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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九 yin娃蕩婦(H)

    

廿九 yin娃蕩婦(H)



    卻說痴心漢子林義得悉郁姑娘早已失貞後,失落了好一段時間,忿忿不平上天為何如此薄待他和心愛之人。

    為何自己剛存夠了提親錢,滿蓁就被人奪走?是他們緣分不夠麼?還是上天故意要考驗他們的感情?為何要殘忍的讓他的未婚妻被別的男人佔有?想到那人每到夜裡就把滿蓁壓在身下,盡情玩弄,他就肝腸寸斷,五內俱崩,對凌雋珈更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千刀萬剮!

    村中跟林義略有交情的何嬸子見他最近一直悶悶不樂,滿懷心事,八卦之下一路打聽,明白他是為情所困。

    這孩子相貌不差,高大健碩,學問不錯,是飽讀詩書的人。別人不識貨不要,她可是看上了林家大郎,稀罕得緊。

    娶妻求賢淑,那郁家大娘子也不是個好東西,模樣是一絕,惜薄情少孝。自攀了高枝就沒見她回來過。

    前些天,兄傻父行乞街頭,也沒見著人。她父兄也是命不該絕,聽說是典當了勞什子手鏈什麼的首飾,換了大米吃食,到現在還撐著,也不知能撐到什麼時候。

    這些都不及女子婚前失貞要緊。想及此,就覺得姓郁的配不上林大郎,不值林義等待,也非良妻人選,林大郎還是跟她女兒般配。於是何嬸時常找藉口上門,實為介紹自己的女兒給林義。

    何嬸女兒亦是傾心林義,每每到訪都是一臉羞澀,低頭不敢望,卻不時趁林義不注意,偷看一二。少女情懷總是詩,觀察敏銳的林義豈會看不出來。

    只是妾有情,郎無意,何姑娘那餅盆般大的臉,刀削鼻,臉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麻子,著實是醜的不行,心裡嫌棄對方比不上滿蓁半分美貌。

    他覺得自己太愛郁滿蓁了,愛到入了骨髓,不是處子之身這點,遺憾是有,不過相比要他和不愛的女子,或是一般庸脂俗粉結為夫妻,他是一萬個不願意。

    滿蓁上次不肯跟他走,那今次自己就帶她走好了。兩人離開臨川縣這傷心地,到別的地方重新生活。

    經過一個多月的調查,林義得知一個遠房親戚在凌家做三個月短工,幫凌雋珈修葺前院園林石林造景。

    他厚著臉皮,苦苦哀求對方,讓他入屋見一見郁姑娘。那人起初不肯,連連搖頭。

    林義急得跪下來,又掏出身上所有銀兩,那人見林義痴心情長,稍有動容,且又是自己遠房表弟,幼時林母對自己家父有恩,終勉為其難的答應。

    遠親多番強調只能見個面、說上幾句話,別做出其他讓他為難之事,萬一被發現了更不准揭發自己。

    林義見對方態度軟下來,自然是說什麼就答應什麼,不敢有悖。

    滿蓁...林義有遠親引路,輕易找到郁姑娘住處,翻窗入了屋,環顧了四周見沒有其他人,一顆懸著的心安定下來,輕聲喚道。

    郁姑娘正在專心刺繡,因那一聲突如其來的叫喚,心臟猛的跳了一下,差點扎到指頭。見來人是林義,她放下鏽針,站了起來,微蹙蛾眉:林大哥,你為何會在此?

    我為何不能在此?見到朝思暮想的美人,林義衝動地走上前,摟住了她。

    這不是你來的地方。郁姑娘一下子就掙脫了林義的懷抱,退了兩步。

    我想你。跟我走吧!天涯海角,我都陪你去。

    林大哥,我說了,我不能跟你走。郁滿蓁無奈,林大哥怎麼都說不聽、勸不動呢?她想林大哥快點離開這裡,太危險了,萬一被凌雋珈知道了,恐怕......

    你不敢走,那我帶你走!說罷上前欲強行抱起郁姑娘,要扛著她走。

    郁滿蓁知林義不聽,還想強來,伸出雙手用盡全力推開,兩人拉扯間,門外傳來敲門問話聲,是銀兒。

    郁姑娘在嗎?裡面發生了什麼事?銀兒察覺屋內有點怪聲,不安心的問道。

    沒,沒什麼,你且等一下,我再來開門。郁姑娘故作鎮定,很快神色回復平靜,把聲音壓得極低:林大哥,你快走,頓了頓,我總有機會離開的。等到凌雋珈膩了,她不想走也會被攆走。

    林義見屋外有人,也怕東窗事發,連累遠親,下次要再來就難了,只好按捺心中的不捨,向郁姑娘點了點頭,翻窗離開。

    林義假扮離開,實際一直留在屋外暗處,他想趁夜裡人少,到時再找機會帶走滿蓁。

    夜幕降臨,凌雋珈按照約定時間回到家。郁姑娘聽到她的腳步聲,習慣了她走路的步伐和節奏,不待凌雋珈敲門,就打開門,讓她進來。

    躲在不遠處樹上的林義見狀,嚇得差點從樹上跌下來,臉上帶著詫色。

    他欺騙自己,認為是夜裏視線太灰暗,看得不親切,沒理由在凌雋珈進門一刻,郁滿蓁眼神裏帶著一絲喜色。

    凌雋珈取出錢囊,將碎銀全數倒出,點算了一下,約莫是十兩銀,她抓起全部碎銀,叫郁姑娘伸出手,全數放在她手心上。

    這麼多?我以往只能拿到三四兩左右......郁姑娘不明所以,明明這次繡的手帕數量和圖案繁複程度,都跟前幾次差不上下,為何得到的報酬差了那麼多?

