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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凌挑了挑眉,故意道:“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 “……”不作不死,这道理苏芩今日是深刻体会到了。她轻咬了唇,扭捏了一下,“我错了,大侠,小女子错了,您行行好吧。” 龚凌非常“好心”,点了点头,“但我要睡床。” 苏芩怔然,好半晌,才意会到龚凌的意思,她环视整个房间,如此简陋,一张床,一副桌椅,便毫无其他摆设了。 她又看了看地板,脏兮兮的,也不知半夜会不会有虫子老鼠爬过,嫌弃地扭曲了脸。最终下定决心,气势汹汹地看着龚凌,说了句:“我坐着睡!” 龚凌意味不明地笑了,兀自躺上了床铺,“随你,请自便。”明天有好戏看了。 苏芩觉得他莫名其妙,随后也不管他,迳自坐到椅子上,撑头,阖目养息。 5、孔梨村有一陈家 “哈哈哈哈……” 一大清晨,龚凌房内陡然传来阵阵爆笑声,扰了清静,成了这死气沉沉的客栈中唯一的生气。 苏芩痛苦地歪着脑袋,瞪了他一眼。她一整晚保持着手撑一边头的姿势,脖子终于在清晨引发痛觉抗/议,疼得她睡意全失。 龚凌在一旁笑得乐不可支,着实坏心眼,“你说说你,怎就没想到这姿势睡觉会落枕呢?”果真是好戏啊! 苏芩冷哼一声,可怜道:“难不成你要我睡地上?”虽说如今仍是夏季,但这儿夜里天凉的,睡地上仍是易染风寒。 龚凌贱贱一笑,“我有那么坏?” 苏芩对他这句话,给予一个冷漠脸,脸上明晃晃写着“有”。 “你其实可以选择和我一起睡。”龚凌眼神暧/昧地地眨了眨眼。 苏芩嘴角抽了抽,白了他一眼,“想得美,休想占本小姐便宜。” 龚凌不屑地嗤笑,“你占我便宜才是,你的姿色……”说着,还往苏芩平坦无澜的某处瞧去,“怕是不会有人想占便宜。” “……”苏芩气极了,鼓着腮帮子,满脸都写着“本姑娘不想和你说话,你给我闭嘴”。 龚凌闹也闹够了,便也不再逗弄已炸毛的小丫头,再逗下去,恐怕小丫头就哭了。 “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客栈为好。” 苏芩未料龚凌会如此着急离去,一时有些怔然,摸了摸空空的肚子,“为何不吃完早饭再走?” 龚凌面无表情,“是谁昨晚被吓得跑到一个男子房间求庇护的?” 苏芩:“……”是我,是小女子,大爷我错了。 “况且……”龚凌继续补充,“那老人家非比寻常,不管是好是坏,我俩都只是过客,莫要多管闲事,以免惹祸上身。” 苏芩赞同地点头,她早就对这客栈感到恐惧,昨晚的经历让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两人放了银两在掌柜那儿,便离去了。 没多久,身后传来了一道嘶哑又哀伤的声音:“客官,莫走啊!” 苏芩反射性地转头看去,却看到来人是那客栈老人,此时追了上来。她转回头,看向龚凌,小声问道:“怎么办?” 龚凌默不作声,半晌,轻叹了一口气,转身看向老人,淡淡问道:“老人家,敢问有何事?” 老人是跑着出来的,气息略微急促,停下喘了几口气,才说道:“两位客官,何不多休息几日?我也不多收你们银两。” 龚凌淡定回道:“老人家,我俩有事得赶路,不好耽搁。”而且,那客栈实在不是休息的好地方,霉味让他一整晚睡得不安分。 老人垂下已松弛许多的眼皮,好一会儿,看向一旁的苏芩,“姑娘……” 苏芩被老人那盈满沉痛的眼神看得心头一紧,心情莫名染了忧伤,“……老先生?” 老人苦苦哀求道:“您俩多留几日吧,算老人家求您们了。” “可是……” 苏芩有些不忍心再说下去拒绝的话。龚凌看得出这小丫头同情心又泛滥,无奈地轻摇头,和老人说道:“老人家,我俩先在这附近逛一下,若无要紧事,那过会儿,我俩便自会回到客栈去。” 苏芩闻言,投给龚凌一个疑惑的眼神;龚凌回以稍安勿躁的眼色。 老人听了龚凌的话,喜出望外,连忙道了几声“好”,“那我便在客栈等着二位了。” 老人走了以后,苏芩不解地问龚凌道:“为何你要答应?”不是说趁早离去为好? 龚凌睨了她一眼,“我瞧你一脸不忍,难道要擅自做决定,拒绝老人家?我俩接下来得同行,我可不想看你甩脸子。” 苏芩意会过来,原来是为了她,可她不忍,是因为…… “我总觉得那老人家特别哀伤,而且感觉……感觉……”她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总之就是诡异。 龚凌接下了话,“感觉他对你特别好,你不好意思伤了人家一片好心。” 苏芩被龚凌毫不留情地拆穿心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两人正巧走到一间看起来较为完好的房子,却听到旁边有人叫住了他们俩,两人转头一看,是一位妇人。 看着着实年轻,眉目清秀,然而头上已挽上的髻,昭示着这人已成亲。 苏芩停下脚步,温声问道:“请问这位妇人找我俩有何事?” “妾名为姗娘,乃那陈老头以前的邻居。”妇人先是自我介绍了一番,随后才说明来意,“二位,赶紧离开此地为好。” 苏芩蹙起眉头,“何出此言?” 姗娘叹声,“陈老头便是你俩昨日看见的那老人,他……有些古怪。”说到后面,便吞吞吐吐,好似此事有难言之隐。 龚凌一旁瞧着,有了试探之意。 “我俩昨日住着,除却屋子过于简陋,没发现何处怪异。”他刻意道。 姗娘一脸焦躁,最后“哎呀”一声,坦言道:“二位昨日住的并非客栈!” 苏芩惊讶地反问道:“不是客栈?” “那儿只是陈老头的住所罢了。” “可我瞧着,那屋子特别高耸,且比这村里其他房子都来得大。”若只是一般住所,那也太过格格不入… 姗娘微垂下头,摇了摇头,似有许多惋惜。她缓缓道来陈老头的过往。 十多年前,孔梨村并未如现在一般满目疮痍。那时的孔梨村和杏花镇同样人潮鼎沸,且到孔梨村中,放眼望去,皆是一片片金黄,小麦饱满,生机蓬勃,为当时孔梨村人主要生计来源。 那时的孔梨村人极为富裕,衣食无忧,其中最为富有的一户便是陈老头家。 陈老头乃当时的大地主,育有一女。其女花容玉貌,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显得温婉,孔梨村多数男子皆想娶她为妻。 可这陈家小女却独独心悦于不知从何而来的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