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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输的异常惨烈,第三次,输的连队友也跟着哭了,……当楚年打开房门走出来时,一个身影就向着自己直直地撞了过来,一头扎进他怀里。“气死我了!!!”姜一柯将头埋在他胸膛中,不管不顾地搂着楚年的腰,还使劲向前蹭了蹭,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怎么了……?”楚年伸手摸了摸凑过来的脑袋,五指没入对方柔软的发丝,“发生什么了?”他抬头看了一眼客厅中围成一圈,面面相觑的男生们,视线下移,便看到了在地板上面散落的扑克牌。在对方怀抱中气了半天,姜一柯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居然把楚年正个人给抱住了。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冒冒失失的了。姜一柯心中暗道不好,连忙把楚年松开,却还是扭扭捏捏地站在对方身旁不远处。他伸手指了指茶几,一脸期许地说道:“楚年,你会打那个吗?”“扑克?”楚年将手环过姜一柯肩膀,轻轻在他身体另一处拍了拍,圈着他向前走去,“我看看。”“稀奇啊,”男生这才知道楚年居然也和他们一间木屋,不由得连神色都恭敬了几分,“楚学神,你怎么也参加这活动?”楚年在沙发边缘坐下,修长笔直的双腿翘起,有些慵懒地靠在沙发扶手上。他还戴着那副黑框眼镜,遮去了大部分面孔,看上去便显得冷漠而疏离,拒人之千里之外。男生一边发牌,一边笑着说:“楚学神可要给我们点面子啊,别赢得太狠了。”姜一柯一蹦,便稳稳当当地坐在沙发扶手上,他使劲拍了拍楚年的背部,一脸兴奋:“楚年加油!你可以的!”楚年接过扑克牌,有些为难地蹙眉,“但我不是很会打。”姜一柯瞥见他将扑克牌杂乱地拿在手中,呆呆地看着前方,心中有些着急。他身子下倾,微微靠着楚年肩膀:“我来,我来!我来帮你。”“不会没关系,我来教你。”姜一柯伸出手指,拿起楚年手中的纸牌,一张张仔细地整理好,“这张是K,K比Q还有J要大,但是……”姜一柯的声音很低,温热的气息染了几分在楚年面颊上,自心中蔓延开一丝暖意。那声音就像是棉花糖一样,甜的,柔的,软绵绵地落下来,连带着心也跟不安分的鼓动。楚年微微垂下眼帘,他看着面前的再熟悉不过的卡牌,轻声道:“……对不起,我还是有些没明白。”姜一柯也不着急,他从扶手上滑下来,挤着楚年在他身旁坐下。“没关系!我当你军师。”姜一柯擦拳磨掌,整个人挨到楚年怀里,和他一起研究手中的卡牌,“我看看啊……”楚年仔细地听着他讲解,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一柯你懂得真多。”姜一柯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分明刚刚才输了起码有五六场,自信心极度挫败,结果被楚年这么一夸,那些不甘心与委屈仿佛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旁边几位男生看楚年时不时就转过头,询问姜一柯牌序之类的入门小白问题,对他的警惕心慢慢就瓦解了:看楚年这个一问三不知,懵懵懂懂连大小都不清楚的人,估计是真的从来没有玩过扑克牌了。而且看他生涩的出牌技巧,一看就知道是百分百的新手。一个打牌顺序听姜一柯翻来覆去讲上三四遍都听不懂,简直有够菜的,怕不是一天到晚学习,把自己给学傻了。男生们嘻嘻哈哈地甩出几张牌:“诶呀,看你们都不怎会玩,我们就放点水吧。”一旁的男生也跟着附和:“哈哈哈哈,放心放心,我们对初学者都很温柔的。”姜一柯听他们说这话,心中气得不行,在耳旁小声和楚年嘀咕:“不理他们!等我教会你,你肯定能把他们赢得怀疑人生。”楚年点点头,却不露声色地将手中地牌移了一下,排出一个顺序来:“一柯,你看这样可以吗?”姜一柯也看不大懂,便点点头:“啊,好像是……可以的?”男生们还在嘻嘻哈哈的吵闹,但他们看见楚年打出来的一对牌后,却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楚年淡淡道:“王炸。”一大一小两个王居然都神奇的出现在了楚年手中,没人能接下,楚年便慢条斯理的继续出牌:“三带一,飞机……”姜一柯目瞪口呆地看着楚年手中的牌从厚厚一沓,开始飞速减少,然后他放下手中最后四张,默默说了句:“四个K,炸弹。”男生们:“……”姜一柯揉揉头发,小声说了句:“我们好像……赢了?”——等一等,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赢了?68、圆的面积2虽然他没怎么看到,但楚年似乎运气很好?每次轮到他出牌的时候,其他几人都会没牌可出,然后他就一路顺畅地出到最后……莫名其妙的就赢了。他瞅楚年两眼,却发现楚年也是一脸无辜模样,甚至还淡定自若地称赞自己打牌技巧好。不过姜一柯好歹大仇得报,用水性笔在其他男生脸上画了一堆小乌龟和小花花,心中暗爽的不行。“明天要早起集合,”回了房间后,楚年看着在床上蹦来蹦去的姜一柯,淡定说到,“今天早点睡吧。”姜一柯从黑色书包里翻出睡衣,冲楚年晃了晃:“那我先洗澡?”楚年微微颔首。“咔嗒”一声轻响,浴室的门轻轻关上,紧接着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水滴砸落白瓷地面上,声音清脆,如同溪水一路蜿蜒向下,叮叮咚咚地落在覆着苔藓的石块,唱着风铃般悦耳的歌。楚年望了眼紧闭着的浴室门,看着白色雾气一点点蔓延上玻璃,他随即垂下头,在自己书包中找着东西。手机上有两个未接来电,楚年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一路走到一个偏僻的小林子里,按着号码拨了回去。“怎么了?”楚年也懒得问候,直截了当地质问道,“我这段时间比较忙,有事打另一个号码。”“是这样,楚先生。”电话那头的声音恭恭敬敬,是一个略微低哑的男声,“开采大理石的矿场那边出事了。”楚年蹙眉:“怎么回事?”“我原本想着自己解决,但这事情越闹越大,实在不得已才来找您。”那人声音十分苦恼,显然已经好几天没睡了。他摸出打火机,点了根烟,和楚年详细地解释道:“大概一星期前,矿场那边挖出了一块黑石,无论是色泽还是内质都属于上等。石头只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