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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消失了。[“异能力,人间失格。”]津岛轻声说出了池上琉璃所不知道的事。从池上琉璃把津岛作为目标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她会消散的结局。池上琉璃本身的状态,就是依靠了某个暂不明了的幕后之人的异能力,才得以暂时替代了藤村千绘子,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她永远都只有一次机会,能触碰到她自己选定的“孝也君”。津岛听到楼下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他走进了那间公寓。这是典型“一户建”形制的公寓,老旧的榻榻米铺设在地上,津岛能闻到从空气中透出的灰尘的气息。这是间老房子了,即使东西擦拭的干净,房间的深处还是埋有腐朽的味道。墙壁上的抓痕,榻榻米缝隙中残存的血液,这些都在暗示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干净整洁只是表象,血腥满地才是它最常有的姿态。津岛穿过房间,打开了窗户。窗户开在小巷,从这里往外看,只能看见近在咫尺的、黑压压的墙壁。这里是三楼。三层楼的高度对津岛来说还是没问题的,他无意与来意不明的追兵们来一场和谐友好的谈话,所以他选择跳窗。等身体保持着最放松的姿态坠落时,津岛仍有那么一瞬不想做任何自救的行为。[边界连天空都带着灰色啊,再也不见了,琉璃酱。]………………“津岛先生?津岛先生!您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井原绘里恼怒的声音让津岛笑了出来,他说道:“我在听,绘里酱,你觉得是北海道的蟹rou罐头好一些,还是青森的蟹rou罐头好一些?”“这不是完全没在听吗?!”“我喜欢青森的蟹哦,不管是添了大量廉价添加剂的蟹棒,还是新鲜的蟹rou,我都很喜欢。”“这样么,怪不得您放在事务所的罐头都是青森的……等等,津岛先生!您说清楚啊,您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样的小姐啊!事务所会哭的,它真的会哭的!”津岛拿起了青森出产的蟹rou罐头,向结账的地方走去,他说道:“你知道古称为‘蜻蜓玉’的工艺品吗。它们是被或熟练或生涩的匠人们精心雕琢出的,有着莹润色彩的琉璃珠。做得好的话,它们就是珍宝。”“哎?”“琉璃珠可是易碎的高档品。”津岛总结般的说,“我遇到的那位小姐,就是一位是像蜻蜓玉一样的女性。”“那位小姐一定很好看。”井原绘里不明所以的回应着,她看到堆积如山的文件时,才想起了她打这通电话的初衷,她诚心诚意地发问:“所以社长您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呢?”“我相信绘里酱一定没问题的!”“这种时候您倒是少相信我一点啊!!”………………太宰治坐在街头的咖啡厅,夕阳的光穿过咖啡馆茶色的玻璃,只剩下淡薄温柔的尾调懒懒散散的落在桌上。太宰治盯着那一抹阳光发呆。事实上太宰治在中午时,刚刚因为突如其来的想法自杀过,但因为异能特务科的接头人去的太及时,很快的给他止了血,他连昏迷都没有。在人走后,太宰治突发奇想想要喝咖啡。可惜在简陋的住处中,并不存在咖啡这种东西。连速溶的都没有。他选择了出门。正在被通缉中的太宰治,轻轻松松的出了门,挑了一家顺眼的咖啡厅,就这么坐下了。奇怪的是,顺利喝到了第一口咖啡的时候,他又不太想喝了。但他又生不出想要离开的念头。太宰笑了。在他至今为止的人生经历中,这样奇怪的状态也很少见。突然的想要,反复的状态。像是被人控制了想法一样。[如果有能对我产生效果的异能,倒是一件奇事。]太宰治这样想着,拿起勺子搅拌着面前早已不再冒着热气的咖啡。他半垂下的眼睑遮住了眼中一闪而逝的锋芒,穿着沙色风衣的青年浑身散发着无害的气息。………………同一条街,津岛提着袋子装的蟹rou罐头,从一家普普通通的咖啡厅外路过。这家咖啡厅茶色的玻璃映出津岛的影子,津岛路过它走远了。作者有话要说: 津岛与侦探社错过的原因——津岛:天气这么好,跳个窗试一试。(摆出一副“反正死不了”的表情)………………夕阳下的CG——擦身而过。津岛:蟹rou罐头今天居然打折么,lucky~(高高兴兴)太宰:这家的咖啡冷掉之后好难喝,好想走(委委屈屈)………………在超了十二点后,日更的尊严消失了(吐魂)第10章旧事雨水顺着廊前的檐向下滑落,打落在积了水的土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天上的云很重,铅黑的云黑压压的望不到尽头。雨水急促地降落,它们织成了线,又变成了网。三井直辉的家里是典型的古式宅院,有宽广的庭院和曲折蜿蜒的游廊,人们穿着和服近乎无声的行走在其中,用着精确到极点的作息,来维持三井家这座庞大的机器日常的运转。三井直辉很少有这样静下来的时候,他大多数时间和这座宅院中的其他人一样,忙碌的少有空闲去关注门外的景色。今天是个例外,三井直辉预订的原计划取消之后,他突然发现这段时间空下来了。三井直辉盘腿靠坐在房间里,出神地透过大开着的纸门看雨。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叫做津岛修治的,在九年前的一场大雨里来到三井家的人。………………“听说纯平少爷要回来了。”“啊呀,好像是出了些事故呢。”“如果纯平少爷当初没去做自己的事业,现在也……”“主家也算是出了个怪人。”“要是我,才不会放弃主家安排的路呢。”“阿江你又在说梦话啦。”“轻轻松松的就过上那么多人艳羡的生活,又有什么不好?”两个小女仆躲在角落里咬耳朵,她们还是十四、五岁的年纪,即使在这所古旧严格的宅院里,她们也还保有一些难能可贵的天真活泼。今天她们运气欠佳,有人听到了她们的私话。“阿江、阿澄!慎言!不可妄议主家少爷!”“可……可那确实是个怪人呀……”小女仆的话在她抬起的袖间匿迹,她想起了面前的人是谁。那是教导她们技能的老师。而庞杂繁复的众多技能里,包括家规礼仪。她们惊恐极了,女人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