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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们王家有今天这地位,全靠了妹夫!我们以后一定不给妹夫添麻烦,不给他惹事!” 金斗他们还有王永平和柳小桥也忙跪了下来。 张婆子这才放软了口气:“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你们细想想去,咱们不给重锦和你妹子他们扯后腿,本分做人,本分做事,重锦和你们妹子能亏了你们不成?重锦和你妹子的名声越好,将来要是能中了进士,成了朝廷命官,你们该得的好处谁能少得了你们?” “不说如今王家现在免了徭役和税赋吧,这全村都托着重锦的福气,就凭着这一条,这七里墩谁敢得罪你们?这生意谁敢再跟你们争抢不成?端多大的碗,吃多少的饭,咱们王家本就是土里扒食的人家,好不容易做个山货生意还是亏了你妹子。能把这做好,不愁吃不愁喝多,还想咋样?” “就是金罐还有金花的婚事,也别只踮着脚够那够不着的人家。你们自己想想去,那么些好条件家的孩子,为啥要许给咱们家?真因为咱们家孩子好?放屁!真好以前咋不跟咱们家结亲?还不是想借着结亲,攀上你妹夫?说不得还要借着你妹夫的名头做些祸害事情来,败坏你妹夫的名声。” “真要弄出什么大乱子来,人家把王八脖子一缩,都推给你妹夫,你妹夫认是不认?到时候那些五家外姓的人得了好处,把你妹夫填里面去,你们乐意?” 王家的人一起摇头,当然不愿意。 “所以,都老实些,依着咱们家现在的条件,找那本分老实的人家就行了,别找些做妖的回来乱家!若是我听到你们背着我搞事情,别的不说,我老婆子豁出去,也要到族长哪里,把你们出族!听到没有?”张婆子一声厉喝。 王家人浑身一抖,齐声喊:“听到了。” 都知道张婆子这是真的警告,谁都知道,张婆子这个亲娘最疼老妹,其次就是妹夫了,他们几兄弟要真是做了啥对不住妹子和妹夫的事情,以张婆子的性子,还真能干出这事情来。 更不用说,如今全村都托庇于宋重锦,以宋重锦对张婆子当亲娘一样的态度,如今张婆子可是七里墩最厉害的老太太,她真要提出来了,族长那边还真能答应。 王永贵想得跟深一些,若真是到了这一天,恐怕族长那边还更高兴了,这族里到时候还能过继一两个过来,只怕打个哆嗦,王永贵发誓,绝对不会让一条到来的。 自家妹夫这条粗大腿,除了他们几兄弟,谁都别想抱! 张婆子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给了几棒子了,怎么也得给个甜枣:“你们放心,这几个小弟亲事,我这当奶奶和你们妹子这当老姑的,肯定不会只看着。咱们立下个规矩,从金斗起,以后男孩子成亲,我跟永珠两人,出五十两银子,女孩子嫁人,我们也给添妆一套头面。” 第一千零五十三章 一天打三顿 这话一说出来,王家人的都忍不住高兴起来,五十两银子啊。 如今村里,就算是好人家娶个媳妇,聘礼带酒席什么的,满打满算,能用上二十来两,那就是极为舍得的了。 一气给五十两银子,这成亲用不完,以后小夫妻手头也松泛,小日子也好过。 还有给女孩子添妆一套头面,这乡下嫁闺女,能有个银戒指添妆就很不错了,一套头面,少说也是几十两银子呢。 柳小桥的心一下子火热起来,昨儿个她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想了半宿,想明白了。 以小姑子如今的身价和地位,对自家四哥又是最为亲近的,将来他们四房有了孩子,小姑子能亏了他们? 更不用说,将来自己的孩子成亲的时候,小姑子说不得都是官夫人了,那不得比现在更阔气?四房如今眼看着是吃亏,可将来就占便宜了。 这么一想,柳小桥的嘴角忍不住就翘了起来,急忙先表态:“娘,小妹,你们放心!我跟四哥以前是什么样子,以后还是什么样子,咱们家的生意也是,以后还是价钱公道,童叟无欺。绝对不拖小妹和妹夫的后腿!我娘家那边,我也回去叮嘱,若有人敢打妹夫的名号,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王永平一听,哎呦,还是自家媳妇懂事啊,也忙道:“娘,你放心!谁敢打着妹夫的名号干坏事,只要让我知道,绝对饶不了!” 王永富和金斗也忙保证,金斗本来就对全家姑娘满意,还生怕自家爹被人说动了,听了张婆子的话,感激还来不及呢。 此刻张婆子说什么都是对的! 王永贵和江氏此刻脑子也都清醒了,尤其是江氏,脸上就露出几分羞惭之色来,到底咬牙还是开口了:“娘,小妹!都是我猪油蒙了心窍,这几天干出这些糊涂事情来!丢了王家的脸,给妹夫和小妹脸上抹黑了!都是我的错!娘要怎么罚我都认!” 王永贵回过神,抢着道:“都是儿子混帐,被人吹捧了几天,就不知道自己是个玩意了!娘和小妹放心,道理我都明白了,就算为了金盘他们,我以后也不会做出这样的混帐事情了!我发誓,以后要是我干了什么对不住妹夫和妹子的事情,就让我天打雷劈——” 王永珠开口将王永贵的话拦住了:“三哥不用发这样的毒誓,若真有一天,你们仗着宋大哥和我的势,干出什么鱼rou乡亲,欺男霸女或者将好好的生意名声败坏的事情的话,不用天打雷劈,我亲自上手打一顿就是了,一顿打不悔改,一天打三顿,打上三个月,想必是能改过来的,是吧?” 哎呦我去!王家人面如土色,都回想起当初王永贵被教训的惨状。 一天三顿,三个月?还有命在?王家人这是彻底绝了那份心思。 回到后院,张婆子丢了竹竿子,躺在炕上,就喊谷雨来锤她这老腰,一边忍不住嘀咕:“这人老了,不得不服了,想当年,老娘拿着鞋底子一气追老四几里路不喘大气,如今这才抽了几竿子,倒是腰也疼了,胳膊也酸了。” 王永珠一面扶着张婆子躺好,一面给她捏着胳膊。 谷雨也忙跑进来,自从上次捶得张婆子腿疼了好几天后,她天天拿着吴婆子和丁婆子练习捶腿,倒是让王永珠看在眼里,问了杜太医,学了几招按摩的手法,如今张婆子一有什么不舒服,就喊谷雨来。 谷雨进了屋里半天没出来,灶屋里吴婆子和丁婆子互相看了一眼,吐了吐舌头,吴婆子就小声的道:“我滴个亲娘啊,老太太这抽起儿子来可真是一点情面没讲啊——” 丁婆子到底见得世面多些,正色道:“咱们这老太太才真是明白人呢,这是为那几个舅爷好呢。若是任由舅爷们不管不问,天长日久的,若舅爷真做下那不好的事情来,妨碍着咱们家老爷了,那咱们家娘子岂不是左右为难?说不得还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