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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奥哦!”小叶笑得肥rou直抖,“是啊是啊,就差顶绿色的帽子了。”汪烙棘:“……”“你们市场里的工人真穿成这样搬货?”汪烙棘匪夷所思地问,“穿这么一套跑来跑去搬东西,不得热死?”“不啊,他们都是一件背心汗衫、短裤凉拖的上阵,”焦蕉倒是犹豫起来了,“您肯穿成那样拍广告吗?露很多欸......”“为艺术献身的事,倒也不是不行,”汪烙棘抖抖腿,“或许只脱外套,长裤留着也行。”男人想要秀两把肌rou,毕竟他生活状态再怎么颓也没放弃健身,每晚在房间里做两百个俯卧撑和波比跳,以此辛苦换来的肱二头肌和腰线,总不能浪费了吧?好东西,就是要让大家都见识见识。焦蕉想起自己见过对方不穿衣服的样子,那身材,确实足以上镜并且秒杀一切观众,便欣然说:“好!我觉得可。”于是汪烙棘把那件厚厚的工装外套给脱了,剩里面一件贴身洁白的汗衫背心,露出一双宽阔的肩膀和健实的手臂,精致的锁骨形成两个性感的凹陷。下面是一条深蓝色的工装裤,半松地束着男人细窄的腰腹,修出两道流线型的侧腰,明显经过长年累月的不屑锻炼。旁边的小叶和高傲默默地摸了摸自己的肚腩,相视一眼,然后抱头痛哭。他们决心以后碰见游泳健身的,一定会去了解一下。作为一只干瘦的“白斩鸡”,焦蕉尤其羡慕这种健瘦得当的身材,“汪先生,你身材好好!”汪烙棘一阵窃喜,却故作轻松道:“吃这碗饭的当然得保持状态,何况肌rou这玩意儿,随便练练就有了。”小叶听了想打人。天真的焦蕉还听不出对方在炫耀,以为是汪烙棘真是老天赏饭吃,“随便练练?这么厉害?我也想练!”他想吧,听说现在的女孩都挺喜欢肌rou男的,说不定自己往猛男这一方面发展,会能换回他宝宝的芳心呢?“你?你练来干嘛?”汪烙棘奇道。焦蕉目光坚定,语气严肃道:“我想转型,我想当猛男。”汪烙棘笑喷了,“哪个猛?生猛的猛?”他将对方从头到尾扫视一圈——焦蕉的腰挺细,像一握就能握碎。胳膊和腿也细,小屁股也够翘,身板轻轻巧巧的,没必要为了变成大力水手而丢掉这股青葱的少年气。多暴殄天物啊。“可以,但没必要,”汪烙棘把手里的外套塞在男孩怀里,转身就走,“拿着,小屁孩。”焦蕉像条跟屁虫,“您教教我健身呗。”“教屁,你不适合举铁。”“......”*拍摄就要开始,焦蕉提醒汪烙棘:“待会儿呢,您就按照剧本上的那样,把这几个纸箱搬上车就行,动作要够帅气,显示出咱市场工人们的活力与朝气!”“行了,”汪烙棘用卷起的剧本敲敲他的头,“还用你教我演戏?”皇帝不急太监急,焦蕉心系自家事业,虽说拍广告的不是他,但他比汪烙棘这个广告主角还紧张。“就位就位,”临时导演呼喊道。村民们三三两两地围在一边,一个个伸长了脖子,都想看看这电视上的广告到底是怎么拍的。汪大影帝有点被人当猴儿看的羞耻感。兼职打板的市场大妈又来了,她河东狮吼一嗓子:“第二场第一次,走起——!”镜头从顶上那市场的大招牌渐渐下移,带到了一辆停靠在市场外的货车旁,有个身材完美的男人正在搬运货物。汪烙棘面前放着一辆铁板小推车,上面整整齐齐地堆了好几个纸箱,印刷着各种水果的图案。他一脚踩着小推车将它固定住,一脚跨出去,踏在货车后厢的台板上。这姿势看着就很阳刚。迈开的两条大长腿那是相当吸睛,将一条平平无奇的工装裤绷得流畅光滑,他弯下腰去,双手搬起小推车上的大纸箱,动作爽利地递给货厢里的工人,“来!兄弟!”搬货的动作一气呵成。虽说这只是在拍广告,而不是真的需要搬东西,但为了拍摄效果更加逼真,焦蕉还真往纸箱里塞了几个大西瓜。一个得有六七斤重吧。汪影帝心里在哭爹骂娘。蓬勃的烈日下,他重复地做着搬抬的体力活儿。两条手臂上绷起精悍的肌rou线条,从额发上流出的汗珠滑过下颚,再汇聚在凌厉的下巴处,直直地往地上滴去。男人浑身蒸腾着一股酷辣的热气,蜜色皮肤上透着一层薄汗,反射出漾漾的水光,性感得不像话。这画面,又再次点燃了焦蕉想健身的欲望,男孩碎碎念:“啊......什么时候能拥有像汪先生这样的身材?”旁边的女性乡亲们失声尖叫,“啊——!!!”“要死咯要死咯!这小伙不得了呐!”“听说他还没娶媳妇儿呢,以后得便宜了哪家闺女啊?”“我家死鬼年轻的时候咋就没这么壮呢?”村里兜售鸡笼的小贩们全来了,“走过路过别错过!一个十五,两个二十八!阿姨大娘们,我看你们就很需要的咯~”“嘘——!正拍着呢,大家安静一下。”焦蕉一个个地“嘘”过去,脑袋因为缺氧而泛起了头晕......作者有话说:今天二更~第39章汪烙棘尽量自然地兼顾“搬东西”和“露肌rou”这两者,他希望动作做得帅气的同时,也能全方位无死角地展示自己的黄金身材。技术难度非常高。耍帅是有代价的,就是累。他抬头瞅了一眼那大太阳,心里怨念丛生:拍个鬼广告啊,老子这是来卖苦力的吧?被卖去旧金山当挖矿奴隶都没这累。到底是上了年纪,不如二十几的那些年轻小伙能搬能抬,没搬几趟他就累得腰酸背痛。但汪大影帝还是敬业的,身体开始发虚的他依旧咬着牙坚持。“来来来,都让一让,”焦蕉捧着个接满水的重要道具——园丁浇花专用大喷壶,拨开层层围观群众。男孩站在镜头外,用喷壶往画面里喷起水,极细的水雾从壶嘴绽放开来,喷到空中后又洋洋洒洒地落下,在金色的阳光下折射出斑斓的光。镜头里的汪烙棘抬眼望向镜头,深棕色的瞳孔里映出了闪耀的光,他将沾染了水珠的湿发往后一拨,整个人显得肆意又奔放,遍体乱窜的荷尔蒙快要溢出整个屏幕。这一幕看得焦蕉整个眼球都火辣辣的,他连水都忘了继续喷,嘴巴喃喃:“哇靠,绝了。”小叶倒是正常的直男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