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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一个是蔡伯喈带着两个女人荣归故里。陈恨看了他一眼,李砚肯定不会喜欢这个结局。于是他讲了另一个结局:“蔡伯喈最后被暴雷震死了。”“是吗?”李砚似是不经意道,“从前你是不是也曾梦见天雷落在你身后?”他说的是陈恨做同榻而眠的任务那一回。那回陈恨没完成任务,被系统的天雷吓得半条命都没了,抱着被子一路跑去养居殿找李砚。这是说他是负心人了,陈恨嗫嚅道:“我……”李砚的指尖缠着他的头发,慢慢地向上,最后捏住了他的下巴:“离亭,可不要做负心人啊。”陈恨点头:“奴知道了。”“傻子。”李砚嗤笑,“慌什么?”“没……”陈恨确实没慌来着,只是一扭头,就躲开了他的手,又一时嘴快,说了另一个结局来气气他,“其实蔡伯喈没死。”“嗯?”“他带着两个女人衣锦还乡了,他这个负心人,下场还挺不错的。”说完这话,陈恨就背对着他不说话了,闭着眼睛装作要睡的模样。“离亭?”李砚一收手,就扯住了他的头发。陈恨伸手捂着鬓角,整个人都被带过去了:“疼。”“你上来睡。”“不睡。”陈恨从他手里把自己的头发给抢回来,“奴守夜呢,不敢逾越。”“你又生气。”“我不生气。”李砚也不与他争,支起身子来,一低头,就把脑袋靠在了陈恨的肩上。陈恨又烦躁又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么大个人了,还总是用老一招,腻不腻——反正陈恨不腻。他摸了摸“李大猫”的脑袋,给他顺顺头发:“没生气,真的没生气。”李砚稍抬起头,一偏头,似是不经意间,双唇擦过他的脖颈:“那你上来。”陈恨不觉,只是觉得痒了,扭了扭脖子,无意间也蹭了蹭他,随口答道:“有本事你下来呀。”谁知李砚一听这话,双手搂着他的肩,将他整个人往前一压,还真就下了床,就坐在陈恨身后。一个大男人,憋屈地伸着腿,坐在陈恨与床榻之间。简直是疯了。陈恨一面在心里骂他,一面往前挪了挪,给他腾出些位置来。“可以了,别往前了。”李砚伸手,隔着陈恨裹在身上的被子,搂住了他的腰。“皇爷再不睡,明日早朝就起不来了。”“朝上各自忙成一团,他们……”李砚拧着眉头想了想,道,“这时候你说朝政做什么?朕有点冷了。”“冷了就回去躺着。”李砚不答,双手伸进锦被中,只做出无意的模样,不轻不重地碰了一下陈恨的腰。他捏着被子的两个角,把陈恨往后一拉,自己再往前靠了靠,与陈恨裹着一床被子。“皇爷……”陈恨才终于察觉出一些不对劲来,结巴着说话,也不敢回头,“皇爷今日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呃,什么东西抵着我的……”“朕的腿。”陈恨稍放了心,只道是自己想多了。紧接着李砚又道:“朕的第三条腿。”“嗯?嗯!”要不是李砚用被子裹着他,被李砚这么一吓,他能直接跳到房间外边去,“谁、谁教皇爷的这种东西?这不是有病么?”“你教的。”“我什么时候……”陈恨仔细一想,这好像还真是他教的。他也忘记是什么时候了,那时候也是他在明承殿守夜,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说到这种事情上去了。“你……”陈恨打断他的话:“皇爷别说了,奴该死,竟用这种话污了皇爷的耳。”年少的李砚非常之可爱,当时陈恨头脑一热,想要逗逗他,就跟他说了这种东西。果不其然,少年一听这话,耳朵就全红了,可爱得要了他的命。现在变了,全都变了,现在红耳朵的是陈恨。陈恨正后悔的时候,李砚又将脑袋搁到了他的肩上。陈恨一激灵:“皇爷,这招现在没用了……”“朕在这世上没什么亲近的人,除却皇姊,也就只有你了。”他错了,这招简直是百试不爽。“好好好,皇爷快睡吧。”陈恨连裹在身上的被子也不要了,放下被子就要走,“奴去外边守着,皇爷有事儿就喊。”最后陈恨在外边的榻上,守着那支长蜡烛,坐了一个晚上。——朕在这世上没什么亲近的人,除却皇姊,也就只有你了。老皇帝给李砚留了不少的兄弟姊妹,不过要论亲近,也就只有从前的皇太子与昭阳长公主。不过——陈恨撑着脑袋,往内室瞥了一眼——原来自己也算是一个。陈恨心想,小兔崽子还蛮有良心的,李砚是不是挺怕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这世上?要不怎么非要他留在养居殿?原来就是为了这个。自以为终于将皇爷的心思摸透了,陈恨满意地点点头,合眼睡了。第33章三清(1)三清山后山处有一座别院,是李砚的母亲、从前的皇后娘娘隐居的住所。现在是李砚的皇姊,长清公主修行所在——昭阳长公主自西北回都,待尘埃落定,便自请改了封号,在山上为国祈福。仍落着小雪,积雪忽而压断枯枝,咔嚓一声轻响。案上一支残烛,长清公主正借着烛光翻看经籍。她一身素衣,眉眼与李砚有几分相似,只是举手投足之间,显出无尽的温柔。坐在对面的小姑娘拿着剪子去剪烛芯,劝道:“阿姊,夜深了,睡吧。”小姑娘是长清公主的十三meimei,年仅十六,闺名为容。年前才封了若宁公主,随长清公主一同在山上别院为国祈福。她母妃早逝,与兄长李渝由贵妃抚养长大。贵妃跋扈,她与兄长过得并不好。后来李渝远封闽中,做了顺王爷,她便陪着长清公主来了三清山。长清公主道:“阿容,你若是倦了,就先睡吧,我再看一会儿。”若宁公主笑着起身:“那我先给阿姊铺床,等铺好了,阿姊就来睡。”长清公主翻过一页书页,指尖压在旧年的墨迹上,只道:“不用,你去喊杏枝儿来就好。”“天这么冷,她在被里一进一出,容易着凉,还是我来吧,不碍事的。”若宁公主说着就走到榻前,将叠好的锦被抖落开。若宁公主跪在床上铺床,似是不经意道:“今日我与杏枝儿下山,听说了一件事情……”听她这话,倒似是有意要吊胃口。案上烛光跳跃,长清公主并不理会她,只觉着眼睛酸了,便转了头,将目光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若宁公主见她并不言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