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65

分卷阅读565

    是无心之过。”萧冠泓突然开口,他起身走到若樱身边,对着阮登峰低沉地道:“希望阮尚书吸取这个教训,往后不要再犯这种错误。”

阮登峰四十几的人了,点头如捣蒜:“下官谨记在心。”

等阮登峰一走,若樱悖然大怒,她将凳子一踢,毫不犹豫的拂袖而去。萧冠泓一怔,立即跟了上来,死死拉着她的手道:“若若,你听我解释。”

“放手!”若樱冷冷地道。

萧冠泓不但不放,反而紧紧搂住她:“你别冲动,事情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杀了阮登峰也与事无补,而且他话里行间严丝合缝,态度又是诚心诚意,你……”

“放手。”若樱闻言却不耐烦了,挣扎道:“你不是说他是一个好官么?我杀他做甚?你先放手,我还有事要去办。”

“什么事?跟我说说。”萧冠泓见她语气平静下来,立刻凑上去想亲亲她。

若樱伸掌挡开他的脸,一脸的不乐意:“为什么要告诉你?”

如果到这时萧冠泓还看不出有什么异样,那他也就白活了。他一双好看的凤眸静静望向若樱,眸中有着毫不掩饰的受伤:“若若,你今天怎么了?我哪里做错了?”

瞥了他一眼,若樱淡淡的道:“你没做错,我要去看看安婕,所以请你放开。”

萧冠泓心里莫名的烦躁起来,他们是夫妻,若樱有什么是他不能知道的?她对他来说已经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存在。他希望若樱事事依赖他,事事都告诉他。他紧紧抿着唇,固执的不放手。

“我叫你放手!”

“不放。”

若樱大光其火,脸上却波澜不惊,突然装着惊喜万分的模样望着萧冠泓的身后道:“昊儿!”趁着萧冠泓回头张望之际,她狠狠一脚踢到萧冠泓的小腿上,然后又趁他跳脚的功夫,挣开他的怀抱飞奔而去。

萧冠泓犹不死心的在她身后不住的呼唤,奈何若樱却恍若未闻。实际上,她从见到罗素雪时心里就憋着一肚子火,这会儿被萧冠泓一激,火气挡也挡不住的往上冲。

她冷着一张脸冲到蝴蝶园,命侍卫守在门口,如果萧冠泓想跟进来,一律挡着,挡不住或不想挡王爷的侍卫她也用不起。

于是当萧冠泓大步流星的赶到蝴蝶园时,远山和风卫、雨卫等人俱都哭丧着脸,却又不得不一脸如临大敌的摆开架式拦在院子门口。

“一个一都反了?”萧冠泓气极反笑。

远山苦着一张脸喊冤,还有比他更苦逼的么?他只不过正好是今天当班而已,为什么今天不是冷冽呢?他这么忠心耿耿的侍卫,却要被逼着对付自己的主子:“不是啊王爷,其实属下挡着您也是死,不挡着会死的更难看,因为王妃发话了,谁放您进去,谁以后就不用跟着她混了,所以您抉择吧!属下只能恪尽职守了。”

话落,他一脸的义无反顾、视死如归的挡在院子前,高兴地将选择权丢给主子。

萧冠泓闻言,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薄唇紧抿着,浑身的气息欲渐冷冽。“王妃真的这样说?”

几个人小鸡啄米一般,忙不迭的点头。

风卫更是一脸无奈,单膝跪地,愧疚地抱拳道:“王爷,委实对不起,各为其主,冒犯的地方还请您恕罪。”

无论别人是站在哪边,无论王妃做的是对,或是错,她们四个是义不容辞要站在王妃这边的,今儿轮值的正好是她跟雨卫,这守卫的责任当仁不让的落在她们肩上,就算不是王爷的对手,拼死也是要拦上一拦的。

萧冠泓眸色微黯的望着蝴蝶园,颀长挺拔的身躯站得笔直,好看的薄唇紧紧的抿着,一言不发。

……

却说若樱进了内室,见孔安婕还保持着先前的动作,黯然而又沉默的坐在窗边纹丝不动,屋里一个丫鬟也没有,饶是若樱也看不下去了:“你究竟有何心事?不过是你的前公公,往后跟你的干系不大,没什么了不得的。”

孔安婕这才转过头来看她,一副万念俱灰生无可恋的模样:“可是他是跟阮信是一样的人……”她定定的望着若樱,仿佛事不关己地道:“你知道阮信是什么的人吗?”

若樱的脸色是少有的凝重,语气平静地道:“你不想说便不要说,阮信我只知道他对你不好,至于阮登峰我了解的更少。”

孔安婕苦涩的笑了笑,那笑跟苦瓜一样拧得出汁来。她突然拍了拍手,果断地:“来人,送几壶好酒来,我要跟王妃一醉方休。”

若樱心情正翻江倒海,她固然不爱喝酒,而且也听过酒入愁肠愁更愁,但此时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醉就醉,怕你呀?”

看来老话说的没错,酒能壮人胆,孔安婕几杯下肚,话匣子打开了:“我一直未对你说实话,除了阮信是个变态狂,其实阮登峰那个魔鬼也是……”

孔安婕的口齿因酒的缘故,着实算不得伶俐,但胜在她又哭又笑,又唱又跳,若樱三两下就将事情拼了个大概,不禁恨不得置阮登峰于死地。怪不得这家伙利用抓刺客为藉口对付孔安婕,看来不是想抓住她逞旧威,就是想杀死孔安婕来个灭口。无论哪样让他得逞,等着孔安婕的必是死路一条!

孔安婕把压在心里头让她喘不过气来的事儿终于说了出来,她非但没有被若樱知晓实情会瞧不起她的担忧,反而有一种一吐为快的轻松感觉。“怎么样?若樱,我肮脏吧?我不知羞耻吧?你看不起我吧?”

若樱仰头将一杯酒喝灌下肚,淡淡地道:“就这点事?你还一直守口如瓶的瞒着我?估计你以前睡不着就是因为这方面,其实,该死的是他们,觉得羞耻的也应该是他们那种人,别人的错,你不必抱在自己身上,怎么痛快怎么活着,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你大抵不用活的这样苦。”

她又自斟自饮了一杯,突然之间就有了倾诉的欲望:“世人皆羡慕我,都说我是个好命的女人,可我幸福之余总是没有真实感,你也一定会以我在矫情,以为我身在福中不知福,也许你会问:有泓泓这样无人能及的夫君,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孔安婕喝多了,醉眼朦胧的问:“是啊,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若樱叹了一口气,抱怨地道:“这酒真不好喝,还是什么佳酿?吹的吧?”

孔安婕不跟醉鬼计较,大着舌头道:“不要顾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