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5
书迷正在阅读:被迫留在末世后我咸鱼了、HP听说我应该是个食死徒、肖想她呀、全天堂都以为上司失宠了、晚唐闺秀的七零生活、我的花瓶人设崩了(娱乐圈)、八零之女配逆袭记、欢迎来到逃生游戏、匹配信息不完整、昼伏夜出游戏指南
粉转路或转黑的理由,转路是念在多年的喜欢,且墙头众多不在意少他一个;而转黑的则是发现了更致命的重点。浅疤看上去不是新伤,既然前不久的香水代言无论是平面照片或是广告短片以及线下宣传活动,都看得出江画的脸完美无瑕且有使得整张脸增添美感的美人痣,为何照片上素颜的江画却没了那独特的美人痣,只剩一道黯淡的伤疤?脱粉回踩在饭圈中早就司空见惯,但叫嚣得最厉害的还是职业黑粉:你家画美人的痣,该不会就是为了掩盖那条丑疤而画上去的吧,那真是名副其实的“画美人”了。第24章懂他踏出第一步就再无回头路几天后,许沉河伤口拆线回归剧组,为表达对耽误拍摄进度的歉意,他包了大家一个星期的下午茶。顾从燃不能离开公司太久,等祝回庭处理完私事回来后,他收拾行李坐上了回呈桉市的航班。这次意外过后,导演把后面场次的分镜头脚本做了大面积修改,没人敢问为什么,但大家都大致能猜出缘由。祝回庭常旁观拍摄,他心如明镜,知道孔顺大概率不会换掉段律这个角色的饰演者,但有了合适的处理方式。休息时间,许沉河窝进房车里涂药,祝回庭坐过来,说:“你发个微博吧,给粉丝们报个平安。”“我这个时候出现,会不会不合时宜?”许沉河犹豫,“我昨天没忍住上去刷了遍留言,说我顶着张假脸混迹娱乐圈的不在少数。”很多人拿他和梁遂的合照做文章,但也有人认定那条疤或许只是拍戏时受的伤,加上光线问题,那点浅浅的美人痣被模糊掉也是正常。作为话题中心,许沉河至今没站出来澄清,在众人眼里,要么是不以为意,要么是躲避话题。祝回庭把手机塞他手里:“微博热搜层出不穷,更劲爆更有料的话题永远会取代理据不足的臆测,相信我。”按照祝回庭的指引,许沉河发了张在房车里背剧本的照片上去,配文:谢谢关心,已经回组了,新作品很快就会和大家见面[大笑]对于梁遂圈了他的那条微博,他一没回应二没转发,摆明了是视而不见。如此便引来职黑及梁遂粉丝的打抱不平,说“江画”成功上位后便不念同学情。但很快,这个瓜便有了巨大反转。午时正是微博浏览的高峰期,一段两分多钟的监控录像刷新了人们的三观。视频中,一个男子经过教学楼拐角,与卫生间门相对的教室内突然冲出个人影,把这个男子推进了卫生间,迅速把门反锁后从另一边的楼梯口溜之大吉。不难看出,视频中的两位主角正是近日议论热度正高的“江画”和梁遂。常年不关的门锁是坏的,配文中写到,“江画”被锁进卫生间长达半个小时,出来后就是受伤的,至于中间发生过什么事,又是耐人寻味。然而不用过多解释,造成“江画”受伤的间接施害者便是把他称为“老同学”的梁遂。毫无疑问,梁遂成了那个嫉妒老同学的成就而设法陷害对方的恶人。矛头引向梁遂,官博底下纷纷要求角色换人,不久后官博发文称,拍摄不会重来,但梁遂在剧中的所有镜头都会换成背面镜头。晚上收工后许沉河接到顾从燃电话,他对自己的伤口恢复状况一笔带过,随后向顾从燃感叹起这几天的事:“这现实就是一场大戏,比剧本情节还曲折。”“好歹你不是人人喊打的反派。”顾从燃安慰。许沉河一笑置之,是否反派他可不敢保证,看法因人而异,等哪天被曝出自己不是真正的江画,谁还能担保他正派的身份?“困了没?”顾从燃问。许沉河应景地打个呵欠:“差不多了,还要再聊一会儿吗?”“你睡吧,别挂电话,我给你弹首曲子。”顾从燃说。听筒里一阵响动,许沉河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到枕头边。片刻的杂音后,电话那端传来几个跳脱的音符,顾从燃的嗓音糅合其中:“这首歌叫。”大概是不太熟练,曲子弹起来并不算连贯,饶是如此,许沉河一个不懂音乐的人也单纯地觉得这曲子好听。如果这是一篇文章而不是一首曲子,许沉河能精准地点明它的写作手法——先抑后扬。前半部分,音乐旋律缓慢而沉重,像独自坐在深夜影院回味一部旧年代的黑白默片,恍如自己也陷于无声的梦,场下无人理解主人公通过肢体语言与表情所传达的忧愁。后半部分节奏变得轻快,像和爱人走在热闹的海滩上看一场唯美的烟火大会,绚烂的烟花下交织一个甜蜜的舌吻。许沉河越发睡不着,歌名拆字完全能理解当中含义,这首歌为谁而谱不言而喻。一段渐舒缓的收尾,顾从燃轻声叫:“许沉河?”没得到回应,他叹息,语气很温柔:“画画,我很想你。”天气逐渐升温,影视城沿街的海棠树冒了满枝头的粉色花蕾,煞是艳丽娇美。方芮无事时摘取了一小袋海棠,洗净后泡成花茶给许沉河喝,恰能止渴生津。多雨的四月,许沉河在雨中完成整部剧中于他而言难度最高的戏份。逃狱后的傅千回到载满兄妹两人回忆的306,拍开门却见屋子另有其主。偶然听闻傅久遇害的消息,傅千震惊、抓狂,他冲进雨里,抓住每一个人都想问个究竟。追来的警察想要制服他,他上演曾经的闹剧——以人质来要挟。他逃狱是为见傅久,傅久是他在这个世上的唯一一点念想。傅久没了,他便是个与世为敌的疯子。傅千没枪支,也没刀子,手里只有一块从路边捡的尖锐石头。被他箍住脖子的小男孩哇哇大哭,傅千眯着眼残忍地说:“冯队长,你不妨一枪崩了我的脑袋。”两把伞掉在路中央,男孩的母亲崩溃地跪倒在地,流着泪的双眼焦距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全剧的高潮,冯汇城的大拇指按在扳机上:“千面,你这次没有活路了。”大路两边的车灯四处扫射,雨夜中把傅千乱发下的脸照得清晰。他的表情不是疯魔,也没有绝望,有的只是视死如归。夹着尖石的手做了个虚拟的动作,对面的冯汇城扣下扳机,只听砰的巨响,傅千双手松开被劫持的男孩,以后仰的姿势重重倒在被雨水冲刷得湿滑的地面。他并不瞑目,胸口处源源不断地冒出鲜血,浸染了灰黑的衣服,从眼角淌下的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自导自演一出劫持戏,世界之大,傅千却已没有了念想,他只求这一生作恶多端的自己死在正义的枪声下。“过!”孔顺大喊。许沉河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