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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心喜,伸出手指轻轻描绘着宁无阴的五官。他心中不由得感叹,一个男子,怎会生得如此好看......扇形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白瓷一般的肌肤,不似女子那样的娇柔怜弱,也不似一般男子那样粗犷沧阔。一切都恰到好处,就是一个冰雕粉饰的贵人。宁无阴的美是锋芒毕露、盛气凌人的。如画的眼眸中带着一根芒刺,让人只敢远观,不敢近碰。应臣不自主地亲了一下宁无阴柔软的唇。还没尝够其中的甜味,怀中的人便睁开眼睛,目光锐利地直视应臣。宁无阴的目光敏锐带着狠厉,他语气不善,“干什么?”应臣摸摸他的脸,气势上就比宁无阴矮了一截,悻悻地开口:“亲一下怎么了.......”宁无阴起来打应臣,“你他妈昨晚也说亲一下!然后呢?”应臣老老实实挨打,“我错了嘛.......”“你他妈的,又不是不让你上,你就不知道温柔一点啊!还好没把我搞出血,要是把我弄出血了,有你好受的!”宁无阴一想起昨晚的事情就来气,本来他还在为应臣吃醋一事沾沾自喜呢。结果应臣心情不佳,怎么哄都不乐意,最后非要上他。宁无阴想着,上就上呗,反正五年后两人回归于好以来,应臣都没上过他。自己的人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结果应臣毛手毛脚的,心里还憋着火。再加上可能许久没在上面,技术不太好,总之把他弄得一点儿都不舒服。最后,他要求停下来,可是应臣就是不停,非要让他答应以后都不和段径云说话,应臣才罢休。宁无阴发现,应臣只是表面上看起来稳重豁达,但是背地里比谁都小心眼。应臣耷拉着脑袋,像个做错事,但又不愿意承认错误的孩子。宁无阴拧着他的耳朵,“昨晚shuangma?一天就发疯!”应臣抿着嘴不说话。宁无阴又拍了一下他,“装死呢,我跟你讲,这事儿没完。”应臣示好地握住他的手亲了一下,“对不起嘛,下次不会了,下次我温柔一点。”“没有下次了!”宁无阴换了个姿势,趴着睡,问道:“什么时辰了?”“你睡你睡,应该还有两个时辰天才亮的。”应臣看着宁无阴这别扭的睡姿,不好意思地开口,“你那儿疼吗?”“疼!”宁无阴翻了个白眼。“我给你上点药吧。”其实也不是疼,就是应臣不太会做,弄得他不怎么舒服,做这种事情,但凡有一方不舒服,那还有什么可做的。宁无阴又翻过来,把应臣搂在怀里,亲了一下应臣的额头,幽幽说道:“我跟你讲,做人要有点自知之明啊。”“什么?”应臣抬头亲了一下宁无阴光洁的下巴。“技术不行,就不要逞强了,以后老老实实挨cao吧你。”听到这话,应臣还不乐意了,他蹭了一下宁无阴,小声说道:“哪里技术不行,要不是你一直骂我,我能那样嘛。”宁无阴往应臣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对对对,你技术好,可是应大将军是憋不住啊,急得跟个色鬼一样,恨不得一脱裤子就把人往死里干,哪里顾得上什么技术。”应臣也知道是自己憋不住,但是这种事情谁能承认?“我哪里憋不住了。”他矢口否认,越说越小声,“进去之前不都问你了吗.....”宁无阴哼笑一声,“是啊,你是问我了,可是我都没答话,你就进去了,这是在问我吗?”宁无阴摸了一下应臣的脸,发觉挺烫的,他接着道:“怎么,知道不好意思啊?就咱们两个人大晚上的躺在床上琢磨这事儿,你也能不好意思?干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害臊?”“别说了,我又没有你那么厚脸皮。”应臣埋头在宁无阴的胸口,声音闷闷的,听着还挺委屈。宁无阴最乐意嚼这种事后舌根。应臣越是不好意思,他就越要往深处说,非得把自己说痛快了,他才罢休。他扯了一下应臣顺滑的墨发,“委屈什么?干了我,你还挺委屈的?要是昨晚是我干你,你岂不是要哭上一整天?”“我没有!明明是你自己和段径云不清不楚的,你好意思说我。”“那你看到我和段径云脱光衣服躺床上了?当初我可是看到你脱光了和张依南躺床上的。你说我当初图什么?看到你和别人脱光了抱一起睡,我还得去给你穿衣服,还得把你背回去。我他妈这是造了什么孽!”宁无阴越说越气。“那又不是我愿意的,我是被陷害的。段径云又不一样,人家都追到跟前来了,我还不能有点情绪吗?”应臣一想到段径云,心里又是哗啦啦地倒了一坛子陈年老醋。宁无阴把应臣的脸掐得通红,“他追上来了,那是我让他追的吗?他自己上赶着喜欢我,是我的错吗?你有情绪,有本事去找段径云说清楚啊,冲我发什么火?”“要不是你一天到晚那么招摇过市的,他能喜欢你吗?要是你昨天就跟他说,让他不要跟着我们,他还能跟着过来吗?你还让他和我们一起坐马车!”应臣红着眼睛,语气里都带着哭腔。宁无阴又往应臣背上打了一下,“他要跟着,我能制止得了吗?就算是我让他上的马车,那我是有跟他在马车里亲了?还是抱了?你发那么大的火!”应臣坐起来,真的哭了,“要是我不在,谁知道你会不会亲他抱他。”年轻人就爱这样,屁大点事就上纲上线,就爱逞口舌之快。宁无阴抬腿往应臣胸口踹了一脚,“滚下去,谁惯你这臭毛病!你以为你是谁啊,没了你,我就不行是不是?”越说越气,宁无阴下手没轻没重的,直接把应臣踹下了床。应臣抽泣了一下,咬着牙穿好了衣服,就出门了。宁无阴喊道:“有本事你就别回来!”段径云在隔壁刚好听到宁无阴吼的这一句,他下床打开窗子一看,看到应臣一个人走出了客栈。天气是冷的,凉风阵阵。应臣走出了客栈,在外面的长椅上坐着。他看了一下自己靴子,是灰色的。他厌恶极了灰色的东西,他在牢房里的五年,穿的就是灰色的囚服。他和宁无阴一起长大,他怎能不知晓宁无阴最喜明艳张扬的东西?宁无阴穿衣都要穿最艳丽的,他总喜欢明媚的,花里胡哨的东西。可是现在的自己,却如同荒原中的暮色昏沉,如一潭死水般,再也没有当年的绚烂。之前,他还未察觉到这一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