    那高老闆為人不老實,專門欺騙壓榨那些不懂行情的小姑娘。我自然不忍你一分耕耘,半分收穫。

    我這次找的是馬茵馬老闆,我倆有些交情,她見你的繡品質素不俗,想讓你以後的繡品都交予她的舖子來寄賣,所以價錢才給得這麼高。

    謝謝,那我以後都找馬老闆好了。郁姑娘心裡高興,腦海中正計算著儲到多少私房錢。冷不防被凌雋珈從身後摟抱著,低頭將下頷抵在她的肩上,還用鼻子嗅嗅她脖子,讚她好香,問她是不是用了自己買的香露?

    郁姑娘點頭,說那味道甚好聞,銀兒梨兒聞了,都說想買一瓶。

    她們聽到價錢,或許就捨不得了。凌雋珈的嘴開始在郁姑娘肩脖處不斷遊走,阿蓁的身好香,那味道在誘惑她大腦,凌雋珈想把眼前的女子吃乾扒淨。

    郁姑娘怎會不知這人又想做什麼,她紅著臉,近乎呢喃的說:回...床上吧。既然一定會發生,拒絕不了,那至少要在床上。

    好一一先讓我幫阿蓁疏通xiaoxue的脈絡,讓yin水流出,不致堵住傷了身子。凌雋珈忽爾坐在地上,郁姑娘不明所以的打量她。

    把裙子撩起一一對,再提高一點,到這裡差不多了。凌雋珈指導著郁姑娘,見裙子差不多被撩高至臀部下方位置,喊了停,伸出雙手倏然扯下內褲,褪到腳踝處,怏怏地輕斥:不是說了不要穿褻褲麼?

    面對下身忽然涼溲溲,而凌雋珈的臉又湊近陰屄,郁姑娘那羞處一收縮,春液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凌雋珈冷酷的命令郁姑娘站好別亂動,腿再張開點,我看得不清楚。她雙手捧著高挺圓翹的美臀,用力地掰開,後庭與陰道口近在咫尺,盡收眼底。

    她貪婪地伸出長舌,吸吮著郁姑娘的整個陰戶,如飢似渴的舔舐了個遍,連後面菊xue附近的皮膚也沒放過。

    郁滿蓁的牝户被舐得都是晶瑩的水液和唾液,濕得不住滴水,嘴巴溢出破碎的呻吟,這人...怎麼每天都能換新花樣?

    凌雋珈頭部瘋了似的擺動,挺鼻和薄唇不經意碰到郁姑娘凸起的小花蕊和甬道口的嫩rou,引來小美人的顫慄。

    郁姑娘被弄得雞皮疙瘩、汗毛直豎,雙腿發軟,抖震不已,凌雋珈,我...我站不...穩了...

    凌雋珈恍若未聞,雙手抓臀抓得更緊,抓得臀rou都陷在手掌裡。頭部畫圈式的轉動著,勢要將美人牝户流出的水盡數抹到自己的臉上。

    郁姑娘呀啊啊...高聲尖叫,她到了,伸手揪住凌雋珈的頭髮,來作支撐,她要站不住了。

    凌雋珈吃完了xue,伸出頭來,把酥軟的郁姑娘抱到榻上,她把滿是yin液的臉湊近對方,逼她親吻自己,想把yin濁也抹在對方臉上。

    小美人早已意亂情迷,也沒拒絕,就仰起頭與她兩唇相接,吸吮著屬於自己陰屄流出的津液。

    兩人在床上抵死纏繞,不一會就不著寸縷,衣衫散落一地。凌雋珈壓著郁滿蓁,就喜歡把黃花閨女cao成yin娃蕩婦。

    郁滿蓁伸手摀住凌痞子的嘴巴,用凌雋珈聽起來就像是嬌嗔的嗓音反駁:我不是...

    凌雋珈低下頭,嘴巴在她耳邊,用只有她才聽到的聲音,低低的說:我本俗人,是集貪財好色一身痞氣的蕩婦,而你是yin娃。yin娃配蕩婦,天生一對。

    林義在外面隔著厚門,兩人說話聲不大。林義耳朵抵在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嘗試聽著,其實也聽不太到,估摸著在道家常。

    後來的聲音就充滿了曖昧,到最後林義聽得很清楚,屋內傳來郁滿蓁充滿情慾的呻吟叫春聲。

    郁滿蓁的叫聲聽起來很是享受,浸沉在交合的歡愉。林義大感震撼,不敢置信,向來以端莊守禮自持的意中人,怎麼會成了不知廉恥的yin娃!

    滿蓁是自願的,不是被強逼,看來二人這樣已經有一段時間....他臉色極其難看,一身冷汗,衣衫濕得如從水中撈出一般。

    難怪她不跟自己走,難怪她總是推開我,原來.......

    這個真相,對林義來說太過泣血,他哪裡承受得住。

    林義在房中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與rou體交合聲中,跌跌撞撞的落荒而逃。

    像期盼已久、鮮嫩誘人、垂涎欲滴的rou,夾起時不慎掉在地上,卻慘被人踩扁,成了髒兮兮又稀巴爛的爛rou;又像遞到嘴邊的rou被人惡意搶走,不好意思,這是我的!那人說完一口吞下,還不忘炫耀,真是滋味無窮呀,可惜只有一塊!

    回村的路上,黑暗無光,極其漫長。

    林義思緒渾沌,時而搖頭嘆息,時而怒髮衝冠,越想越覺得郁滿蓁已不是自己認識的郁滿蓁,剛才那個郁滿蓁是yin娃。

    既然她是人盡可夫的賤女人,那他也想cao她,憑什麼凌雋珈能cao,他就不能cao?

    只要自己也cao了郁滿蓁,那她也會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