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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

    作者:八分饱

/与你共赴一场醉,醉到误时也快活。

骨科年上1v1

陈与桓x陈最一

第一章

陈最一披着一件宽宽大大的黑色警服,站在二十八楼的阳台上,下半身光裸着,大腿根处青青紫紫,遍布着新旧交错的吻痕。

陈与桓是个腿控,每次在床上都把他腿根上的嫩rou嘬的不能看,还死不承认自己有这种恶趣味,一边舔他的腿窝一边骂他sao,说他生下来就是为了勾他。

口是心非的老流氓,该让他们警队的扫黄组抓起来。

陈与桓被他赶下去拿外卖了,今天是陈最一的生日,他订了个生日蛋糕。

陈最一的生日是12月31号,跨年夜这种日子,在他们家乡的小县城是很热闹的,广场上每年都有烟火表演。

只可惜他回不去家乡,现在大城市又都管的严,S市市区严禁烟花爆竹,20岁这一天,陈最一没能拥有全城一起为他庆祝生日的满足感。

但也还算不错,因为陈与桓看在他今天生日的份上,破天荒地没赶他走。

陈最一点了支烟,却不放到嘴边,他不会抽烟,陈与桓也绝对不允许他抽,他只能任由烟燃着,烟灰积长了就碾在花盆里。

其实外卖还要十分钟才能送到,他故意提前把陈与桓支出去了,从二十八楼的阳台,能看到陈与桓站在单元门口,上身只穿了件衬衣,因为外套被他抢过来穿了。

凌晨的气温接近零度,陈最一都能想象到男人回来后会怎么骂他。

他喜欢陈与桓骂他的样子,喜欢的要命。

陈最一一会儿盯着楼下,一会儿盯着手机看,屏幕暗下来再按亮,如此反复。

他的锁屏是偷拍的陈与桓睡着的样子。

大概五年前,陈最一第一次偷吻了他的哥哥,那时他吻的小心,嘴唇贴上去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在不由自主地打抖,似乎从灵魂深处传来一股震颤。

他那么害怕,却也那么快乐。

他怕陈与桓醒来,只是贴了几秒就分开了。

嘴唇分开之后,他的心跳还是很快,终于忍不住偷拍了这张照片。

陈最一就这么一直盯着手机锁屏,直到时间从23:59跳到了0:00。

2020年1月1日,零点。

陈最一看到楼下的陈与桓拿到了外卖,转身回到卧室,坐在窗台上,往腿上套丝袜。

黑色的,隐隐透出一点肤色,陈与桓喜欢他的腿,喜欢他在床上又纯又欲的味儿,肯定会喜欢看他穿这个。

穿的过程有些困难,陈最一虽然瘦,但也比一般女人的骨架要大,丝袜勉强拉到胯骨上,有些吃紧,磨的腿根处被咬破的地方生疼。

刚套上一条腿,玄关处传来钥匙砸在鞋柜上的声音,陈与桓提着蛋糕回来了。

陈最一还在穿丝袜,陈与桓已经进了卧室。

“陈最一,你他妈耍我……”

骂人的话还没说完,陈与桓看到坐在窗台上的人,立刻噤了声,只觉得喉咙一阵阵发涩,不自觉地用舌头顶了顶上颚。

他的弟弟披着他的警服,露出来的锁骨上纹着他名字的首字母,斜体英文被他种上去的吻痕盖住,再往下看,那双漂亮到让他发疯的腿上,覆着一层薄薄的黑色布料。

偏偏他还冲着自己笑,顶着一张天真无邪的脸,骨子里却早就sao透了。

“哥哥,我的生日过完了。”

陈与桓愣了一下,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说:“嗯,所以呢?”

“哥哥,生日快乐。”

“你穿成这样做什么?”

“送你的生日礼物呀。”

cao。

半个小时前,陈最一问他要的20岁生日礼物,是要他不带套、射里面,现在又赶着给他送这种生日礼物,sao东西。

陈与桓暗骂了一声,开始解腰带,刚才被陈最一踹下床去拿外卖,他直接套了条牛仔裤,连内裤都没穿。

他把裤子脱了,随手扔在一边,大步往窗台走。

刚一看到陈最一那副欠cao的样子,陈与桓就硬了,他那玩意儿对陈最一的腿尤其诚实。

他一边走一边大刺刺地溜着鸟,勃发的性器尺寸可观,上面还沾着陈最一的口水,小sao货刚给他口硬了就使唤他去拿外卖,他下楼了根本看不见外卖的影子,硬生生在外头冻了十分钟。

欠收拾的小王八犊子。

陈与桓走到窗台前,直接把人抱起来扔到床上。

心里像是烧了一团火,把理智活活烧穿了一个洞,他粗糙宽大的手掌略显急躁地,从陈最一纤细的脚踝,一路摸到大腿根处若隐若现的嫩rou,狠狠掐了一把。

“啊……你轻点,”陈最一吃痛地叫了一声,搂着他的脖子,可怜巴巴地求他:“哥哥,你要是喜欢的话,就疼疼我。”

陈与桓浑身燥热的很,听到他说讨饶的话,一点怜惜的想法都没有,反而更想把他拆入腹中,一根sao骨头都不剩。

摸到腿心处,陈最一的东西也早精神起来了,被丝袜紧紧箍着,前端分泌的腺液洇湿了一小块黑色布料,再往后探,后面也湿漉漉的一片,是他不久前射进去的jingye,小屁股夹不住,流出来了。

触觉和视觉冲击撞在一起,逼得陈与桓大脑充血,无视了身下人的撒娇求饶,更用力地掐了一把嫩rou。

“cao,给我闭嘴。”

涤纶布料的手感滑滑腻腻的,包裹住笔直修长的腿,黑色衬得他白皙纤瘦,不知怎么多了几分易碎感,鲜活年轻的身体,呼之欲出的rou欲气息,都是他陈与桓一个人的。

顺着颇有线条感的小腿肚,流连着抚摸了一阵,他抓住陈最一的脚踝,粗喘着,把被丝袜包裹的足底,按在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上。

陈最一低笑了一声,透着些计谋得逞的小得意,脚趾抵在硬热的顶端,不轻不重地碾动,很快,脚心的布料被guitou沁出的液体弄湿了,那根东西越翘越高,箍着脚踝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好玩吗?”陈与桓问他,声音喑哑性感,透出nongnong的情欲。

明明什么都做过了,陈最却一忽然羞赧起来,他在穿着女人的丝袜,去勾引他的哥哥,这样的认知让他难堪,却又忍不住做得更大胆、更过分。

他挣开那人的手,足尖沿着茎身滑到胀大的囊袋,坏心地揉弄,又撩开衬衣的下摆,去触碰结实的小腹,暧昧地划圈,无声地暗示。

这还不够,感受到陈与桓倏然急促的呼吸,仿佛他和他交连着的灵魂也在经历着同样的愉悦战栗,陈最一把另一条腿搭上哥哥的肩,腿根打着颤,压着他靠近自己。

手指沿着眉骨细细描画,指尖微凉,呼吸炽热,他唤他:“哥哥。”

喜好被人拿捏的准确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