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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认识秦总?你这反应也太失常了。”吃饭时间旁边的女孩问。“不认识。”张倾情轻轻摇头。有女孩不屑笑:“她是自作聪明,用这种手段,你以为看呢?挨鞭子了吧。”“晚夏你们知道不?之前被送走的苏州那个,听她说秦总出手特别阔气,送她就是一辆凯迪拉克。”张倾情静静放下刀叉,擦拭干净嘴回房。她的内心最深处有不敢去细想的一个念头,她觉得他还是会选她。晚上,她的护肤品、首饰衣服、洗漱用品被像垃圾一样扔到了三楼。苓雪是那个幸运儿。“一会把苓雪送秦总房里。”女经理吩咐完后看向她,眼神就像在看她被扔到三楼的物品,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垃圾,“刘少爷明天来,你去伺候。”喜欢虐待人的刘少爷,动不动就给女孩穿环....这就是她以后的命运了,做一个妓女,等年华老去。张倾情躺在三楼房间,这个房间两个女孩同住,她看着天花板出神,后悔和恐惧将她淹没,为什么她下午不拉住他裤脚呢,求求他没准他就心软了呢,他那么顾念旧情的人,哪怕是打她出气也好。她真的不想、害怕在碧海金沙被虐待致死。尊严?当你被电棍击得全身跟得了羊癫疯一样颤抖时,当你三四天不允许吃饭时,傲骨就被一寸一寸敲碎,尊严是什么?张倾情早忘了。她瞒不过长夜漫漫、长梦阗阗,梦里她的枕头一片湿润。Ps:有男奴有女奴,不涉及男女歧视,所以不要用这个骂我。思情2恶心高能预警高能预警:1:番外属于爱看看不看拉倒,所以拒绝任何批评和骂,可以提意见。2:所有问题都有解释,男女主不是神经病。不经历对方的事,不去评论对方此刻的行为。3:这是番外,写给想看的妹儿,不看的等正文别骂我。番外往事——恶心三楼贵宾包间,张倾情全身赤裸跪在床边,肩膀微垂显得温驯,她脖子上的颈圈连着铁链被锁在床头。锁链钥匙就在床头柜上摆着,但她温驯跪着不敢动。刘少爷喜欢将美人当成畜生玩,她在他的包间等他。从晚上八点被洗干净送进来,她跪得膝盖都酸软,昏昏沉沉也没有人来。“啪。”门被大力推开,男人立在暧昧的暖橙色灯光下,高大挺拔。张倾情恭顺抬头。怎么是他?秦子明反手关上门,半带讽刺地哼笑:“怎么,很失望?”张倾情喉咙发干,慌忙垂下头,悲喜交加,悲以这么屈辱的方式见他,喜还好是他,更悲哀的是,喜远远多于悲。“低头做什么?这么不想见我?”秦子明走近她,一身nongnong酒气扑面而来,“抬头。”他喝醉了?她记得他是海量,他的战友曾开过玩笑,要想喝醉他,得搬空茅台的一个酒窖。张倾情抬头,脖颈上的锁链叮叮当当响着。秦子明目光停在她脖子的锁链上,他的眼眸深邃复杂,不可捉摸。他忽然俯身,张倾情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怕什么?”秦子明哼笑,带着醉意有些漫不经心的味道,他俯着身拿起床头柜上的钥匙,打开了她脖子上的项圈。他摘项圈时靠她很近,熟悉到令她痴迷的气息又萦绕在她鼻端,受到蛊惑般,张倾情不受控制地将身子往他那儿去凑了凑。在她碰到他之前,秦子明丢掉项圈起身。张倾情脸色蓦地一片白,头脑一下子清醒,恭顺地跪好最标准美丽的姿势。“秦总,先伺候您洗澡还是脱衣服?”这些话练习了整整一年,尽管在绞痛复杂的此刻,她也能字字清晰吐出。“秦总?”秦子明淡漠重复这两个字,他嗤笑。张倾情跪得更加端正,不敢说话。灯光暧昧,妙龄女人裸体跪在床边,恭敬温驯,雪白的绵乳形状姣好,她是白虎,鼠蹊处也不生一根毛发,她的腿紧致修长,即使是跪着大腿也漂亮纤细。“上床跪好。”秦子明站在床边俯视她。张倾情先是怔愣了一瞬,在他不耐皱眉时,她赶忙起身爬上床跪趴好,纤腰下压臀部高高翘起,雪白得像一只祭祀献祭的羔羊。身后响起皮带解开的声音,她已经五年没有过正常的性爱了,五年前的记忆翻江倒海,他的强势和热情恍如昨日。不需要前戏,她湿了,他可能也不会给她前戏。秦子明没有脱衣服,只是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握住她的髋部挺身一举贯穿她。不曾料想到的阻碍被狠狠捅破。秦子明不敢置信,他抽出一截,低头可见那一截茎身上是晶亮的透明yin液和红色血迹。他的脸色一瞬间冰寒,眸子冷得让人发丝都会恐惧颤抖。“什么时候的事?”秦子明猛地抽出,他坐在沙发上看她,她跪趴着,雪白粉红相间的花xue在他抽出时带出血水。张倾情痛得瑟瑟发抖,因恐惧而面如金纸,她僵硬着身体爬下床面对他跪在地上,不敢发一言。秦子明冷冷笑一声,拿过手机拨号,“是你们给她做的处女膜修复手术?”他问得冷酷直接,张倾情近乎绝望一般紧闭眼睛。“嗯。”他挂掉电话,寒着声音:“张倾情,王总说你进碧海金沙体检的时候就有这层膜,别告诉我这东西还能再长回来。”将耻辱这样展示在他面前,这样赤裸裸的展示。张倾情闭口不言。“我问你什么时候的事!”秦子明面色是她从没见过的冷峻,能冻伤人一样,他手边的水杯猛地砸了过来,落在她身旁的地毯上滚了一滚,没有碎,只是水冰凉凉溅在她身上,“说话!”张倾情颤抖着唇,哀求地看着他,她不敢说,她知道错了。秦子明没有耐心再和她耗,按下唤人铃,碧海金沙的壮硕女侍进门恭敬站着等吩咐,他扬了扬下巴点张倾情,“舌头割了。”张倾情猛然抬头,全身的血都冷了一样的恐惧,她想到碧海金沙那些被割了舌头的人,她们一张嘴,嘴里一片黑洞洞。在壮硕女侍向她走来的一刻,张倾情发了疯一样跳起来跪在他脚边抓紧了他的裤脚,带着哭腔大喊:“我说!我说!我错了,别割我舌头!求你了子明。”最后两个字让秦子明身体僵住,他摆手示意女侍出门,接着他抬腿从她手中抽出裤脚,这才低头看她,“说。”“...五年前...十一月我去医院做的手术。”张倾情目光呆滞,泪湿了眼睫毛但还是没有垂落。果然如此。秦子明微阖上眼睛,面色淡漠,让人摸不清他的情绪,“你为了嫁给宁令坪还真是煞费苦心啊。”嗓子被卡住一样,张倾情发不出声音,他说的都对,她是打算嫁给宁令坪,她无从反驳。“好了,你休息吧。”秦子明面带倦意。他是要走了?张倾情抬头看他,他的身下已经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