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9
书迷正在阅读:我是你的脑残粉、一炷香、明星夫夫节cao手册、撩拨、掰弯天王、末世之跟着丧尸兄有rou吃、这个白月光我不要了、末世第一外挂、庶妻、将恶少养成忠犬
眼,秦晁直勾勾看着她。 秦晁:“不请我进去说话?” 明黛想了一下,说:“我在忙。” 秦晁:“忙着给你的残疾男人抄书?要不要帮忙?” 明黛看了看他送来的书,竟都是她在书肆翻过的。 明黛眯眼:“你跟踪我?” 秦晁的回应,是慢条斯理的伸手撩起前摆,腕一缠,手叉腰间,露出一双笔直有力的长腿。 “不需要也没什么,我还可以去找书肆老板吃酒,想必他一定好奇,我的腿是怎么长出来的。” 明黛将书册放在一旁,试图同他讲道理:“为了谋生,少不得要编些瞎话。你理解一下。” 秦晁冷笑:“所以我活该断一条腿,靠着卖唱为生的妻子养活?” 明黛古怪的问:“你不是没娶妻吗?” 秦晁被活活噎住。 明黛与他肃穆对视半晌,扑哧一声破功,叉腰直笑。 秦晁的脸色更难看了。 明黛慢慢收笑:“好,我口无遮拦,胡说八道,向您赔罪,行吗?” 秦晁被她弄得,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人。 好像没有什么是她不能接受,不能适应的。 秦晁清楚地记得,在扬水畔那晚,她与他虚与委蛇套话。 撕破脸那一刻,她眼中涌现出了浓烈的情绪,比如失望,比如生气。 可几日过去,再见面时,她竟像无事人一般,还学会插科打诨,避重就轻。 她的确没有追究任何事,甚至没有主动打扰他,若非解府偶遇,他都不知道她这么能干! 原本,在她毫不犹豫选择离开那一刻起,他就不会再对她产生任何不该有的期待。 可是,那晚动了他箱子的,只可能是她。 秦晁绕过她进门,走到桌边坐下。 明黛也没强行赶他,回去自己的位置继续抄书。 秦晁像长了虱子,偶尔翻一翻面前的书,或是搓搓笔尖。 低头抄书的少女十分认真,头都没抬。 秦晁看了一会儿,看出端倪:“你不看着抄?” 明黛回了一个秦晁式冷漠,理都没理。 秦晁抓起那本摊开的书,将上头的诗和她直接默写出来的一一对照,诧然道:“你都会?” 明黛笔尖一顿,终于看了他一眼,这一眼里含着满满的无奈——你安静点行不行? 秦晁意外的读懂了。 他喉头一滚,不自在的别开眼,慢慢的,他眼神又沉下来,重新看向她。” “你有事做,我也不闲,并不想与你耗着,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明黛再次停下,放下笔。 她取来一方手帕,沾水擦手,静静看着他。 秦晁看着她的眼睛,再次重复:“接近解桐,抄书也好,到处撒谎也罢,你到底要做什么?” 夜里灯火温柔,少女声线亦轻:“是不是我回答了你,你就不再打扰我?” 秦晁:“那得看你想干什么。” 明黛眼神柔和的看他片刻,又提笔继续写。 少女垂首写字,声音微微的沉,“别害怕。” 简简单单三个字,秦晁眼中震动,半晌没说出话来。 他对她动了念,便从别的女人爱慕他的理由中选择下手方向——长得好看,是威风能干的赵爷,能给女人安稳与富贵。 原本,他只想给她看光鲜的部分,可她顺藤摸瓜,将他扒了个干净。 扬水畔那晚,他恼羞成怒,才对她口不择言。 在见到她,她行为令人费解,仿佛又在谋划什么。 他的确怕了,她太厉害了。 他怕她还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冷不防让他重新面对过去的自己。 那个他无比痛恨的自己。 明黛的声音再次响起,于安静的房中,生出一种莫名的安抚作用 “我不是冲着你来,你担心的事情,全都不会发生,所以,你不必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都是铺垫,下一章就可以搞事了!!留言红包 ̄ ̄ ̄ 秦晁:你就在外面乱撒谎吧,我什么时候断腿了!? 明媚:听说你第三条腿是断哒? 秦晁:…… 感谢在2020-10-12 18:24:14 ̄2020-10-13 23:56: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懒无娱 10瓶;咋咋呼呼的小麻雀 9瓶;Esperanza 5瓶;璇妹 4瓶;温染琉璃、清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43、长安篇 原本, 明玄应当在江州多休养一阵子。 可长孙蕙忽然要回长安,明玄又从明程那处套出了些长安城的情况,便坚持同行。 长孙蕙奈何不得他, 只能分神照顾, 这一路反而走的比来时更慢。 一路上,夫妻二人心照不宣,都期待江州忽然送来消息,告诉他们人已找到。 然而, 长安城已近在眼前,仍没有消息送来。 刚到府内,长孙蕙安置了好明玄, 匆匆换套衣裳,要去卫国公府。 明玄想陪她过府。 长孙蕙将他按躺下:“你去做什么?他们又不喜欢你。” 明玄怔住。 他当然知道, 无论他立多少军功,无论明家出多少将才与谋臣, 在长孙家眼里, 都不值一提。 比起成为万人敬仰的皇后, 他明玄给的又算什么? 可是,以往长孙蕙顾及他的感受从不明言, 他知她为难,也不在意。 今日却尖锐起来,甚为古怪。 “你去国公府做什么?”明玄不放心的问。 长孙蕙仔细为他掖好被角,手掌轻抚他的脸颊,语气温柔:“报平安。” …… 自明黛和明媚出事的言论在长安传开, 国公府便炸了锅。 卫国公曾派人去明府请人,没想明玄和长孙蕙先后离开了长安,府中无人。 他们更着急了, 越发觉得传言非虚。 长孙蕙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来国公府是什么时候。 她曾在这里张大,在最胡闹顽皮的年纪时,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石,她都了若指掌。 可如今,兄弟姊妹各自成家,这国公府有了新的一代人,她曾经留在这里的痕迹,早已淡去。 待卫国公与国公夫人出来,长孙蕙未及行礼,已被焦急不已的母亲握住手。 母亲的手,意外的暖。 “儿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黛娘人在哪里!” 母亲张口就问黛娘,长孙蕙眼中凉了一分,手也抽出来:“母亲……” 她微微哽咽,眼眶红了:“女儿也不知道,女儿好担心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