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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的确有那么一丝的触动。 虽然找书解闷这种事放在现在虽然只能算是平常,但是对于一个帝王来说,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不行,苏暖,快醒醒,你可是有着来自于21世纪的伟大的、自由的、傲视一切的灵魂,你要坚定内心,不能被那个老男人给蛊惑了! 如果不是现在地方不对,苏暖真想给自己来两巴掌,打醒刚才居然有瞬间动心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女主可是妥妥的演技派! 56、要侍寝啦! 又说了两句话,苏暖送过了苏培盛,又把过来恭维道贺的荷香他们全都赶了出去,只一个人留在心中。 苏暖坐在床上,翻看着手中那印刷精美、显然是费了一番心思找到的游记,神色有些复杂,眼中各种情绪在不停变幻着。 最后苏暖把游记随手一扔,然后整个人往后面的席子一趟、抓了一个软枕就往头上一盖。 顺其自然吧! …… 因为今年是先帝去世后、也是新帝登基的第一年,所以今年的中元节格外的重视。 宫里上上下下忙活了好几天,总算这节算是平平安安地过了。 中元节过后,天也一天天地凉爽起来了,宫里的那些宫女太监都松了一口气,这天要是再这样热下去,可真是要死人了。 奴才们心里畅快不少,但是这后宫的主子们,却没有因为天气的转凉而松快起来。一想到再过半个月就是选秀了,这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景仁宫 皇后乌拉那拉坐在靠窗的炕上,手里拿着像账册一样的东西看得十分认真,小宫女们在一旁静静地打着扇子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整个屋子除了皇后翻书发出的“沙沙”之声,连一丝咳嗽都不闻。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夏蝉默默地走了进去,然后把一碟淡黄色的糕点放到了皇后身边的炕桌上,轻轻道:“娘娘,这秀女的名册你都看了有一个时辰了,吃点东西,歇歇吧!” 原来乌拉那拉氏看得不是什么账本簿子,而是此次大选秀女的名单,难怪这么入神。 “依奴婢说,娘娘大可不必这般费神,选秀的这些流程事项都是死的,娘娘只要依着规矩来,错不了。”夏蝉劝道。 乌拉那拉氏捏了捏眉心,放下手中的书册:“怎么说都是皇上登基后的第一次大选,本宫总算盯着些,可别出了什么差错。” 这是皇上的第一次选秀,也是她主持的第一次选秀,要是出了什么差池,丢的可是她这个皇后的脸。 “再说了,这些秀女中,保不齐日后就要进宫来和本宫作伴呢!先了解一下也无妨。” “这一选秀、后宫的人一多,娘娘就又要劳神了。”夏蝉叹道。 “可现在后宫如果再不进人的话,外面的人就该说本宫这个皇后不贤惠了。”乌拉那拉氏摇了摇头。 “后宫的人本来就不多,齐妃、懋嫔他们几个人年纪都大了,她们就算想伺候皇上,皇上也都不乐意去她们那里。”年老色衰,是后宫每个女人的噩梦。 “本来还有几个年轻一点的,可这么一折腾,几乎也没了。”一想到这几个月后宫发生的事,乌拉那拉氏就一阵头疼。 先是苏常在自戕,再是郭络罗氏被贬后又被赐死,年贵妃也因为郭络罗氏没了半条命。不到半年的功夫,这后宫里就没几个年轻的妃嫔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个皇后做了什么呢! 乌拉那拉氏无奈地揉了揉脑袋:“现在这宫里也就安贵人和海答应稍微年轻一点了,可是安贵人这个人性子太淡了,从不往皇上跟前凑,都快成了隐形人了。 海答应倒是有这个心思,可是皇上摆明了不喜欢,宁愿整日去看那两个人不能侍寝的病人都不愿意多看她一样,可见是个不中用的!” 夏蝉笑道:“那岂不是正好?等敏格格进宫,正好也能少些对手,说不得能一举夺得皇上的宠爱呢!只是……等敏格格进宫的时候,钟粹宫那位的伤怕是也好了吧! 这些日子,皇上去那里去的次数,都快赶上皇上去看年贵妃的次数了,若这样下去,怕是会成为敏格格的一大敌啊!” 想起皇上近日对钟粹宫的那位厚爱,夏蝉就隐隐地有种危机感萦绕到心头。 见夏蝉提到钟粹宫,乌拉那拉氏不由地皱眉:“本宫的确没想到本来都被皇上遗忘的苏氏会成为皇上新的心头好。不过苏氏上次伤得如此之重,听太医说有些伤到根本了,就算得宠,怕又是如年氏那般,不足为虑。” “这倒也是。”夏蝉想了想说道。 主仆俩说话间,宫女冬雪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一些气恼之色。 冬雪对着皇后行了一礼,咬了咬嘴唇道:“娘娘,奴婢有事回禀。” “什么事?”乌拉那拉氏挑了挑眉,有些奇怪冬雪为何会露出这样的神色,但是看样子,也不是什么急事。 “娘娘,皇上翻牌子了。”冬雪瓮声回道。 “……这又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年贵妃的小阿哥去了有两个月了,中元节也过了,皇上自然也该翻牌子了。”夏蝉无所谓的说道,看向冬雪的眼神越发轻蔑起来。 对皇上起了不该起的心思也就罢了,现在连皇上翻盘子都敢心生气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若不是皇后留着她逗趣,她早就打发她去辛者库了。 “可、可皇上翻的是钟粹宫苏常在的牌子啊!”冬雪急忙说道。 “什么,苏常在?”本来低头喝茶、浑不在意的乌拉那拉氏诧异地抬起头。 “你说皇上翻了苏常在的牌子?” “是啊,就是苏常在!”冬雪委屈道,“就在刚才,敬事房的夏公公亲自去了钟粹宫,还带着司寝嬷嬷,不是传召侍寝是什么?”冬雪说这话的时候有着说不出来的酸味。 “娘娘,难道这苏氏的伤已经养好了?这么快?”夏蝉此刻也懒得乌理会冬雪这没有任何立场的嫉妒,连忙看向皇后道。 “……八成是,毕竟苏氏这伤虽然看着重,但到底也没伤着要害,恢复地快也是有的。想是皇上觉着苏常在的身子好的差不多了,能侍寝了吧!”乌拉那拉氏沉默了一下,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可、可是,娘娘,这苏常在的绿头牌还没经娘娘您的同意挂上去呢,皇上怎么就翻了她的牌子?皇上也不和您说一声。”冬雪不甘心地说道。 虽然翻牌子的是皇上,作为后宫之主的皇后,却能让哪些人的绿头牌出现在皇上面前。一些生病、来了月事的妃嫔是不能侍寝的,皇后就要负责把这些人的绿头牌给撤下,免得饶了皇上的兴致。 这苏常在这些日子一直在养伤,绿头牌早就撤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