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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忙碌的两人,便强忍着没吭声。说实话,她已经快要站不起来了,这样蹲着反而舒服一些。正难受呢,薛树忽的跑了过来,“媳妇,大哥让我去那边河里抓鱼,晚上咱们做鱼吃吧?”“好啊,那你小心点,别往太深的地方游。”叶芽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因为知道自已的脸色一定很差,她没有抬头,怕他大惊小怪惹薛松注意。薛树急着去抓鱼,得了媳妇的嘱咐,撒腿就跑了。叶芽松了口气,捂着肚子待了一会儿,觉得好点了,便继续往前挪。她记得,娘下地时也常常喊腰疼,既然娘都能坚持下来,她又有什么不行的?在家做闺女时都没能娇生惯养,难道做了别人的媳妇,反而要金贵了?那头薛松忙完两条垄,站起身,远远看着后面那单薄的人影,胸口一阵发紧。农忙的时候,哪家的媳妇都是跟着下地的,可看着她小小的一团蹲在那里,他就觉得她不该这样劳累。无论是早上还是晌午,他都不让她跟着来,但那样柔顺的她偏偏在这件事上极其固执,倔强的眼神让他根本不敢直视。他可以吼二弟三弟,可以态度强硬地训斥他们,但是对她,他连大声说话都怕吓到她。因为找不到理由拒绝,只好由着她了。希望二弟能捉到鱼,晚上给她补补吧。他轻轻叹了口气,开始从这头接她。红日慢慢西垂,灿烂耀眼的日光渐渐变得温和,有清凉的风从河面扑来,清爽怡人。叶芽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只是身子轻飘飘的,大概是饿了吧。前面的动静越来越近,她抬头,看见薛松紧抿着唇,埋头忙碌着。她背着夕阳,他迎着夕阳,金色的光芒将他完完全全笼罩其中,柔和了他脸上刚硬的线条。他的动作太专注,她一时看入了神,直到,直到他与她只有丈远的距离。似是察觉到她的注视,他动作微顿,慢慢抬起眼。她却慌乱地逃避了。她始终不敢看他,她对他有种莫名的敬畏,敬他辛辛苦苦养大两个弟弟,畏惧他永远沉着冷静的眼睛。他的目光太深沉,她看不懂,也怕被吸进去,就像是夏夜的天空,高远深邃,让她渴望知晓那无穷的黑暗后是什么,又怕真的去了那里后,会被无处不在的黑暗席卷吞噬。胡思乱想着,她企图拔起一颗野草,可她拔不动了,手上没有一点力气。他越来越近,这点活算不上什么了,她想起来。腰酸的很,她只好扶着腰,慢慢站了起来。站定的那一瞬,她看见天地在晃动,远处流淌的河流倏地移到了眼前,下一刻,天忽的黑了,她彻底失去了意识。在叶芽起身的前一刻钟里,薛松是紧张的,按道理,她那样羞涩的性子,他都如此接近她了,她应该会避开才对。但是她没有避开,而他更不能把那点活儿留给她,所以他忐忑着慢慢前进,并且这种忐忑,随着她明显的凝视越来越强烈,他都无法形容那种复杂的心情。她为什么不走?她为什么看着他?在叶芽起身的那一瞬,薛松是疑惑的,他看见她的影子像浮萍一样晃动着,他震惊地看向她的脸,然后他看见她苍白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看见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随即无力地闭上,朝他这边栽了下来。“牙牙!”他的心几乎快要跳了出来,梦里被他唤了无数次却始终未曾念出声的两个字脱口而出。他以最快的速度起身冲了过去,在她栽倒前托住了她。他不知道自已喊出口的是什么,当她无力地倒在他的胸口,脑袋随着他的动作倚靠在他的臂弯,露出那不足他巴掌大的小脸时,看着她布满虚汗的额头和鬓角,他的心狠狠地纠了起来,疼得厉害。理智回归,他抱着她绵软无力的身子唤她:“弟妹,你怎么了?醒醒,醒醒!”她听不见他隐隐颤抖的声音,眼睛依旧紧紧闭着,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脸侧流了下来,秀丽的眉让人心疼地蹙着,好像十分痛苦。他得带她回家,他得去请郎中!“二弟!”他朝遥远的上游大喊,可是深水的地方离这边太远了,根本看不见薛树的影子。薛松再也不敢犹豫,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趴到他的背上,让她的脑袋搭在他肩窝,然后他抱起她的腿,微微用力,便站了起来。娇小的她还没有两袋米沉,他更加难受,扭头看了她一眼,稳稳地往回走,确保她不会掉下去。从河岸往回走,有一段陡坡,上去后是一段长长的平坦土路。大概是天色暗了,旁边的田地里并无村民,薛松多少放下了心,若是被人瞧见他背着她,恐怕会引起闲言碎语的。土路的尽头就是那条干涸的河床,从平地到低洼的河床,中间是一段缓坡,路越来越低,两侧的土壁慢慢变高。叶芽醒来的时候,首先入目的就是远处高低起伏的丘陵,然后,便被越来越高的土壁遮挡了视线。她怔忪了片刻,有点反应不过来眼下的情景,她不是在地里吗?怎么突然被人背着往回走了?胳膊搭在男人的肩头,叶芽很不舒服,下意识地想要收回来,可在她有所动作之前,她忽的意识到,背着她的不是薛树。薛树的肩没有他的宽,薛树的步伐没有他这样稳重,薛树身上的味道,也不一样,哪怕男人身上有淡淡的汗味儿,她依然分辨了出来。背着她的人是薛松,她瞬间就有了判断。她呆呆地伏在他肩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他察觉她醒了,那样一定会尴尬的吧?叶芽不想要那种尴尬,所以她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茫然地看着对面的褐色土壁,听他微微急促的呼吸和沉稳的脚步声。他的肩膀宽厚结实,他的手臂稳稳地托着她的腿,而她能做的,只有装作未醒。腹部突然传来剧烈的绞痛,她咬唇忍耐着,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那绞痛是那样的熟悉,叶芽恍然大悟,她竟然将老毛病忘了?算算日子,好像没到两个月呢吧?这次怎么提前了?不过,哪怕提前了,痛苦依然未变,她紧紧咬着牙,强忍着握拳的冲动。她是昏迷的,她不能有任何动作。路过河床,上了那个小坡,他们的家就在眼前。因为怕被人看见,薛松将头垂得更低,他和二弟身形相似,只要看不见脸,旁人或许就以为他是二弟了。但他一低下,叶芽的脑袋就自动从他的肩头往里移了过去,脖子紧紧贴着他的脖子和侧脸,还有柔软的发丝磨着他,有点痒,可这个时候,他又怎会注意到这些?肌肤相贴的那一瞬,叶芽闭上了眼睛,这个姿势太亲密了,亲密到她希望这是个梦,唯一庆幸的是,她是面朝外趴着的,这样就不用看见他冷峻的脸,也不怕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