多,把她放下来让她自己站好後,他忽然一跃而起落在树梢上,以指为剑劈下不少细枝嫩叶,再以掌力把那一堆树叶拢在一起往地下一送,枝叶就这样在空旷的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他从树上跃下来,拉着浅浅的掌往枝叶堆里走去:“你在这里歇一会,我到附近弄点吃的回来。”他一提吃的,浅浅的肚子立马咕噜噜响起来,也才想起今晨他们连早点也没有用。不提起来还好,现在一提起来,连胃都开始隐隐抽痛。见她小脸一阵纠结,本来打算离开的轩辕连城蓦地住了脚,垂眼看着她,一丝担忧:“怎麽回事?哪里不舒服?是不是那里还痛?”浅浅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抹微笑,轻声道:“我饿得慌,胃有点疼。”他一怔,随机轻叹道:“是我疏忽了。”今晨只想着赶紧找东陵默,议好他们的事情便带她出去游玩,没反应过来她这麽一个弱女子连早点都没用便要跟随他坐上一个多时辰的路。现在已经是晌午过後的时分,她的肚子还是空空的,除了刚才在东陵默的军营里喝了一杯清茶,胃里再无其他。如此,不饿得胃痛才怪。让她在枝叶堆坐下来後,他脚下轻点没入附近的丛林中,没过多久便猎回来两只野鸡,也寻回了一些乾柴。把乾柴堆在枝叶堆旁,他以掌力让火生起来後,才看着浅浅温言道:“你看着这火,别让它灭掉,我去把东西弄一下。”浅浅点了点头,拿起乾柴慢慢堆放。刚才他离开的时候自己还是有几分不安的,毕竟这个地方她完全不熟悉,也不知道身在何处,若他就这样走了,自己怎麽办?但,担忧抵不过肚子饿得慌,也只好任他离开。还好,他没有丢下她。轩辕连城在附近的小河边清洗野鸡,没多久便把两只光秃秃的野鸡送回来,他折下两根细枝把野鸡串上去之後,交了其中一只给浅浅。浅浅也学着他那样提着野鸡在火堆上慢慢烤着,看他一个皇子做起这种野外的事来半点也不生疏,甚至比很多人都熟练得多,她不禁讶异地问道:“你真的是个皇子吗?”轩辕连城一怔,垂眼看着她,一丝狐疑:“怎麽?看起来没有皇子的气质?”浅浅摇了摇头,笑得腼腆:“不是,只是觉得你身为一个皇子却什麽事都懂得,有点不敢置信。”那些公主皇子什麽的不是应该一天到晚在皇宫里呆着,过着尊贵而优渥的生活吗?他们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什麽事都不懂得。公主一般都是一天到晚在深宫里绣花识字,偶尔抚琴作画,练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好出门在外时不至於掉了公主的颜面。而皇子在宫里该是除了习武,便是学习治国之道,哪像他这般,简直不像是在深宫里长大的人。轩辕连城只是浅浅笑了笑,走到马儿边把马背上的水囊取下来,再拍了拍马儿,温言道:“到附近去找点吃的。”那马儿仿佛听懂他的话那般,低鸣了一声,小跑了起来。轩辕连城回到火堆旁,在浅浅身旁坐下,把水囊的木塞子咬开後递给她。浅浅也不客气,接过水来喝了两口才递回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