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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还在让李东给她倒过桶酒,跟以前杨青鸾那样,给新来的客人介绍过桶酒多好喝。 他忍不住失笑,无奈地摇摇头,诶了声,“大小姐,别喝了,该回去了,你家猫在等你呢,我叫小杨来送你。” 话音刚落,就听小杨来了,“桑小姐。” 桑落酒这才不情不愿地放下杯子,连钱都没给,甩手就走了,一边走一边抱怨他管得多。 她刚走,新来的女客人就好奇地问魏桢:“老板,刚才那位是谁啊?” “我meimei。”他笑应道,将调好的酒推到对方面前。 对方闻言娇笑道:“那可真有福气,有你这么一位又帅又有本事的哥哥。” 魏桢笑笑,没有接话。 周末就这样轻松地过了,周一早上,桑落酒见到之前来咨询过的那个看起来不好相与的客户又来了。 这次他带来两份牙刷样本,问桑落酒:“要是做加急的话,明天能拿到结果么?我有急用。” 桑落酒点点头,笑道:“加急是八个小时出结果,今天下班之前就能拿到,您……” “我就不等了,家里还有事,明天我再来拿。”男人不等她把话说完,就站起来就打断道。 桑落酒微微一愣,随即又笑着答应:“结果出来后会先电话通知您。” 男人点点头,大步离开了她办公室,行色匆匆,应是真的有事要忙。 等结果出来之后,桑落酒按流程通知了对方,第二天男人带着一个老人来了中心,拿到鉴定报告后一看结果,当时就哭得不能自已。 鉴定结果当然是不支持两份样本的主人之间的父子关系。 桑落酒想安慰一下,但对方不搭理她,扶着痛哭流涕的老人就这么走了。 这样的客户也常见,桑落酒没怎么放在心上,却没想到几天之后,这份报告会让她的生命受到直接的威胁。 作者有话要说: 魏桢:每一个变胖的男人背后,都会有一个眼大肚子小的…… 阿鲤:……给你一个机会改口←_← 魏桢:我不。 阿鲤:……那下次再多留一点:)感谢在2021-02-0419:50:06~2021-02-0519:40: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清凉河岸9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二十七章 桑萝跟陶东岩在谈婚事,这件事让桑落酒和魏桢知道,又没说不许跟别人讲,自然就让两边长辈都知道了。 “什么?结婚?阿萝怎么在家从来没说过?”魏太太惊讶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满脸震惊地看着儿子。 说完不等魏桢反应,她的表情又变成了失望和难过,“这孩子……怎么这么重要的事都不和我说啊……” 她觉得是自己做的还不够,所以女儿才会跟自己不贴心,她这么独立,未尝不是因为这个家没有让她觉得像家的缘故。 魏桢眉头一皱,满额黑线,觉得她实在想太多了,根本就不是…… “那是因为他们的意见还没达成一致,只是有这么个意思而已。”他赶紧解释道,“连桑家叔叔阿姨都不知道,只有阿鲤知道了。” 魏太太一听,注意力立刻又从多愁善感中转移,奇怪地问道:“怎么……只有阿鲤知道?” 魏桢点点头,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当听说桑落酒劝他们先结婚的时候,魏太太点点头,满脸赞同的神色。 然后瞪着自家的傻儿子,恨声道:“难怪人家都喜欢女儿呢,看看阿鲤多贴心!再看看你,真是气死我,真要像你这样想,等你姐能结婚,都成老姑娘了!” 这是她喜欢女儿,就认为别人都喜欢女儿,却不知其间多少话是为了逢迎她而说。 魏桢一面腹诽,一面讷讷,点点头,低声道:“阿鲤还说,jiejie结婚后应该还是会住家里的,让我们不用太担心。” “不用担心什么?”楼梯那边传来魏礼云的声音,他刚处理完工作下来,就看见妻子和儿子在说话,可是却不见女儿的身影,于是又问道,“阿萝呢?睡这么早?” “阿萝今晚不回来,小陶马上要考试了,阿萝去给他补数学。”魏太太解释道,说完又笑,“这孩子也太惨了。” 魏礼云笑了声,“有什么惨的,能上学还不好?” 顿了顿,又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什么不用担心?” “哦,在说阿萝的婚事,她跟小陶好像在商量早点结婚的事。”魏太太解释道,又看一眼魏桢,“你儿子说的。” 魏礼云一听就有点愣住,随即拒绝道:“结婚?结什么婚?她还那么年轻,这么早结婚做什么,怎么没有跟家里说过?” 说着他立刻又站起身来,“不行,我得去跟桑大哥说一声,问问他知不知道。” 眼看他就要走,魏太太忙一把扯住他衣摆,“哎呀,你给我回来!还没说完呢,你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魏桢:“……”妈其实您刚才也挺大惊小怪的。 这边魏家的人在讨论这件事讨论得很热闹,可是对待同一件事,桑家的反应就淡定多了。 “也该结了,多少年了都。”桑落酒举着手机,看见视频那头的奶奶正在缝衣服,一边缝一边说话。 桑伯声和妻子也是同样的想法,这两个孩子都不小了,尤其陶东岩,比阿萝还大一岁呢,多少像他们这个岁数的年轻人都当父母了。 桑萝问道:“那我姐的嫁妆怎么说?” 她知道的,原来的意思,是将酒厂陪嫁给桑萝,然后把钱留给她,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酒厂不可能再陪给桑萝,就只剩下给钱和物一道了。 桑伯声也提前想过这件事,听见小女儿问起,便道:“给礼金吧,家里活钱不多,十六万拆成两半,一半补贴给你姐,一半做彩礼,另外再搭点三金,结婚要用的东西到时候另算,东岩也没个家人,只能我们来cao办,阿萝倒是不用担心。” 见自家爹妈心里有数,桑落酒便放心了,又好奇心起,开玩笑地问道:“我姐结婚是给钱,那我呢?我结婚的时候给什么?” 桑伯声一拍大腿,笑道:“酒厂啊!阿鲤,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回家来帮爸爸?” 这话说是开玩笑,其实也未尝没有试探她的意思,桑落酒闻言立即拒绝道:“那你还不如等我姐跟东岩哥给你生个徒弟呢,说不定还比我回去还快点。” “你哦,身在福中不知福。”桑奶奶听见这句话,抬头说了一句,“以后你就知道可惜了。” 桑落酒吐吐舌头,听母亲问起她在容城的生活,就这样将这个话题绕开了。 桑萝和陶东岩的打算没有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