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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在唇边抹了一下,舔掉指尖残留的血迹:“现在没有了吧?”郁谨看着一闪而过的舌尖,心跳有些加快,狠狠把糖咬碎:“没了。”“那去别的地方看看吧。”【这就没了?】【我还以为怎么都要打一架……这就没了?】【D还挺会哄人开心的嘛。】【Y也是真的圣母哈哈哈。挺配的。】【吓死我了弟弟没事真好。】【你们不要说得丁鹤他和没脑子只知道吃的吸血鬼一样好吗?】【虽然但是,他现在就是。】郁谨和丁鹤又接着去了其他房间。画室的墙上依旧摆满了画,只是所有画都被划烂了。标本室的标本也都被打破。其他房间大多也有不同程度的毁损。它们唯一的共同点是,都没有任何食物或者能够引出那只吸血鬼的方法。二楼走廊的画同样被划烂,每个房间都保持着前一日异化的藤蔓肆虐过的惨状。看到衣柜的时候,弹幕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丁鹤一脸正常地把二楼搜索完,来到三楼。三楼的房间保持着无法打开的状态。他们把整个别墅搜索过一遍,最终又回到了客厅。期间丁鹤又有几次濒临变身,被郁谨用血压了回去。但他自己也知道,他的血根本没办法完全喂饱丁鹤。客厅维持着他们离开时的样子,没有任何新增线索。这一天被无限延长,似乎只要他们不分出胜负,就绝对不会结束。但他们的饱食度并不这么承认。在完全没有新食物来源的情况下,他们的饱食度正在飞速降低。郁谨的屯粮已经不够了。丁鹤也克制不了多久了。郁谨平静地望着前方:“还是我……”他突然感到手腕一痛,趔趄了一下,整个人被拽倒在地。丁鹤用膝盖压制住他的腿,双手手铐般把他的手锁在两旁,两眼猩红,标志性的獠牙尖锐骇人。【饥饿的吸血鬼最终进入狂化状态,他将猎食一切目标范围内的食物。】吸血鬼抑扬顿挫的声音遗憾又充满幸灾乐祸。第98章求生真人秀(四十一)丁鹤眯了一下眼,猩红的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郁谨全身的肌rou都紧张起来,随时准备好应对。他不知道吸血鬼所谓的狂化究竟指什么,也不知道丁鹤在多大程度上会受影响。如果丁鹤真的变成只知道吸血的怪物,那他是要任他吸血?他又觉得丁鹤清醒过来肯定接受不了那样的事实。他紧张的状态似乎取悦了对方。丁鹤和他对视几秒,满意地勾起嘴角,扯过沙发上用来装饰的红布,把他的双手并在一起,慢条斯理地把他的手和茶几腿绑在了一起。郁谨一动,茶几就跟着发出哐哐的响声,茶几上的花瓶摇摇欲坠。丁鹤膝盖压着他的腿,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猎物惊恐挣扎却无法挣脱的无助表演。郁谨心里有些异样。他觉得丁鹤进食前的仪式似乎太多了。他怕花瓶掉下来砸到自己,放弃挣扎,冷静地道:“你注意分寸。”他本意提醒丁鹤别吸血吸过头了,没想到丁鹤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掐住他的下巴,冷声反问:“分寸?”郁谨被他掐得生疼,“嘶”了一声。丁鹤又弯唇笑笑,俯身近距离地看着他,口中呢喃:“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太没分寸了?”郁谨眼睛睁大了一些,刚想否认,丁鹤就低头吻了下来,獠牙刺破他嘴边的皮肤,血腥味在两个人口中蔓延。丁鹤本能地借机吸取着血液,却没有郁谨想象中那种饥饿到失控的感觉。他更多地专注在吻本身,而不是血液的摄取。郁谨迷迷糊糊地觉得,他的死因应该不是失血过多,而是缺氧。他找回一丝理智,立起膝盖踢了踢丁鹤,身上燃起一片火焰,想逼对方起身。丁鹤身上的衣服被烧掉一块,皮肤上也有了轻微的灼伤。他明显感觉到了疼痛,眉头皱起,眼神却愈加疯狂。他有些痴迷地低声笑起来,狠狠咬了郁谨一口,这缓缓直起身,舔了舔嘴边的血迹。郁谨吐出一口血,咳嗽了几声:“你别发疯。”丁鹤正在回味血的甘甜,闻言整个人一顿。“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在发疯?”他瞳孔紧缩,明显被这句话刺激到了,声音却仍旧温柔,低头在他耳边道,“我大概真的是疯了。”郁谨觉得周围的温度有些下降。他压抑住心里那种异样的感觉,侧了侧头,把白皙的脖颈呈现在他眼前:“你先吸血。”丁鹤看着皮肤下若隐若现的血管,抬手轻轻抚摸:“很漂亮。”郁谨:……他又动了动脖子,丁鹤按住他的侧颈,嗓音里透露着压抑:“别动了。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你再这样下去我就……”他说完,又自我否认地摇摇头:“不,你只是没怀疑过我。你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天吧?”他微笑起来,压低声音,神秘地说:“我喜欢你,十四岁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你了。”郁谨:……我知道啊,我好几年前就知道了。他开始觉得,丁鹤的狂化可能不是他原本理解的那种。丁鹤的记忆不知道回退到几年前,大概是他们还没交往的时候,抱着他一边笑一边讲自己有多喜欢他。郁谨最开始心跳还有些快,后来就面无表情地听丁鹤真情告白,准备把他狂化后的羞耻发言记录下来。他倒想看看丁鹤的脸皮到底能厚到哪种地步。丁鹤把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夸了一遍,又把他们的过往回忆了一次,终于停下来,深情凝望着他。郁谨因为他过分的夸奖有些脸红,比起平常更有种鲜活的美感。他定定看了丁鹤几秒,抬手按住丁鹤的后脑,抬头亲了上去。太露骨的情话他说不出来,只能用行动表示一下。他觉得当务之急还是把丁鹤的情绪安抚下来。毕竟认识这么久了,他对于处理丁鹤偶尔的发病状态很有一套方法。反正丁鹤只是缺安全感,他补一下就行了。丁鹤似乎是怔了一下,任他亲了一会,按着他的肩,轻轻推开他。郁谨无声地看着他。丁鹤突然笑起来,手伸到他脖子后面,狠狠一拽。郁谨感到喉咙一痛,整个人又被按到地上。他脖子上的皮革饰品不知道时候变成了金属项圈,项圈的后面接着一条金属链子。而链子的另一头正在丁鹤手中。丁鹤重新把链子绑到茶几脚上,轻声问他:“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