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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优雅大方地说:“是啊,大哥,我们来听听曲儿,坐外面就好,你快进去吧。” “啊?”温临很是不懂她们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更是不懂他这meimei怎么突然变了个性子似的说话,犹豫着往进走,回头问一句,“不然你们进来,我们去外面坐着?” 温琬林面上笑着说:“不用不用,我们在外面就好。”实则咬牙切齿,只想掐死温临。 明知雅间里有其他人,还邀她和阿音上来,害她们在小将军面前如此丢人,怪不得这么大了还讨不到嫂子,活该! 温临刚走两步,慕衍和季玄朝倏然站起身,季玄朝道:“温临,我们走了,雅间让给两位姑娘。” 温临正有此意,三人抬脚便要往外走,几步行至门口。 如此一来,她们再推辞,倒显得小家子气,北音只好轻声道:“多谢小将军,多谢二位公子。” 温琬林也附和道:“多谢小将军。” 慕衍走在最前,北音和琬林说话的功夫,他已经站在她们面前,低头看了她一眼,很快转身下楼。 温临最后出来,对着温琬林眨眼,却被她朝着胳膊狠狠地拧了一把。 “嘶!”温临痛呼一声,倒是没有计较,捂着手臂去追前面两人,大概是因常被欺负,已经习惯了。 魏北音和温琬林并没有直接走进雅间,而是端正地站在廊上,目送三人走出锦玲珑。 温琬林方才一把拽着北音走进雅间,“砰”一声关上门,一干丫鬟护卫皆被留在了外面,面面相觑。 进去之后,温琬林往那一坐,捂着脸哭诉:“完了完了,在小将军眼里,我一定是泼妇模样了,好不容易又见到小将军,你说我这以后还怎么见他啊?” 北音也坐下,闻言轻笑出声。 温琬林张开手指,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北音问:“阿音,我方才是不是很凶?声音呢,是不是很粗?我是不是还瞪眼了?” 虽然很想点头,北音还是笑着摇头安慰道:“哪有的事,阿琬只是活泼了些,我看着很讨喜呢!” “真的吗?”温琬林放下捂着脸脸的手,拉着北音,又一次问道,“阿音,真的吗?没有像上次我们在东街遇到的那位拿着菜刀追她丈夫的妇人对吗?” 这事发生在年前冬日里,那日北音和温琬林在东街遇到了一位妇人,拿着菜刀追着前面那人跑,嘴里还哭喊着“你个杀千刀的,你对得起我们娘俩吗”。 北音想了想,这次是真心实意地点头,道:“真的真的,一点都不像,你跟她怎么会像呢?” “那就好,那就好。”温琬林抚着胸口,慢慢缓下来,突然话头一转感叹道,“怪不得都说小将军惊为天人,我瞧着也只有这个词配得上他,阿音,你觉得是小将军生得好看些还是表哥俊美些?” 问完北音,不待她回答,又自己皱眉说道:“我觉得还是小将 军生得好看些,莫不是因为我对表哥太过熟悉了,阿音,你说呢?” 北音听了她的话,心下正要做比较,忽察觉到不太对,她为何要比较二人,皱眉道:“你这一天天的,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生得好看不好看可都与你无关。” 且不说小将军如今已经赐了婚,便是少卿大人,虽说是阿琬的表哥,但以后也会是别家姑娘的夫君,生得是否好看,还真是与她关系不大。 与她,就更没有关系了。 “谁说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能见到他们我已经很高兴了,又何须是属于我呢?”温琬林忽道,如此一番正理,竟是从她嘴里说出来,自己都有些惊讶。 温琬林随手翻起两只干净的茶杯,皆倒了半杯清水,将其中一只推到北音面前,举起另一杯缓缓啜饮。 北音捻起茶杯后轻啜,忽觉得温琬林的话还挺在理。 随后俩人也都没了逛街之意,缓步行至街头后,坐上温府马车。马车先是将北音送到了魏府门前,随后才驱车前往右相府的方向。 - 夜色朦胧中,一黑衣人身影飞快从屋檐上掠过,潜进将军府,进了书房。 “主子,薛姑娘身边有一位武功高强的侍从,我等只稍稍靠近,那人便有察觉。”黑衣人道。 慕衍沉思不语。 黑衣人又道:“我们打听到的消息称,薛姑娘曾在去香积寺途中遇到拦路抢劫,便求了薛大人为她请了那人做侍从保护她。” 慕家暗卫的武艺虽算不上顶尖,但绝对称得上高手,尤其是屏息凝气的功夫,堪称一绝。而那人随意便发现他们,怕不止是侍从这么简单。 良久,慕衍沉声道:“无需靠得太近,只远远看着,不出事就行,若有机会,暗中查一下那人身份,记住不要暴露你们。” “是。” 8. 季棠瑶 番外(可独立成篇) 犹是春闺…… 季棠瑶此前从未见过小将军慕衍,但对他仰慕多年一事,确实是真的。 年少成名的战神小将军本就是无数女子春闺的梦里人,但听闻慕衍从战场上带回了一名女子,安置在身边,宠爱有加,这事还是让许多姑娘望而却步。 季玄朝回京后,季棠瑶从她兄长处得知慕衍不仅没有宠妾,身边更是没有伺候的婢女,连调戏北狄公主聿立娜一事都是只是意外,心中放下了对慕衍仅存的一丝偏见。 季棠瑶还记得她问季玄朝小将军长相如何时,她哥沉思良久才道了一句“惊为天人”。季棠瑶深知他哥的性子,自是不会说谎。约莫是从那时起,她便在心中构想了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将军。 那日宫宴,她见到了慕衍,正如她哥所言,惊为天人,只一眼她便久久难以回神,与她梦中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几乎完全重合。大约是她看得时间久了,慕衍察觉到有人在长久盯着他,朝着她的方向瞥了一眼,她才羞得低下了头。 听到 皇后娘娘要为他赐婚,她面色一凝,很快地做了决定。她是京城贵女的典范,历来做事分寸,从未出格。这个决定大概是她此生做过最疯狂的一件事,也许会是唯一一件。 不成功,便成仁。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皇后娘娘,臣女安国公府季棠瑶,久闻小将军大名,仰慕多年,愿为小将军献舞一曲,为小将军庆功接风,还