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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眨的缓慢,“没事儿,本来我们也没什么关系不是吗?不存在什么骗不骗,多交个朋友了。”“学长......咳咳咳......”“喝了药早点睡吧,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陆斯年一直都知道,固然陆锦书没有事先说明,自己不也没问吗?何况接受不了的,本就只有他而已。“别想太多,和你没关系。”他拍了拍陆锦书的肩膀,末了又拂了一下,像是默默无声的将他们还未破图土的情意一并拂去了一般。18那一夜过得恍恍惚惚,陆锦书一直咳嗽,鼻子不通隔一会儿就要去一趟卫生间,陆斯年有心想睡,又担心隔壁的人,昏昏沉沉里,天就亮了。陆斯年整夜都没怎么睡着,陆锦书大约睡了一会儿,中途有一阵总算安静了些。陆斯年从床上坐起来,隔着不甚遮光的帘子看了看天色,极轻的叹了一口气。这次是真的要走了,这次走了,应该就再也见不着了吧?该说的话都说过了,态度也很明确,对方那么聪明那么帅,何苦要巴着自己不放手呢?越是出众的人越骄傲,陆斯年不例外,陆锦书应该也不例外。另一张床上的人也醒了,眼睛通红,面色比昨天看着还差,不过是从床上坐起来,人就仔细喘了半天,还顺便跟着咳嗽了起来。虽然谈恋爱是不大可能了,但毕竟也是朋友之上的人,不能任由人病着,陆斯年凑过去探了探人的体温,发现比昨天烧的还厉害。他拉起被子将人重新安顿了进去,钻进洗手间刷了个牙就急匆匆跑出去给人买吃的,学校门口的早点摊出的早,一般天刚亮就陆陆续续摆上了,陆斯年走的急没想那么多,结果一下来就傻眼了。雪仍旧下着,天气比之前还要冷,扫马路的大爷大妈扫来扫去,地上总还留着那么薄薄一层,以往出来的摊子今天也少了很多,陆斯年四处看了看,还是决定去马路对面的门店里买。他打包了一份馄饨一份粥,又要了一笼包子两个鸡蛋,陆斯年没怎么照顾过病人,只知道吃的清淡些比较好,却也不知道到底该吃点儿什么,倒是卖吃的的小jiejie很热情,知道他是有朋友生病了,特意给他推荐了许多,还嘱咐他一定要多喝水,吃了药捂着被子睡一觉好的快点。陆斯年拎着一大堆东西回了酒店,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的人在咳,病成这样当然有陆斯年的原因,他本想今天让他回去呢,现在看来,应该是走不了了。陆斯年把东西放下,床上的人依然乖乖保持着陆斯年走时的姿势,只是脸色看着越发苍白了些。他绕过一边烧上水,又把饭一个一个从袋子里拿出来摆在陆锦书旁边的桌子上,陆斯年看了半天,还是先拿了那份青菜粥。“先吃点粥吧,润润嗓子舒服一点儿。”床上的人掀起眼皮看了人一眼,继而很轻的摇了摇头,“我不想吃。”他是真的不想吃,浑身无力,头憋得像要爆炸了一样,偏偏胃还不舒服,闻着味道就开始犯恶心,根本吃不下去。陆斯年很有耐心,他轻轻摸了摸陆锦书的头,像是顺毛一般安抚道:“吃两口胃能舒服一点,也好吃药,或者你不想吃这个,你想吃哪个你挑?”依靠在床头的人有气无力的看着他,漆黑的瞳仁转了转,像是委屈一般,说道:“我想吃你,可以吗?”这种时候说出这种话,陆斯年当真被他逗笑了,他将粥放在桌子上,正好赶上那边的水烧开了,一边起身一边说:“你要是还有力气吃,那你就吃吧。”一句玩笑话,不过为了纾解尴尬的气氛,也为了让对方舒心点儿,不至于一直心事重重的压着病,里面几分真几分假,陆斯年自己也说不清。“真的?”陆锦书忽然起身问。陆斯年小心将水倒在被子里,瞅了他一眼笑了,他没说话,因为这不可能是真的。然而陆锦书当真了,他忽然拉开被子爬下床,在陆斯年放下热水壶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陆锦书身上很热,几乎带着些逼人的意味,他抱得很紧,仿佛如果不抱得这么紧,对方下一秒就会跑掉。对方的唇角擦上颈侧的皮肤,陆斯年在心底叹气,想既然对方病着,抱就抱一下吧,然而还没想完,脖颈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陆锦书用力的咬了他一口,咬完还反复用牙齿研磨了几下,继而一舔放开了陆斯年。陆斯年不知怎的,居然没有第一时间躲,只是在人放开之后用手捂住了脖子。眼前的陆锦书面色忽然好看了许多,眼里也透出光彩,他抓着陆斯年的胳膊,怔怔的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说:“学长是甜的。”陆斯年的心短暂的摇晃了一下,神思陷在陆锦书那句甜的里,半天没缓过劲儿来。“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快去床上躺着,吃点东西喝药。”陆斯年从人怀里挣脱出来,心里的希望重新被自己压回去,他反复的告诫自己,一定要忍住,不要贪图眼前的好。然而身后的陆锦书并没有动,只是突兀的抛出一句:“我会证明的。”背对着他的身影微不可察的愣了一下,“证明什么?”依旧是沙哑无比的嗓音,陆锦书说,“我会一直喜欢你。”颤音,脑海里传来一种类似古筝被拨动时长久的余韵回声,陆斯年站在原地,心想自己是不是幻听了?他转过身去,看着身后摇摇欲坠的苍白的陆锦书,做梦似的,有多久没有人如此真挚的说喜欢他了,他很想回一句“我也喜欢你”,然而说话容易,说出去,能实现的又有多少呢?终究,陆斯年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一笑,像是默许了他的证明。陆锦书是当天晚上走的,他睡了一下午,晚上时,身体总算好了些,陆斯年将自己最厚的衣服拿给他,又给人裹了围巾,带了帽子,将人包的粽子一般送走了。走出高铁站的时候,陆斯年很平静,像是一切尘埃落定,那些始于秋日十月的情愫,终于在这连绵的大雪里走向终点。三个月,大学生涯的最后一个冬天,最好的礼物,他很满足。一月初,陆斯年和公司签订三方,正式开始进入实习期,期间他和陆锦书偶尔联系,也多数是对方问他回,他是个善良的人,可有时候又决绝的让人看不透彻。他时长会去翻一翻陆锦书的朋友圈,那人几乎每天都在更新,像是拍vlog一般,粗糙的记录着生活,陆斯年有时候累了,就会打开看一看,好些他都存在手机里,想着如果什么时候对方删了,他还有备份,不至于没有解压的东西。舍友说陆锦书去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