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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留。”杨老爷捋着胡子笑:“这是好事啊,说明他不近女色,你想啊,要是将来你们成亲了,他在街上遇到貌美的女子搭讪,你是希望他转身就走,还是希望他好好搭理对方,甚至陪吃陪喝陪解闷儿?”“得了吧,老没正经的!”杨老夫人瞪了他一眼,不过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思。男人寡情冷淡,总比喜欢怜香惜玉的靠谱,那些见了美人儿就走不动道的,哼,品性也好不到哪去!他们说的在理,杨馨兰心里好受了些,可还是挨不过面子:“那我不一样啊,我,我……”瞧她那难得脸红的小模样,杨老夫人真心笑了,拉着孙女的手感叹:“哎呦,我们馨兰终于遇上能让她动心的了。傻丫头,你觉得你自已不一样,可在他眼里,你现在只是个莫名其妙蹦出来搭讪的胆大姑娘,他当然要避着你啦!放心吧,等以后认识了,知道了你的性子,他对你就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你说什么他都爱听!”杨馨兰撇撇嘴,起身往里边儿走,走了几步,又回头哼道:“祖父,你想找他就去找他吧,反正我是懒得再见他了,木木的,一点意思都没有。”说完,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杨老爷摇头失笑:“瞧瞧,我还得听她吩咐才能行事!”杨老夫人睨了他一眼,“少废话,你打算何时去?”杨老爷但笑不语。作者有话要说:茅草屋:今晚有流星雨,大家快看星星吧,我头顶有大洞,很方便哦!什么,你们没空?那你们在干啥?老大和老三:大洞不在我们这边……老二:嘿嘿……牙牙:陪他看星星呢,还是……大家说是看星星,还是运动运动?不过傻树吃rou太多了,还是算了吧……☆、37晋江独发(增补)叶芽想跟薛树搬回西屋,可当她坐在炕头继续绣荷包时,后知后觉想到两个问题。首先,西屋屋顶还没有修好,土炕被暴雨淋了一晚上,依然泛着潮,她根本没有理由搬回去。太过坚持的话,倒好像她心里有鬼似的,虽说这是事实。二来,就算西屋能睡人,以薛松的性子,一旦她表示出不愿与他二人同住,他肯定会把东屋让给她,然后他跟三弟搬到那边睡。那样的话,她会不安。罢了,再忍耐一个晚上吧,大不了好好跟薛树讲清楚。屋外传来两人干活的动静,叶芽咬断线头,荷包绣好了。光滑的碎缎子是春杏分给她的,原来二婶从镇上的绸缎铺子领了一些绣活,每月月初去交一次成品,领一半工钱和接下来一个月需要的尺头,剩下的工钱算作押金,万一到了期限没有按时交付,掌柜就会拿那部分工钱抵消损失。二婶知道她会蜀绣,便问她想不想接这个活,想的话,就先缝个荷包看看,下次她去的时候帮忙问问价。叶芽自然是想的,她难得会门手艺,很希望凭此赚钱补贴家用。当然,现在家里不是很缺钱,她不会让自已累到,每天闲着时就绣一点,累了便歇息,不像在孙府那样,府上紧着用,绣房的人就得没黑没夜的赶工,常常眼酸难受。听说很多刺绣师傅后来眼睛都坏了,如非必要,叶芽可不希望将来受那份苦。“媳妇!”薛树突然跑了进来。“你怎么进来了?”叶芽讶异地抬头问他,因为要盖房子,家里需要准备很多东西,有的忙呢。薛树站在炕沿前,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我想你了,进来看看你,一会儿再去帮大哥。”他光着膀子,身上都是汗,有些气喘。叶芽听薛松还在外面忙活,便放心地挪到他身边,半跪着替他擦汗,“累了就歇会儿,不过一会儿你可别再跑进来了,老老实实帮大哥干活儿。”院里都是力气活,她搭不上手,只能让薛树多分担一点了。薛树点点头,留恋地看着她:“那我出去了。”他真的不是偷懒,只是想她了,一会儿不见,他就心里痒痒。“等等!”叶芽拉住他,低声道:“阿树,咱们今晚还是睡这边吧,那边炕还是湿的呢。”薛树张张嘴,脸上全是失望,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媳妇小声说晚上不许他那样。见他紧抿着唇,叶芽连忙耐心地解释道:“你别这样,不是我故意不给你,是,是我那里还有点疼……”“肚子疼?”薛树怀疑地看着她,哼,媳妇又要扯谎了!叶芽恨恨地瞪着他:“不是肚子,是,是你昨晚进去的地方!”既然这种话都能说出来了,她索性一下子跟他说个明白,“阿树,我知道你喜欢做那个,可我真的受不住,那里,那里都被你弄肿了,你让我好好待几天,等我好了再给你,行吗?”她脸上红扑扑的,眼睛却极其认真地看着他,薛树心里一慌,昨晚在西屋时,媳妇就喊疼来着,让他慢点慢点……看来他是真把媳妇弄疼了。“媳妇,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我今晚一定乖乖睡觉。”叶芽可不太相信他的承诺,假意威胁道:“那我再信你一次,要是晚上你还动手动脚,以后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你说的话我都不听,我只跟大哥和三弟说话!”“不许你不理我!”薛树急得抱住她,孩子似的撒娇:“我听你的话,你别不理我!”叶芽偷笑,安抚地拍拍他的背,从他汗湿的胸膛里挣脱出来,催他:“好了好了,我跟你说话,快去外面干活吧!”薛松就在外面,她可不好意思跟他腻歪太久。“嗯!”薛树得了保证,安心地往外走,手碰到门帘时,忽的折了回来:“媳妇,你那里肿了,要不要去请上次那个郎中来看看?”“不用!你快去干活吧!”叶芽头也没抬,实在不想再搭理他的傻言傻语。薛树摸摸脑袋,不懂媳妇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到了院子,见大哥已经开始和泥,他拿起铁锹走过去帮他。“你又干什么了?”薛松瞥了他一眼,见他傻里傻气还有点怔怔的,沉脸问道。薛树本来是不敢跟薛松说那些事的,大哥要是知道他惹媳妇生气了,一定会骂他,可现在他担心媳妇,就忍不住说了出来:“媳妇让我晚上别闹她,说她那里被我弄肿了,我问要不要请郎中看看,她就不高兴了。大哥,我哪里说错话了啊?”薛松本能地抬手放在鼻子下,过了一会儿,确定不会发生早上那样狼狈的事,才闷声道:“你没错,弟妹的伤也不严重,不用看郎中,她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别瞎cao心。对了,以后这种话别再对外人说了,就是我跟三弟也不行。你和弟妹的事都是私事,说给别人听,他们会笑话她的,记住了吗?”“会笑话媳妇?没有啊,上回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