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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初识人事也没完全识【微H】

    

第五章 初识人事也没完全识【微H】



    白日,就算摒退了侍者,他们也是要在门外候着的。

    萧晨欢只觉着这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理智都要被一波又一波连续不断的热浪冲垮了,却又固执的强咬着唇,不肯放肆的叫出声。

    这被人听到,可成什么样子了?

    后来实在忍不住,她拽过被子蒙住口鼻,终于松了口气一般满足的呻吟出声。

    是细碎的,羞涩的,带着哭腔的娇喘。

    秦煜听着陛下的哭腔,侍候的更加卖力了。

    不光是用舌尖撩拨舔舐,还会轻轻含住她的花蕊吮吸,直到她越发动情,蜜液从花xue中汩汩流出,将腿根和身下的袍子都浸的湿哒哒的,他便埋首更深,用舌尖在xiaoxue边缘一圈圈的打转,将新涌出的蜜液吃下。

    少女的气息甜蜜酸涩,让人欲罢不能。

    在这样的攻势之下,萧晨欢很快就迎来了高潮。

    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片刻之后,无力的瘫软下去。

    恍惚的快意逐渐褪去之后,萧晨欢才睁开眼睛,泪眼婆娑的瞥了一眼窗外。

    并没有过了一甲子那么久,日头都还未倾斜。

    随着理智回笼,她才注意到,自己方才就这么在软塌上欲生欲死,此刻已然一身都是汗水,头发也乱了。

    而秦煜则是好整以暇,连衣衫都没乱。

    他恭敬的问:陛下,可需要臣继续服侍?

    不用了!她立刻道。

    光是这样一阵子,她都几乎要虚脱。

    这时她才明白,原来之前在花园之中的半晌荒唐,萧景真的算是极为克制了。

    秦煜垂眸:看来是臣伺候的还不够好,据说某些寂寞难耐的贵人,招人侍候时一整夜都不够呢。

    这样折腾一整夜?那人还不得脱力晕过去?

    萧晨欢咬咬唇,强行遮掩自己的大惊小怪,垂眸道:朕没有那么多时间。

    秦煜应了声是,又似笑非笑道:陛下其实并不需要同臣解释什么。

    说罢,慢条斯理的掏出了帕子,似乎是想要为她擦拭。

    萧晨欢看不惯他这副样子,好似很恭敬,礼数上挑不出错,但那眼神,却总带了些她猜不透的意味。

    猜不透也就算了,她没心思去管一个内侍如何想,但总之不能叫他认为自己离不得他。

    于是冷冷开口:既如此,你回去歇着吧,顺便叫人进来替朕沐浴更衣。

    秦煜低头应了声是,退了出去。

    可以说,女帝冰冷的态度起了反作用。

    她越是欲盖弥彰的试图遮掩她的青涩和羞耻感,秦煜心中就越是觉着爽快。

    这代表,陛下或多或少,是将他当成男人来看待的。

    萧晨欢将身子泡在热水之中,下意识回味起方才的感觉,鬼使神差的,将手深到私密之处,却在指尖触碰到花蕊的时候突然僵住。

    一碰,她的身体仿佛过了电似的,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初识人事的女帝,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会敏感成这样,匆匆冲洗干净之后,喊人去给她取了两本书册来。

    宫里严禁春宫图和yin词艳曲一类,只有一板一眼教人男女之事的书册,是给入宫的秀女们看的,是方便秀女们侍寝时不会冲撞了龙体。

    所以书册上的内容一板一眼,跟乏味的宫规差不多,还没等看出个名堂来,萧晨欢就察觉到下身的异样感消退了。

    她立刻就将册子丢到了一边,懒得再看。

    反正取悦男人这种事,她这辈子都没必要学,何苦浪费时间。

    之后一段时间内,女帝屡次三番将个晋升极快的宦官叫去近身侍候,很快就传了出去。

    一时间各色流言在宫内外传开,倒是没人会认为,她招了个太监当入幕之宾。

    毕竟,都是皇帝了,何至于委身于阉人呢,若有这个心思,必然是直接纳面首哦不,侍君才是。

    他们都认为,这是女子太过娇柔没有韧性,没法应付得来繁重的朝政,却又不肯放权于外臣,便要倚重宦官了。

    萧晨欢自也有暗桩在外,这流言很快传到她耳朵里。

    她有些哭笑不得。

    若真是要让他来处理政务,那十天半月才唤他来一次顶什么用?

    还好,秦煜本人似乎并不知道这些流言,一如既往的本分,被传唤来之后,不到三句话的功夫,定然会将她下半身的衣裳剥个干净,等到事毕,又会命人进来服侍她沐浴更衣

    从来不吹耳旁风。

    比流言更让女帝烦恼的,是一张书信。

    晋王府已然整修完毕,乔迁之日自然要按着惯例大摆宴席。

    本来萧晨欢是懒得去的,但萧景在信里表示,若是陛下不肯赏光,这宴席他就不摆了。

    毕竟他是当朝唯一的王爷,若是陛下不赏光,就说明是厌弃了他,那其他宾客,乃至所有权贵官员,心底必然看不起他,若是如此,与他们交际应酬也没趣。

    颇有些深宫怨妇的意思在里头。

    自从那日御花园中放肆亲密之后,萧景被她赶出宫当王爷去,二人再未有过私下交集,如今晋王这意思,到好似是女帝始乱终弃一般。

    她都要气笑了。

    但若真的不去,似乎确实让她这唯一的亲人面子上过不去。

    况且她其实也不生萧景的气,躲着不见他,真的只是政务太忙而已

    于是到了两日之后,女帝驾临晋王府。

    待到了王府中,萧晨欢才察觉到,这气氛很不对劲。

    宾客也太少不,干脆就是没人啊!

    听她询问,萧景的桃花眼眯了眯,狐狸似的:因有难得的佳酿,千金难得,所以特意请陛下早了两个时辰来单独品鉴。

    萧晨欢皱眉,她不高兴了。

    固然萧景送到御前的信上,并未斩钉截铁同她说过宴席是午间便开始,但话里话外就是这样暗示的。

    此举算不上欺君,但也是戏耍于她。

    这无异于在她的底线上试探。

    她轻哼一声,用两旁侍者听不真切的声音冷冷问道:二哥,你是很想死吗?

    萧景却只是笑了笑:如果是陛下赐我一死,那我倒是甘之如饴。

    这两句话被他说的缠绵悱恻,语气之温柔,让萧晨欢莫名有些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